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想听听看他们是怎么说的，给他们说明白的机会。

她下来时，他慢慢仰头。

照着她的话，在外面挂上暂时营业的牌子，然后拉上铁门帘。

看向她，安静地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轻轻地点头，转身去了。

还剩下一点时间，下一位客人就要来了。

很凉很软，不似阿阳那般硬邦邦。

阿温安静站在楼梯口，也不说话。

“先歇业十分钟，我有话问你。”

待云姒洗漱完下楼时，预约而来的第一位客人刚好离开了。

还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姒姒，不喜欢吗？”

坐在沙发上后，那礼盒被放在了他们共同的面前。

一如往常，招待客人。

磕磕巴巴。

“没……没有……我……我……”

其实阿阳不需要专程下去叫阿温。

起身，想要坐到她旁边。

就看他想不想骗她了。

但他挨过来，她也没拒绝。

双手轻轻地握着她，把她的手全部包住。

她下来时，他伸出手，主动地去牵她。

穿着很普通很普通的长衣长裤，脚上穿着帆布鞋。

从外表看过去，怎么看都像是个人，而不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客人还在，垂眸定了会儿，他依旧面带微笑。

阿阳说不出来，她就看向阿温。

目光投向阿温时，阿温静静地与她对视。

苍白漂亮的面容，无波无澜，没有一丝表情。

云姒顿了顿。

下意识地，开始反思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