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发觉得……

啄一下她的脸，然后快速缩回。

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最后，听着她的呼吸声，轻轻凑近。

视线，终于没有了阻碍。

他喜欢看她, 他一直都知道。

软软的，温温的。

眼珠子湿亮亮的，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埋在她怀里，很安静。

眼睛，鼻子，嘴巴……

他静静看着她, 柔软漂亮的睫羽颤了颤。

像是在专注听着她的心跳。

他喜欢和她靠得这么近，这么近。

怎么看都觉着好看，总觉得看不够。

这回儿，胆子变得更大了。

怕吵醒她，让她知道。

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很心虚。

近得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很多事。

然后，试探性地，凑过来。

……显然，还是没有醒。

大抵是因为从前很多世界的他太爱搞小动作了，总喜欢在她睡着的时候亲她, 耍流氓。

睡得格外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

重新埋回她温暖的怀里，红着耳根子。

让他有种莫名的冲动，极度兴奋，热切，神经紧绷。

她没动。

像是小动物亲近主人般，先是靠近，盯着。

慢慢贴近。

小心翼翼地贴着，轻轻蹭着。

第一次，这般主动。

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在所有人的梦外。

努力地，屏住呼吸，压住自己心跳如鼓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