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片刻清醒。

叶无雪再次陷入淫毒营造的幻觉之中，隔着蒙眼布带，似乎也能看清对方摘下面具的动作。面具之下是两年前裴令与他分开时的模样，脸上还带着一圈牙印，是叶无雪给他留的记号。

淫毒可引诱妖兽发情，而此时的叶无雪与那些发情的雌兽也没什么区别。被蒙住双眼的他低声念着裴令的名字，略宽的布带几乎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只看得见唇瓣张合，叶无雪侧脸贴在泥土中，发丝散乱，沾上了不少污泥，时不时吞咽口水，接近舌尖的唇瓣尤为润泽。

一根手指点在他的唇瓣，叶无雪喃喃道：“裴令，你、你帮我……”或许无论此时在他面前的人是谁，都会被他当作是裴令。又或许他根本不在意对方是谁。

手指好不温柔地捅入了叶无雪的唇瓣之间，指尖凝着湿冷寒气。恰好叶无雪口干舌燥，这一点寒意犹如甘霖，叶无雪舌头卷住指尖，牙齿咬住指骨，慢慢吮吸着他的手指。对方显然不愿意就这样让叶无雪好过，两指夹住舌根，带着玩弄意味地揉捏叶无雪的舌头。

叶无雪张着嘴唇，任由口水溢出，艳丽得近乎盛气凌人的一张脸，却流露出痴痴的媚态。沾满口水的手指捏住叶无雪的下巴，叶无雪嘴唇还张着，舌尖在唇瓣慢慢滑动，似乎还在回味方才被手指蹂躏的滋味。随即叶无雪的嘴唇被狠狠咬住，莹润唇瓣如娇艳欲滴的花瓣，碾出来的颜色堪比胭脂红色。

叶无雪只以为是裴令，他只和裴令这样亲过，裴令也喜欢这样咬他。叶无雪抱住裴令的肩膀，轻轻回咬裴令的舌尖。裴令侵占了他唇舌，不给他留下余地，叶无雪脸庞发热，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让他略显慌乱。想要推开裴令，裴令死死抓住他的腰身，唇瓣追过来含住，生怕他从嘴边逃跑。

发情的妖兽也喜欢这样互相撕咬对方，甚至会咬住对方的脖颈，防止对方因为太过疼痛而逃脱。叶无雪觉得他就是这样一个被裴令咬住要害的雌兽，裴令手掌探入他的衣衫，叶无雪有些局促地想要拦住裴令的动作，可是胸前薄薄的衣衫还是被裴令挑开了。

他不是因为裴令说过想看他穿肚兜才这样穿，而是因为琅琊山脉少有人烟，叶无雪也不必每日束胸，况且穿着肚兜确实更加舒适一些，绝不是因为裴令说过。

叶无雪之前没有被看出来，也是用了一些复杂手段掩人耳目，可是一旦脱了干净，亲手摸到那两团绵软好似白兔的乳团，再怎么遮掩都无法欺瞒。

浅紫色肚兜没有任何花纹图案，极为贴身的布料兜住饱满的两团奶子，突起的乳尖形状清晰可见。细细的带子穿过叶无雪的腰系在后面，将白嫩的肌肤勒进去浅浅的一道。那时候裴令一手差点握不住他的奶子，现在的裴令比两年前又长高了不少，连同那手掌也大了一圈，堪堪抓得住软白的乳肉。肚兜料子又滑，两团奶子就像是不听话的兔子，在裴令手中又软又滑。

裴令捏着叶无雪的乳尖，许久不曾体会的涨痛酸涩感立刻让叶无雪哼出声音。裴令离开的前几个月，叶无雪乳中还会流出奶水，大概过了半年才没了奶水。裴令一手抓着他的乳团揉搓拨弄，另一只手摸向他双腿之间。

叶无雪腿心湿润，贴身长裤早已湿透。两年前他的身体确实算得上敏感娇嫩，中间过了太久，他又很少去抚慰身体，似乎早已忘记了昔日被裴令肏弄得前后喷水的滋味。裴令手指抵在他的腿心，窄涩阴穴紧的像是第一次被人抚弄，偏偏里面又淌出来如此多的淫水。哪有贞洁处子只是被人亲个嘴摸个奶，下面就开始淌水的？

裴令按住叶无雪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极致。叶无雪蒙着眼睛，看不见裴令，却感觉得到裴令的眼睛正在注视他双腿之间的那朵肉花。分明裴令还没有任何动作，他的阴穴好像已经被人肏过了一次又一次。

在裴令的注视下，叶无雪的阴穴紧缩，又吐出了一股淫水。叶无雪身体战栗，他不应该这样敏感才对。更奇怪的是，裴令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本该被淫毒完全控制住了的叶无雪猛然想起，此时此刻他身在琅琊山脉之中，和他一起中了淫毒的不是裴令，而是戴着面具的那个人。

想起这一点的叶无雪立刻伸手去抓眼上的布带，可是对方显然不想让他看见真实面目，而是用力扼住他的手腕。

“你放开我，滚开，别碰我！”叶无雪奋力挣扎，然而淫毒发作，他的四肢绵软无力。对方修为比他高出一个境界，虽然也受了淫毒影响，但是绝对比他要小得多。就凭着对方抓住他手腕的力气，叶无雪甚至怀疑淫毒对他根本没有影响。

面具人不会说话，无视叶无雪的挣扎，两根手指捏着叶无雪腿间阴唇揉搓，对待他更像是对待一件势在必得的猎物。

意识彻底清醒过来的叶无雪再也不肯让对方靠近，他睁大眼睛，想要透过眼前布带看清楚对方到底是谁：“你这个无耻小人……不许，不许碰我……”

叶无雪不知道的是，他越是执拗挣扎，作出不愿屈服的姿态，越是让人想要强压下他的脊骨，让他露出更多不甘屈辱的神态。

况且他腿间阴穴那般脆弱，手指一顶便闯了进去。叶无雪的阴穴足有两年不曾被肏过，入口处紧涩得要命，强行破开更是疼得要命。

叶无雪死咬嘴唇，恨恨地瞪着面具人的方向。面具人一直表现得冷若冰霜，叶无雪以为他冷清冷性，对于情爱之事并无欲念，故而对他放松了警惕，甚至还以为面具人是个值得交好的朋友。

陷在阴穴里的两根手指进的位置并不算深，可是面具人好像熟识他身体的每一处，指腹在阴穴进出捻揉，骨节弯曲，故意顶弄在穴里的骚肉。即使只是进去了两根手指，却把叶无雪的身体挑逗到了极限。

“无耻……混蛋……呜，我不、我不……”叶无雪夹紧双腿，他试图压抑身体本能地对于欲望的渴望，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对方的压制，胸前乳尖颤动，白嫩乳肉晃动，看着不像挣扎，更像是引诱。无论他抗拒还是迎合，都只会引发对方强烈的占有欲望。

叶无雪乳尖发痒，那股痒意轻轻的，却不容他忽视。是面具人在舔他的乳尖，隔着轻薄的肚兜，连同周围乳肉都含了进去。叶无雪双手推在他的腰上，可始终用不上半点力气，最后软软滑落在身旁。

这件肚兜，明明是他想要穿给裴令看的，怎么能先被其他人看了去呢。胸前最后一抹遮挡也被扯开，叶无雪赤裸身体完全陷入泥污之中，胸前的软白奶团被咬得满是牙印，乳尖肿胀好似快要滴出血来。

叶无雪仰面躺在花丛之中，突然笑出了声。他眼上蒙着布，本该看不见东西，别人也看不见他的眼睛。可是又能在他的脸上，看见那一双不屑轻蔑的眼睛。

“原来你真的硬不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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