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的，小姐。”

陆宗生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您的诊费，一直是首长大人帮您支付的，所以……您现在并没有欠费。”

“云小姐？”

除去那天晚上，他已经很久没来看她了。

径直塞给他，然后退到云姒身后。

低低咳嗽了两声，轻轻反问：“他……帮我付了？”

春立刻受意，忙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大包东西。

太久没有见到他了，她怔了好一会儿。

充当安静不说话的透明人。

“付了多少？”

陆宗生正要走的步伐停下。

“这是医药费。”

“你也很辛苦，来来回回地跑，还送了这么多的药过来，中间的费肯定很多。”

“云小姐，我们有规定，不能收——”

云姒没有再说话，垂着眼，陷入了一阵沉默。

“……”她似乎微微一怔。

“……这……”陆宗生沉吟了片刻，“请原谅我不方便透露。”

他说：“如果小姐您要还的话，就还给首长吧，具体的金额……您可以亲自问他。”

只含糊不清地回答：“确实有点忙。”

披着披风的人儿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是知道自己是外人，他不会透露太多，所以也没有再多问。

“麻烦你了，陆医生。”

她总是很有礼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