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斯被莫林一番话镇住,无法想象自己会沦落至此,震惊之余难以置信地看向莫林,却在他眼眸中看到了滔天的恶意,似乎这个人类在管教所,在医院,在惩罚室,这具身体受到的伤害全部化作恶意回馈到了自己身上。
少将不得不承认,哪怕内心再怎么痛苦,身体上的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军雌敏锐的感官配合极乐那放大数倍快感的效果下,只是莫林细微动作带动的风,也足以让他爽到失神,乳头充血又红又肿,淫水打湿雌穴顺着大腿滑落到地毯,穴口贪婪张合着妄图吸进些什么来缓解瘙痒,虫屌也随着呼吸上下甩动,不予余力地用身体勾引莫林。
面对已经被强行催情的雌虫,莫林也只是放出了信息素,故意吊起雌虫的欲望又不肯付出行动,尽管看着威利斯身体上的折磨很有趣,但莫林更关心另一件事,挥了挥手解除身体的禁锢,一手握住虫屌又揉又掐,一手摩挲尾椎在穴口停住。
“痒…”在禁药刺激下,威利斯已无法保持自己的理智,只想要莫林狠狠的插进来,一下下捅进生殖腔来缓解这种酸痒。
“威利斯少将,我给你最后的机会,这个问题由你来做出选择。”
“是人类莫林做了一场雄虫梦,还是雄虫莫林做了一场人类梦呢。这…不难回答吧?”
一边本质是人类,一边本质是雄虫,无论做出哪个选择都将失去一样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威利斯心中清楚,这是莫林让自己与虫族做个了断,可面对虫族即将灭族的危机,不知人类中存在多少有莫林这种能力的人,威利斯又如何放得下虫族,心中满是大义身体却跪在敌虫面前求欢,屈辱和羞愧几乎将少将击垮,半晌才断断续续说出一句:“是…雄虫莫林…做了场人类梦…”
“好,好,你有种。既然是雄虫莫林,那自然要用雄虫的手段。”尽管心中已经猜到了威利斯的想法,还是被这句话气得不轻,返回楼上找出一大瓶果汁捧了下来,顺手往里加了两管利尿剂递给雌虫。
“喝。”
心里不情愿身体却像是听话的士兵般,执行着莫林下达的一切指令,双手接过瓶子几大口便喝光掺杂了药物的饮品。
在威利斯恐惧目光中,莫林再次拿出一瓶果汁,威利斯也只得认命喝下,在喝空了三大瓶果汁后,原本平坦的腹部被撑起了弧形,莫林若有所思的玩弄着虫屌,看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的少将。
“雌虫据说是没有排泄功能的是吧?除非短时间内摄入大量水分才会排尿,真是神奇的构造。”嘴上夸赞着,手中动作不停,取出根导管涂抹一层润滑油,对着铃口缓缓刺入顺着尿道一点点插入。
本就兴奋挺立的虫屌非但没有软下来,反而在雄虫的触碰下更加坚硬,无比配合莫林给予的一切快感与痛楚。
“瞧,威利斯。你的身体可比你坦诚多了。”低声嘲笑一番,拿过注射器对着少将比划。
少将被莫林挤兑的羞愤欲死,对这具无时无刻不在渴望雄虫的身体产生厌恶。
“上次那款剧痛的灌肠液…喜欢吗?进去的效果想尝试一下吗?”明知道得不到回应,还是开口逗逗军雌又胡乱把注射器扔到一旁,卡住导管的夹子,有一下没一下轻敲少将腹部,欣赏起这具被欲望操纵的身体。
“呃…莫林…”早已神志不清的少将哪里顶得住这种折腾,精神链接对象在身旁,配合发情与禁药多重刺激,威利斯仅能侧身蜷缩在地上,颤抖着呼唤那个能为自己解脱的名字。
“叫我雄主,奴隶。”雄虫莫林不会心慈手软,可莫林终究是人类莫林,嘴上强硬动作却放缓了,俯身抱起瘫软成一滩的威利斯,龟头对准早已淫水流成河的雌穴一捅到底。
“呜啊!!莫林…莫林!”威利斯无力抗拒,雌虫的基因也让他无法抵抗,只能随波逐流,随着莫林侵入的节奏被带上高潮。
察觉仅一个挺身少将便要高潮,莫林停下动作缓慢研磨前列腺,前端抵在敏感点着重惩罚,就是不肯继续深入。
知道这是莫林有心折辱自己,威利斯的痛苦不言而喻,是自己主动放弃了伴侣,最后落得这种结果也算是咎由自取。
接收到威利斯内心的绝望与痛苦,莫林也不想玩的太过,手指抚摸着少将紧实的小腹,指尖勾勒着肌肉的线条,不时触碰存放虫翼的骨缝,卖力的撞击身下的躯体,每一次的顶弄都会狠狠的打在敏感点上。
在莫林满足欲望的同时,威利斯意外发现身体的部分能力脱离莫林掌控,不假思索启动光脑,妄图将莫林曾经录制的那段视频发给姜楚寒。
手指还未触碰到确认便再次失去了行动能力,莫林有些不悦地摘掉他的腕带抛到一旁。
精神标记下雌虫的任何小动作都逃不过雄虫的手掌心。
莫林冷笑一声调动藤蔓缠绕在雌虫下腹收紧压迫膀胱,“威利斯,你不该这么做的,不该把其他雌虫卷进来,尤其是姜楚寒。他闯的祸已经够多了…无论泄露出去哪一条,都够他死无葬身之地。”
“呃!不…”
哪怕军雌受过各种刑审训练,可以抵抗大部分刑罚,但面对来自雄子的惩罚还是无计可施,多年的教育和本能让雌虫面对惩罚时的反应不是反抗而且接受,能做到的仅是讨好雄主获取虫精来满足欲望。
身体摄入大量水分,充盈的膀胱被用力挤压又无法排泄的胀痛让少将浑身发颤,求饶的话说不出口,为姜楚寒求情又怕适得其反,威利斯一时间被逼到了绝境,只得低声痛苦呻吟。
莫林只是被基因突破产生的恶激起了内心阴暗面,想要掠夺威利斯全部的爱与关注,但不打算就这么毁了他,感知到威利斯即将崩溃的神经,只得强硬压下心底的恶意松开藤蔓,主动对他开放自己的精神殿堂,强迫威利斯沉入自己的精神世界。
就连军雌都很难抵抗雄虫的精神力,更何况威利斯这种被欲望侵蚀了意志的雌虫,一瞬间便被莫林带走。
精神殿堂内不会存在虚假,一切看到的事物皆为真实。
在下落的过程中,威利斯看到了许多和莫林有关的零碎记忆,婴儿时期的哭闹,儿童时期的孤僻,少年时期的懦弱,分手时的无助,管教所的绝望和获救后的快乐与纠结。
哪怕军雌的动态视力极佳,也只能多扫两眼,随着身体下坠视线内越发昏暗,直到接触到地面时,视线范围内已无一丝光亮,尽管莫林的精神殿堂漆黑无比,威利斯借助军雌那超群的夜视能力还是透过迷雾看到了处于黑雾正中心的人类,似乎这个世界的黑,全部都源于他。
自己不正常,这点莫林早在年幼时就非常清楚,他偏执还伴有一定破坏欲,无论蜘蛛还是昆虫,落到莫林手中都会被扯断了腿,任由他们痛苦挣扎,随着年龄增长学习教育为了适应社会、适应生存环境,只得把所有阴暗想法统统隐藏,努力把自己变成平庸的人,装的久了不仅身边的人没发现,连自己似乎都忘了这件事,无论在人类社会还是虫族世界,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人畜无害的模样来换取信任与同情,直到雄虫恶劣基因唤醒了莫林压抑许久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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