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愿,辉光低下头,去亲吻了他的眼角,他的耳垂,他喜欢被亲这里,尤其是辉光这样温柔地姿态,总让他觉得十分安心,连股间的那些怪异都感受不到了。他方才平复了些恐惧,伸手搂住了辉光的脖颈,想求得更多,却感觉自己的股间潮湿温热,有什么东西抵在了那里,一点一点地推了进来。
那感觉并不痛,却极让人害怕。池旭尧下意识地要挣扎,两只手却被辉光毫不怜惜,手指穿插,按在了床上。
池旭尧那狂热的脑子清醒过来,才接受了一个事实:是辉光,在一寸寸地进入他。
这个念头一旦清晰起来,让人羞地发狂。他越是不想,那后面就越是收缩,越能清晰地感受到辉光的形状。
池旭尧的腿难耐地蹬直,又蜷缩,手指颤动,却被辉光牢牢地扣死。
他被辉光钉在了床上——他忽然这么想。
“好了,都进去了,哭什么?疼吗?”
池旭尧听到辉光这么问着,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争气地又掉下了眼泪。
他摇摇头。
不是疼,就是这种事情,太羞耻了。
光是想到辉光正被自己含在体内,他就恨不得掩上耳朵,躲起来。
何明德怜惜地亲吻他,道:“不疼的话,就没事了。”
身下却是试探着,慢慢地在池旭尧的体内研磨,去寻找那个让池旭尧会发狂的点,一次次地去折磨那处。
池旭尧所有的感觉都被集中在了那里。
那是他畏惧,又无法抗拒的感觉,他只能被迫,一次次地接受辉光的进入、研磨,任凭那可怕的浪潮把他淹没。
慢慢地,等他习惯了那可怕的感觉,身体似乎也领悟到了那妙处,那唇齿之间,就难以自制地发出了细小的叫声。皇宫里最多的就是猫儿,恍惚中池旭尧以为自己,也变成了一只叫春的猫儿。
他分明想捂住嘴,却不能。
辉光见他似乎是习惯了,捣弄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他的腿被搭在辉光的肩头,整个都被打开在辉光眼前。
从此他于辉光,再无秘密了。
正是得趣之间,池旭尧感觉辉光的动作停了,他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辉光托着背,小儿似的抱了起来。那一起一坐之间,那肉器简直变作了宝剑,刁钻地在自己的体内欺凌着,辉光放下拖住他臀部的手后,他感觉自己几乎被刺穿,不敢再动。
辉光把两人的头发结成了一个结,道:“结发为夫妻。”他向上顶了一下,一语双关道:“跑不掉了。”
那感觉太过可怕,他哭着让辉光把他放下。
谁知辉光偏是在这种时候可恶起来,无论他是哭,还是哀求,还是撒娇,他都不为所动,那一下一下,好似是要贯穿了他。那酥麻的感觉在自己的血脉之中流淌,那快感伴随着恐惧被层层积累。一开始他还能软着嗓子说些话,后面却只剩下被顶撞的一抖一抖的哭声。
身前的性器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却被辉光残忍地扼住。
池旭尧难受的抓挠辉光的后背,却是无济于事,他只是听辉光哄他一句“一起”,就不知要怎么拒绝才好。
那欢愉积累到极致,既是人间极乐,又是人间炼狱,不知多久,他几乎要意识昏沉,脸上身上都是泪水汗水,狼狈极了,甚至感觉不到辉光松开了手。他只是感觉到体内一热,身子比意识还先明白发生了什么,白浊的液体撒在了两人腰腹之间。
辉光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炽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他的脖颈间。那种濒死一般的快感让池旭尧哑了嗓子,委屈地道:“再也不和你做这种事了。”
等云消雾散,何明德看池旭尧已经半闭着双眼,脸颊还带着红,一副不愿意多动的模样,就把他从自己的怀里放下,想叫人送水。他一动,怀里的人就睁开双眼,困倦地道:“做什么?”
“让人送水沐浴。”
男人开了荤,总是忍不住要说几句荤话,何明德沉沉地笑道:“总不能让你含着睡。”
他这么一笑,那声音与平日大不相同,一副情欲未歇的慵懒。池旭尧懒洋洋地不想动,只想贴着何明德的皮肉。
何明德越是哄他,他越是不肯放手。
这脸颊贴着的腰腹,结实有力,池旭尧一下子想到了方才那滋味。辉光再说什么,他却是不想再听了,他一把抓住辉光的头发,让他低下头与自己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等到气息都乱了,他无师自通一般,轻轻地吻着辉光的下巴,呵着气,猫儿似的舔着,余光便见辉光的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是被撩拨了。
这让池旭尧的心中颇有几分成就感。
辉光的声音有些低了:“王爷,你怎么也重欲起来了?不是说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吗?”
边说,何明德翻了个身,把人就困在了身下。池旭尧脸红着,却不肯再退,抱着辉光的脖子,在他耳边缠缠绵绵地道:“不是你说,男人在床上,都是一个样子吗?床上的话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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