脸不红心不跳。

美人安静地看着她，站着晶莹水珠的眼睫，无声地颤了一下。

漂浮在湖中，纯白得像是水中精灵。

仿佛连手指都在发着光。

她看着她，声音轻轻，有些低，“龙？”

“你是，龙？”

连声音都是雌雄莫辨的，不似姑娘那般细柔，也不似男人那般粗矿。

更像是贵族般，带着友善和礼貌。

似乎，并没有对她的偷看感到生气。

看着莫名地有些单纯。

即便那湖边的，是传说中臭名昭著的恶龙，她静静看着，脸上也没有流露出惊慌害怕的情绪。

“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公主。”

笑得很乖，看着就是个超级无敌可爱的雀斑姑娘。

美，却意外地没有过强的攻击性。

明明传说中，龙都是丑陋的，十恶不赦的，会吃人的。

在外面臭名昭著的妮娅大坏龙，此刻，在她面前，就像是笑眯眯的狼外婆一样。

“不会的。”

“你也……很可爱。”

“怎么样，愿意跟我走吗？”

“你很可爱，我不会对你生气的。”

她骤时愣住。

她挠了挠脑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想给你留一个好印象嘛。”

声音轻柔依旧，雌雄莫辨。

占为己有，理所应当。

不想她对她印象不好，也不想她不高兴。

如神明般美得直叫人犯罪的容貌，就这般，抬眼，望着她。

她伸出手，在湖边。

“……”妮娅明显一愣。

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

她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万一弄巧成拙，她讨厌她了……

“为什么，要问我愿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