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传染的很快，周围的众人跟着爆发一阵笑声。

提利昂瞥了眼已笑得前俯后仰波隆爵士，待他们的笑声消散，他出声道：“嘿，伙计们，还没到宴会的时候……”

格里特爵士无视了提利昂的声音，骄傲地宣布：“我大致查看过，他们死了上万人……”

提利昂插嘴：“确切地说，用绿火就烧死了数千人……”

格林特爵士继续无视了提利昂的声音，他的目光扫过狼狈而疲惫的众战士：“而我们不过伤亡数百，我们是最棒的，嘿嘿。”

提利昂试图又插嘴，却是碰上詹姆爵士移来的视线，他选择了装作无事地避开。

詹姆爵士像是和蔼的兄长般笑了笑，随后把视线转向另一边：“爵士，我的黑衣兄弟还剩十几个能挥剑。”

格里特爵士咧了咧嘴：“能动的蓝袍子还有七十多个。”

他朝詹姆伸出了手掌：“弑君者，我最羡慕你的是睡了王后，还有，很荣幸和你一起战死。”

“我还杀过‘神’。”

詹姆爵士耸耸肩，随即握住了格里特的大手，勾起嘴唇：“比一比，先死的算输了，输的人等进了七层地狱，要为赢的人光屁股跳舞。”

“好，新旧诸神见证，哈哈哈！”

格里特爵士大笑后，送上了他最高的赞美：“若你是蟹爪半岛人，绝对会有机会成为最强大的克莱勃勇士。”

詹姆爵士笑着摇头：“很遗憾，我一直都是狮子。”

“咳！”

听不下去的提利昂站了起来，扬声道：“格里特，詹姆，还有你，都看向我，对，你也是，都给我看过来！”

威严仍是不足的侏儒副官终于吸引过来了这些已准备战死的众人，他抿嘴一笑，道：“要是我没听错，你们是在商议如何投入陌客怀抱的姿势？”

一阵沉默后，詹姆把后脑靠在冰凉的石墙，抬抬眼皮，打破了沉默：“我和我的黑衣兄弟们一起决定了，等敌人的战号响起，我们便会骑马直冲那面最大的雄鹿旗，运气好的话……”

他咧嘴一笑：“……我能带着史坦尼斯一起下地狱。”

闻言，格里特爵士顿时大笑：“你的主意太棒了，詹姆，也让我们加入你的行动吧！”

詹姆爵士的双手摊开：“当然，没有什么能比战死在冲锋更……”

“嘿，你们不必死。”

提利昂打断了他们的话语，双手抱胸：“我，你们的侏儒总司令，可以带你们走。”

格里特爵士怒声道：“我绝不逃跑，克莱勃勇士只有战死！”

提利昂没有理会格里特的怒火，而是一动不动地直视着默不作声的詹姆。

过了一小会儿，詹姆收回目光，缓缓开口：“谢谢你，提利昂，我的弟弟。”

说着，他仰头望向黑灰的上空：“我来长城是为了找回我的骑士之心，能够战死，我已经足够幸运了，诸神仁慈。”

一双碧眼与一黑一碧的眼睛触碰，他温和地笑了笑，又道：“提利昂，你不是骑士，你走吧。还有，抱歉。”

“场面太伤感了……”

提利昂把脸别到一边，撇了撇嘴，随后他跳了下来：“我的主意并不是劝你们逃走，而是为了等待下一个战机……呃！”

格里特爵士突然一把揪住了提利昂的领子，单手把他举起，厉声道：“要不是你悄悄撤走了巨人族，东海望绝不会这么快就陷入如此境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