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柔笑道：“名花满堂，何用斗草。至于射覆呢，原本是在覆器下放置物件，然后让术士猜测占卜的。后人穿凿附会，才生造出这么个酒令来。妾有个返璞归真的玩法，只是还要请郎君赏些零碎珠宝助兴。”

沈氏自恃清高，从未这样直白地向恩客讨赏。今日破天荒地一开口，谢衡倒被勾起些兴致，依言吩咐仆从去准备。

谢六是个人精子，又怕这些妓女太过畏惧，反而让李韶觉得被冷落，“既是行令，便有胜负。七郎何不备些彩头赏给胜者，也叫她们沾沾天家福泽。”

李韶扑哧一笑，果然让侍卫捧了一盘金锞子来。

沈桑柔先拉过一个自家的使女一番摆弄。使女显然不是头回被拉出来取笑了，娴熟地面北跪下，双手撑地，塌腰耸臀。沈桑柔把长裙一掀，便露出个通红肿胀的圆屁股，两只膝裤系在小腿上。

天色尚明，公然在堂前袒露春光。李韶瞬间如被灼痛般别过了头，一颗心突突直跳。

这个表弟从小就极有主意，文采武功样样不凡，几个兄弟拍马也赶不上。谢衡难得见他吃瘪，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

也不忘出手给李韶解围。

“沈都知好大的威风，把使女打成这样，还敢举着个烂屁股在堂前招摇。就不怕污了贵客耳目，给自己也招一顿捶楚？”

沈氏笑道：“这个丫头昨日和我顶嘴，妾身气急了才打了她两下。并非有意冒犯，还请郎君宽宏大量，勿要介怀。”说罢在那因红肿而显得格外丰腴的屁股蛋子上拍了拍，吩咐道：“荣儿，还不向贵人请罪？”

荣儿就着跪姿往地上叩了一下，怯生生开口：“奴婢有罪，请郎君赐罚。”

陆红棉掩口笑道：“沈娘子不愧是出身诗礼之家，连婢女都教导得如此懂事，比我身边那两个强出几里地去了。”

出身官宦却落入贱籍，一直是沈氏的心病。沈桑柔被这话戳了心窝，在谢衡面前也顾不得隐忍，当即回敬了一句：“上行下效，古来如此。”

陆红棉反唇相讥：“妾虽粗陋也是侍奉六郎的人，上行下效四字不敢承当。这婢女看来也未得您真传，口齿比不得沈娘子一半伶俐呢。”

妇人争风吃醋，李韶听了个新鲜。看着表兄越来越黑的脸色，轻咳一声，揶揄道：“爱博而心劳，忧患日甚矣。小弟不才，今日才算是明白了。”

谢衡是个厚道人，一向信奉人孰无过何必苛责，对姬妾也颇为宽纵。但这两个妇人倚仗宠爱把战火烧到李韶面前就太不像样，看来是得松一松皮子了。

谢六郎放下酒杯，懒懒地吩咐了一句：“先说酒令罢，说完了一人三十板子，小惩大诫。”

沈桑柔顿时心下一紧，陆红棉也瞬间眼神黯然。李韶看二人反应，品味出一丝不同寻常，笑容更甚。

沈桑柔强撑着继续演示。于两瓣浑圆间点了点，荣儿会意，便连忙把屁股尽量撅高，同时双腿分开，两股间的风光都袒露在众人面前。

臀缝白嫩，夹在两瓣红屁股中间分外显眼。穴口干净紧致，因为凉意微微翕动着。

沈氏在托盘里翻捡几下，挑出一枚翡翠戒指来。手握戒托给众人展示一番，然后将戒指抵在荣儿穴口。

“射覆是用碗、瓮等覆盖器物，妾的玩法却要让行令者把首饰吞进去。”那戒指不大，她手上又用力，使女的后穴翕张几次，果然把那戒指吞了进去。

沈桑柔从另一个使女手里接过软鞭。“然后鞭责臀缝，以十下为限，要在打完之前猜出是什么物件，猜不出来便要受罚。”

她看看谢衡神色并无异样，便大胆挥鞭抽打。臀缝间肌肤何等柔嫩，哪里受得了这样摧残。荣儿痛得连声呻吟，还要保持姿势一动不动，哪里分得出心思去猜嵌入肠肉的珠宝。直到十鞭打完了，两瓣红肿间鼓起泛紫的一条，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那便要受罚了。”沈桑柔故作惋惜，转身向谢衡拜道：“还请郎君赐罚。”

谢衡皱眉：“真有人能猜出来不成？”

沈氏笑道：“妾与侍女也玩过几次，一猜即中者十之二三。”

“哦？那沈娘子是特意挑了个蠢笨的来示范了？”

李韶一直坐着看戏，此时却忽然问了一句。

这沈氏一股精明劲儿都快写在脸上了，也不知谢衡看中她哪一点。

沈桑柔早领教过这位小郎的厉害，哪敢怠慢，忙转身又对着他下拜。“郎君容禀，能猜中的多是新买来的侍婢，年纪还小尚未开苞。因来沈家的时日短，规矩生疏，不敢侍奉贵人。若您有意，妾身便唤出来拜见罢了。”

谢衡又解围道：“处子未经人事，是该敏感些。”

“处子？”李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正好放个大招。“家中新妇亦是处子，颜色正好，何必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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