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眼中满是泪花,脸上带着潮红,回眸不满的道:“二姑娘欺负小奴…”
“欺负?”靳瑗玩笑着从后将他的肚兜解开,一把拽下,再毫无遮掩的拥抱住这具漂亮的身子,揉着他颤巍巍立起来的乳粒,用大拇指拨弄着,回应道:“这才叫欺负。”
“嗯…哼…”辛夷难耐的哼了两声,转过身来抱住了靳瑗,上前亲吻她的唇瓣,红软的小舌暧昧的吐出,让她可以玩弄。
他是爹爹是勾栏院里的花魁,自赎了身子嫁给了卖豆腐的娘,谁知道卖豆腐的娘在爹爹去世后竟然另娶了对门家的寡夫,生了一个女儿,便将他卖给了人牙子,他周转了几家差点进了青楼才被宋主夫买下,他自是极力想报答主夫,好好伺候二姑娘,但偏偏二姑娘没有给他机会。
如今…
他壮大胆子,手轻轻抱住靳瑗的腰,脸贴在她柔软的胸口上,面上带着媚态的笑,墨黑色的长发贴在他脸边,被靳瑗搂腰一翻,发丝在空中荡出一个弧度,他坐在了靳瑗腰腹上,被分开的肉缝暧昧的贴着她的肌肤,他眼眸微眯,原来是想要他主动。
他不同于世家公子的矜持,有的是下九流的法子。
手指轻轻剥开她的裤子,用已经发了情的下身一下又一下的磨着靳瑗的阳具,弄的水声乍响,亮晶晶的液体展满了她的昂扬。
他柔软的蚌肉被磨的发痛,泛着微微的红,胸前天生生的淫荡的乳头高高的翘起,像是一颗熟透的莓果,随着身子的摇摆晃晃荡荡。
“啊…唔…”辛夷媚态横生的呻吟着,眼尾缀这点点晶莹的泪珠。
靳瑗再也按捺不住,扣住他还在磨着的肥软屁股,将硕大的阳具一下顶入他的穴里,这个姿势格外的深,好像顶进了他的生殖腔里,他一下子弯了腰,细细的腰忍不住颤栗,他喘息了两声,才痛呼出声。
滴~收集成功,辛夷十六周岁,女尊国男性,上品。
“好痛…”声音不复矫揉造作,好像是从嗓子里挤出的两个字,他痛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依偎在靳瑗的怀里,良久都起不来身。
靳瑗容着他等了片刻,才托着他的腰窝,慢悠悠的一下一下顶撞着,直撞的他花心颤抖,涌出了一股有一股温热的爱液,这才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啊…好大…主子,你是辛夷唯一的主子…”
辛夷忘情的眯着眼高声道。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躺在了床上,看着俯身在他身上的靳瑗,傻傻的笑出了声,两条丰润的腿被她抱着腿弯操弄,白生生的蚌肉在粘液的加持下看着有些白的发腻,紧紧的吮吸着靳瑗的阳具。
“啊…终于成了主子的人…”辛夷痴迷的用脸颊蹭了蹭靳瑗撑在他耳边的手,像一只发情了的猫。
他平坦的小腹上一突一突的显现出靳瑗的阳具,硕大的在他肚皮上撑出一个大大的弧度,虽然宋家二姑娘其貌不扬,但床上功夫竟然出奇的好。
辛夷的脑子混沌一片,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飞扬着。
“啊!”
他猛的尖叫出声,原是靳瑗将精液射进了他的生殖腔,小小的生殖腔被迫一点点被撑开,他的小腹也缓缓的隆起。
“啊…要被操怀孕了…”
他木然的睁着眼睛看着床帐,快感冲刷之下,他想到什么便说出了什么。
……
第二日,辛夷去了宋主夫那里讨喜,含羞带怯的将自己已经被二姑娘破了身子的事说了。
“好好好,来人,赏给辛夷三块新洋的布料。”宋主夫是个温和的人,他眉眼和善,眼尾带着笑纹,闻此笑的更是合不拢嘴。
“阿爹,小玉小瑗也该娶亲了咳咳咳…”旁边一个穿着一身烟绿色长衫,墨绿色的宫绦束缚出纤细的腰肢,身披着一件白狐毛的披肩,眉眼如同晨间薄雾,又如同江南的烟雨蒙蒙,唇下缀这一颗小痣,整个人清雅极了,柔柔一笑如同林间清风,说话时时不时的咳嗽两声,将苍白的脸色染了嫣红——正是宋主夫的亲生儿子宋泽兰。
他今年已经十八,按常理说男子十五岁便可以说亲,但他却因为先天身子不好,宋主夫舍不得将其留到了十六岁,往后说了两门亲事,女方都莫名的意外去世,于是乎便没有媒人踏足,宋泽兰也有了克妻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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