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如同花瓣般落下露出了白皙的内里,少年墨黑的长发垂落在胸前,下意识窘迫的抱着胳膊,不安的看着靳瑗。
微暖的烛光打在他身上,照着他漂亮的身子更加的细皮嫩肉,浓密的睫毛低垂着,不安的抖动如同蝴蝶的翅膀。
靳瑗将少年揽进怀里,亲吻着他的唇瓣,极为温柔,看着宋泽兰渐渐软了腰肢,躺进她的怀里,轻声呻吟着,眸子仿佛一滩春水,彻底的软化沸腾起来。
靳瑗的手揉着他的颜值,他体弱多病身子瘦,胯骨明显的突出,显得腰肢更加纤细。
亲的宋泽兰喘不上气息了,靳瑗才放过他,轻吻起他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咬住了他如同小珍珠一般粉红色的乳粒,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的磨着。
宋泽兰受不住的呜咽起来,难耐的哽咽道:“好难受…主人,好难受…”
他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难受,躺在靳瑗的怀里任她索取,连反抗都未曾反抗,温顺的像一只羔羊。
靳瑗忍不住的摸起了他的花穴,软乎乎的一团,被紧紧的包裹住,像是一个小馒头一样,黏糊糊的汁水从底下红艳艳的穴口涌出,搅的底下泥泞一片。
靳瑗含着他的乳首,模仿着操穴,两指并拢在他的穴口摩挲,浅浅的抽插。
宋泽兰难耐的挺了挺腰肢,圆润内陷的肚脐都显得极为色情,他眉眼含情,脸上潮红一片,像是一朵花开到了极致,漂亮到了糜艳。
靳瑗感觉要被憋坏了,忍不住的扯下了裤带,扶着东西贴上了他汁水连连的穴口,刚一贴上,宋泽兰便忍不住的微微颤动起来。
靳瑗看着他这幅模样,却将破身的想法搁置下来,她会让他清醒的,心甘情愿的让她操的。
将人翻了过去,并拢他的腿,贴着他饱满的穴肉飞快的抽插起来。
宋泽兰感觉到一个炙热的东西快速的摩擦着他的腿心,不一会儿,腿根和腿心就泛起了火辣辣的疼痛。
“唔…好痛!”磨的太快了,宋泽兰痛的断断续续的喊着。
下面白皙的穴肉很快的红肿起来,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个红桃子。
靳瑗咬着他的后颈,牙齿深陷他的皮肉,留下了一个不明显的牙印,嗅着他身上独特的竹子清香,靳瑗忍不住的躁动起来。
绵软的屁股也没有逃脱魔掌,双手开弓,很快上面就起了薄红,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宋泽兰跪在床上,鼻翼抽动,含着泪珠回头看她,可怜兮兮的目光紧紧的锁在靳瑗捏在他腰肢上的手,青筋暴起,仿佛在极力忍耐。
“主人…”宋泽兰的声音都沙哑起来,美人落泪如同暴雨之下的花朵,颤颤巍巍的被拍打的七零八落。
靳瑗被他的目光一激,俯身趴在他的身上,扣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侧着头和自己接吻,下身更加快速的抽动,很快便射在了他的腿间。
靳瑗有些累了的靠坐在床上,看着宋兰泽窝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白皙的腿上还满是色情的白浊,红润润的唇瓣微张,迷蒙着眸子。
“过来。”靳瑗招了招手。
只见他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来,爬到靳瑗面前。
“舔干净。”靳瑗指了指还沾着白浊的物件,示意他。
宋泽兰愣了一瞬,那张清雅的面庞上闪过抗拒,但下一刻还是俯下了身子,红软的小舌舔上了她的阳具,一点点将腥燥的东西吞进肚子里。
靳瑗舒服的眯起眸子,这个身体的主人毕竟也才十七岁,又是个长久不锻炼的书呆子,刚刚的一通玩弄下来,身上已经发了薄薄一层汗。
宋泽兰舔完,再也没有了力气,歪歪斜斜的躺在床上,疲惫的软了身子,他本就身子弱,若是没有催眠功能,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给她清理都难。
靳瑗又压在他身上,将他抱了个满怀,将气喘吁吁的他亲吻的喘不上气来,只能含着泪花委屈着看着她。
次日,宋泽兰的居处传来了一声尖叫,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被子底下自己淫乱的身体,又在小侍进来时慌张的遮掩。
自己身上那些难以言说的地方都红肿着,他眼中闪过泪花,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进了采花贼?但为何他半点影响都没有。
靳瑗坐在宋主夫身侧,看着由小侍扶出来的宋泽兰,他看到她微微愣了一瞬,继而僵硬的微微点头,本来想告诉宋主夫的想法搁置了下来。
“哥哥好。”靳瑗若无其事的笑着打招呼。
“瑗姐儿安。”宋泽兰静静地坐在一旁,身上的痕迹在衣服的遮盖下半点也瞧不见。
“瑗姐儿,家主官居吏部,你若是读书难些便让家主给你谋个差事,早点成家也是一桩好事。”宋家主正在劝慰靳瑗放下考功名的想法。
“爹爹,孩儿想再试试,说不定就成了。”靳瑗委婉的拒绝了。
“唉,你想考便考吧,爹爹也只是心疼你罢了。”宋家主叹息了一声,没有再劝。
“我省得。”靳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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