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棣没给周之棠解开锁链,甚至连反绑在身后的手也没有解开,他仍旧是跨坐在周之棠身上的姿势,一手撑着哥哥的胸膛一手扶着哥哥下体勃起的阴茎往自己穴口里塞。
方才跳蛋的高强度玩弄让穴里一塌糊涂,连穴口也糊着水液,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穴道里分泌的水,湿湿滑滑的,叫那硕大的龟头几番递上穴口却又粘腻地滑了出去,惹得周之棣连声低喘,周之棠呼吸也重了许多。
“把我放开。”周之棠沉着声音开口,从睁眼开始他就在受折磨,如今答应了周之棣过分的请求居然还是得不到解脱,一时之间饱涨的情欲战胜了他仅剩的良知,近乎哀求地让周之棣还他自由,让他自己来寻求解药。
但混球弟弟只是笑着吻了他一下,表情狡黠又诱人:“不可以哦,说了要霸王硬上弓的。”
他话落,一直进不去的龟头瞬间进去了大半,被紧致的穴口紧紧箍住,灌肠和跳蛋的玩弄叫这张穴软了许多,但要承受性器的侵入还是有些勉强。周之棣微微皱着眉,像是不能再忍受,但是看着周之棠地一双眼睛又带着钩子,迷离而充满爱欲,红润的嘴微微张着,随着他塌腰下吞的动作像是故意一般溢出一连串的娇媚呻吟。
快感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折磨,周之棠几乎以为周之棣是在恶意玩弄他,故意不给他解脱,但身上的人垂着脑袋,挺着腰,无比认真地感受着阴茎的每一寸进入,像是要叫那穴口记住他的形状一般,这番姿态看得周之棠瞬间忘了所有的不满,满心酸酸涩涩像是夏日的气泡水,一个个小泡泡悠悠上浮,在水面破裂,释放其中包含的周之棣的爱意,连绵不绝的细微破裂声后是拼凑出的,周之棣汹涌的爱意。
他的弟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爱他,周之棠开心又难过地直视了这一真相,周之棣从来不是出于好玩,他目标明确,是他低估了他。
周之棣收起了故作的轻佻,他神情严肃地像是在对待一件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然而其实只是在用菊穴吞吃哥哥的阴茎。这根肉棒他用手摸过,用腿夹过,更是用嘴含过,他知道哥哥的尺寸,知道哥哥勃起的性器有多可怕,但是对于菊穴还说,它还是生客。
穴里的每一寸肉都谄媚地拥了上来,仔细感受着茎身上的每一处青筋,慷慨地变换着自己的形态来用心记忆,然后乖顺地将其送到深处,阴茎全部吞吃进去,周之棣和周之棠近乎同时舒爽地喂叹出声,周之棣张手抱住哥哥,在这一刻心中溢满了感动,他眼角隐隐泛着泪光,轻声又满足地在周之棠耳边道:“都进来了,哥哥。”
同性事开始之前的强硬不同,周之棣在周之棠身上的起伏平缓极了,撑着他的腰一起一伏,从容不迫地寻找着敏感点,磨得周之棠不上不下,眼睛都要憋红了。
“小棣,”周之棠咬牙开口,尽量温和道,“乖,给我解开。”
周之棣理论知识丰富,但第一次实操,笨拙得很,知道继续下去两个人都不好受,于是哄着周之棠又说了几句好话便给他解开了手上的缎带。
手腕已经勒出了红痕,周之棠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直的胳膊,而后抱着周之棣翻过身,在铁链的哗哗声中道:“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
周之棣乖乖照做,想到这个姿势下体会在哥哥面前暴露无遗居然罕见的生出了点羞耻感。周之棠看着那张不自觉收缩的穴口,心里不知想了些什么,直到周之棣略带疑惑地出声喊他才伸手探入。
修长的手指在穴里四处按压,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他又按压一番,听到周之棣忍不住叫了出来就知道是找对了,手指撤出的时候穴肉还不舍地收紧,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照着丰满的臀瓣拍了一巴掌:“不是要吃鸡巴吗,含什么,放松!”
阴茎重新抵入,甫一进去便对着前列腺猛攻,手也绕到周之棣身前,握住硬挺的性器上下套弄,前后夹击的双重爽感叫周之棣放荡地淫叫出声,没坚持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周之棠把手上的精液胡乱擦在他的小腹上,而后将人翻了个个儿,拿过方才绑自己手的缎带从性器根部一直往上绕,最后在最顶端打了个极其标准的蝴蝶结。
缓过来的周之棣任他动作,一点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还笑着拨了拨那个板板正正的蝴蝶结,夸奖道:“哥哥手真巧。”
周之棠没理他,伸手将他双腿往两边掰,摆成M形,性器对着已经微微有点泛红的穴口缓缓研磨,嘴上问道:“安全套买了没?”
“没有,”周之棣真是可恨极了,理所当然道,“哥哥就射里面呗,射完赶紧清理就好了。”
箭在弦上而且周之棣还不愿意给他解开锁链,根本没办法出门去买,周之棠磨了磨牙,胯部一挺,阴茎狠狠整根没入,插得前一秒还在笑的周之棣下一秒就尖叫出声。
一向疼爱弟弟的周之棠此时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双手掐着他的大腿,性器跟打桩机一样次次深入,每一次都狠狠擦着前列腺而过,顶得身下的人一耸一耸的的,射精后软下来的性器被生生插硬,缎带箍得发疼,周之棣一边叫着一边抖着手要去扯它,被周之棠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别动。”言简意赅。
“好疼,”周之棣顺手揽上了周之棠的脖子,将他拉下来,照着嘴亲了一口,撒娇道,“哥哥给我解开嘛。”
周之棠现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张嘴很恨咬了他的鼻尖,留下红红的一道印,嘴上和身下一样凶巴巴道:“求着我干你,却连这点疼也受不了?忍着!”
周之棣气死了,抱着他的脑袋跟狗一样四处咬,周之棠也不挣扎,他咬得越凶他就肏得越凶,两人一时之间竟跟干架一样,谁也不让着谁,穴口溢出的淫液都被打成了泡,周之棣到底输了一筹,很快就被肏得没了力气,张嘴咬的架势凶得不行,其实跟舔没区别了,就换了个招,拼命收紧臀部肌肉,誓要把里面的肉棒夹射出来!
果然,周之棠很快皱眉,掐着他的腰坐了起来,抬手啪啪两巴掌扇在了他屁股上,嘴上斥道:“咬这么紧干什么,夹断了有你哭的。”
周之棣不服,还要跟他犟,但这个姿势进得深,周之棠掐着他的腰没肏几下就叫他全身都软了,只晓得哼哼唧唧叫唤。
后面又换了几个姿势,周之棣都被搞得怕了,好几次想要射精却又被缎带束缚着憋了回去,最后没忍住哭了出来,周之棠这才心软,把他压在身下,性器抽出只留了个头在里面,伸手扯掉了已经有点松了的缎带。硬了好久的性器抖了抖,什么都没射出来,周之棣又要哭了,嘴里叫着坏了坏了,结果下一秒,留在穴里的性器喷涌出一股股精液,微凉的液体打在潮热的穴肉上,周之棣嘴里叫着坏了的性器一抖,精液跟水一样慢慢流了出来,他一边爽着一边放了心。
周之棠抽出性器,本来就射得浅的精液就争先恐后地从微张的穴口里往外流,很快就在床单上积了小小的一滩,这画面看得周之棠刚软下去的性器立马又硬了,但是第一次承欢的穴口已经有些肿了,承受不了再来一次,周之棠深呼一口气,收回视线,俯下身轻轻吻着高潮后一脸空白的周之棣,伸手轻柔地抚去他满脸的眼泪。
“还好吗?”等周之棣缓过来后他轻声问道。
“好爽,但是好累,”周之棣笑着抱住他,“不想动。”
“那给我解开,”周之棠又亲他一口,“我抱你去洗澡。”
“钥匙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自己去拿。”周之棣懒洋洋道。
主卧的床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根本睡不了人,周之棠抱着人洗完澡索性直接去了书房。折叠床倒是能承担两个人的体重,只是面积太小了,两个人得挤得紧紧的才不会掉下去,对此,周之棣表示非常满意。
疯狂过后的周之棠抱着人怎么也睡不着,他看着漆黑的虚空,耳边是周之棣绵长的呼吸,这是他的亲弟弟,他们共享基因,血脉相连,是除了父母之外互相之间最最亲近的人,然而在这个新年,在这个深夜,他们被翻红浪,一夜荒唐,忘了伦理纲常,将俗世圭臬抛在脑后,做一对红尘鸳鸯。
我是个混蛋,周之棠想着,我睡了我的亲弟弟。
但是,虽然荒唐,抱着弟弟的混蛋周之棠仍然觉得,在这一刻,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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