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鲲起身来到刑椅旁,弯腰将椅脚上的锁链解下,再锁到自己的脚腕上。
接着他便拉着手中的牵引绳直接往洗手间走去,也不管可心有没有准备好便要将她带离。
可心毫无防备地被男人这么一扯,整个人差点趴在地上,险些将脚下的狗厕所掀翻。顾不得险些发生的惨案,她慌张地想要站起来,可男人手上的牵引绳留的距离很短。导致她在地上被吊着重心不稳地爬了一小段距离,加上她身上的尿液未干,这也加大了她要边爬边站起来的难度。
她被臊得满脸通红,想努力让自己站起来,可男人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自顾自地往前走。
而她好不容易终于站了起来,可男人却好似在跟她作对,走得越来越快,再加上她的脚还是湿的,周围也没地方给她扶着,导致她好几次险些摔跪了下来。
郁鲲将她拉到了一楼的一间小卫生间门口,回身便看到了后边正狼狈喘着气的可心,她佝偻着腰呼吸略带急促地站着。
看着这般情形,他叹息道:“真是不听话。”
说完,便将可心拉入卫生间内,将缠在手掌的绳子取下,绑在挂着花洒的支架上,再将花洒取下,扭动开关,转身将喷洒出的水流对准身后的可心,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可心被迎面而来的水流冲得猝不及防地后退一步,男人用冷水给她洗澡,迫于她现在受制于人,只能一边抖着身子,一边忍受着扑面而来的水流,强迫自己适应这冷得让她心脏乱跳的冰冷。
男人拿着花洒一直往她的脸上冲,水流又大。给她冲得愣是呛了口水,可她口中又被绑着口塞,咳又不好咳出来,让她甚至有种在陆地上都能被淹死的感觉。
她本能地想将脸上的口塞取下,可男人见她有想要摘掉的动作,直接抬手拉了一把绑在淋浴支架上的绳子,将可心拉了个趔趄。
可心只能无奈地用手挡着面前的喷洒过来的水流,这个时候的她也已经适应了冷水。
郁鲲见冲得差不多了便把花洒挂在支架上,挤了一大把沐浴露开始帮可心均匀地抹遍全身。
接着他手上又挤了些洗发水,对着可心命令道:“蹲下。”
可心有些懵,没反应过来对方话语中的意思。
男人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他的语调慢了些:“蹲下。”
可心抬头与他对视着,看着男人顶着副可爱又精致的皮囊,海蓝色的眼像是有着无尽漩涡,仿佛要把她吸进去再将她撕碎吞噬殆尽。
人还是那个人,他明明没有任何表情,短短两个字,却让她莫名感到压迫与恐惧。
这样的郁鲲令她莫名地听从了他的意思,蹲了下来。
可当她蹲下才反应过来,这怎么那么像训狗口令。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蹲下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那么一刻心生恐惧。
郁鲲见可心终于听话地蹲下来,他的脸上重新现出了熟悉的笑容,眼中也好似有了星点亮光,仿佛刚刚那样阴沉恐怖的男人不是他。
“好狗。”男人满意地夸奖道,伸手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可心听得气愤地晃了晃头,把男人的手从她头上甩开,眼里满是厌恶。
郁鲲像是看不见可心的排斥,将早早准备好的洗发液抹在她的头上,动作十分从容且熟练地开始给她洗头,手法轻柔地揉搓着她柔软的金发。
可心只能满脸羞愤地蹲着,屈辱地任由着男人给她洗头。她也不敢抬头,因为男人和她一样浑身赤裸。只要一抬头,她便能看到男人未勃起且尺寸仍旧不可小觑的阴茎,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非常惹眼。
可不知道为什么,洗着洗着,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打到了她的额头。
她好像知道是什么,可她根本不敢抬头看。只能让自己像只把头埋在沙子中的鸵鸟,逃避着已知的危险。
郁鲲将可心头发都揉搓出了泡沫,确保每根发丝都被泡沫照顾到,便开始给可心冲掉头发上的泡沫。
可心被冷水冲洗着头,她担心头发上的泡沫没办法完全冲洗干净,她只能抬头双眼紧闭屏住呼吸,任由冷水冲下。
她有些庆幸,男人并没有因为勃起,澡还没洗完就要兽欲大发。
郁鲲本就被她浑身涂满沐浴露显得紧实可口的身躯,早早激起了欲念。
可现在看到她闭着双眼,任由着水流拍打冲刷的模样,简直美得令他心跳快了几分,这样特殊的感觉也只有她才能让他感受得到。
可心在水流的冲刷下,就像被大雨冲击的芙蓉,脆弱又美得动魄惊心。
郁鲲实在受不了,就算他的意志力再如何强盛,他也根本把持不住这样的她。他迅速将手中的花洒对向自己的欲根,企图将头抬到一半的阴茎压下去。
可心见水流终于离开了她的脸,她也终于得以呼吸。就算这样,她也不敢抬头。可心从声音分辨出,花洒只是换了个目标,并没有被关闭。而水流好像是击打在一个物体上,一些小水花又飞溅到她的脸上。她怕惹祸上身,脸上满是水珠,渗进眼睛刺得她难受她都不敢用手抹,只能低垂着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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