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陈斐还带点脾气,被骗进门后才发觉杭耀是真混账。
等饭饱餍足夜幕降临,陈斐全程板着脸正准备和杭耀进房认真谈大事儿。跟在身后的杭耀反手卧房门落了锁,钥匙摔落地面的清脆惹得陈斐扭头,他刚看清终于撕下和解伪装的人明面上哪还有什么克制隐忍,全然暴露狂热的占有欲,陈斐大惊失色,对向直冲冲而来的人舌头打结:“等下,你,你要干——”
陈斐气不过,摔床上后抄起枕头砸杭耀,无奈杭耀这手劲没处抗衡,接过陈斐的枕头虚下眸子扫了眼,而后随手扔到床尾。陈斐撑起身子看他单手拽开衣领,粗糙利落地套头一把脱去,结实的臂肌嚣张的鼓了鼓,上衣也不急着扔,杭耀朝陈斐腰眼摸去,直到掌于腰后抬高陈斐的身体,顺手将衣物垫压他身下。
陈斐闹得更凶了……竟像衬垫一般平铺骨锥以下,意味什么不言而喻,他想想快气炸,破口呵斥道:“我不做!滚,滚……你,啊!”
戛然而止,陈斐突然猛的一震。杭耀双手拖起他的双腿拽向身前,埋首张嘴便包含陈斐的性器。
被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舌头舔舐柱身吸吮时阵阵抓心的难耐刺激地他每根手指都在用力瞎扒床单,浑身都点燃的舒服更无法控制呻吟喘息,瞬间就折腾的骨头都酥化了,摆着没劲的腰,双腿剧烈抖得杭耀两只胳膊都发颤。
陈斐太敏感,粗厚的舌面在尿道孔搔撩刮蹭时他失神尖叫地杭耀耳尖滚烫,胸膛心跳跟雷鼓似的闷钝彻响,吐出阴茎,杭耀舔舔齿尖,“刚刚你走了我怎么办。”
陈斐自然听不见质问,他爽得眼前白光不断,糊里糊涂:“杭……杭耀,这里,出不来……啊……”
杭耀重新咬下冲动地性器做了几回深喉,目光浅浅挪移至臀瓣缝间因双腿大张充分袒露的小肉穴,受不了刺激而一张一翕骚得只会勾引,他恶劣地直插进手指堵住这个专属的淫乱的洞。
“嗯啊……?”陈斐自始至终没做爱的打算,还盘算跟杭耀好好谈谈,起码把钱先还了。忽然后面塞进手指让他清醒片刻:“别,不要做啊,我们先……啊啊——”
可惜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不争气的老二没忍住在湿热里潦草收兵全部缴纳。这玩意戳来戳去最后喷到哪儿陈斐脑子再乱心里还算有数,此时杭耀已经放下他,挺动鼓囊的胯部只着底裤磨蹭陈斐的密口,要对方完全感受过分的性欲和蓄势待发的激战,马眼分泌的体液洇湿布料晕染一片不小的深色,腥膻和雄性气味混杂压在两股间示威。陈斐却本质里善为先,都这会还上赶着仰头看见杭耀唇边的白沫感到特别在意,“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你弄得太快了,唔……”
“呃……”
两声低喘不约而同。
杭耀褪下底裤,鸡巴激动地弹跳出来,长枪对准花穴腰杆一塌。深入而缩得厉害,陈斐断了口气儿,杭耀也被夹得下腹紧绷。
他动动唇:“……骚逼。”
说着硬往里插,陈斐边熬着胀边挂满了问号,这王八蛋……但突如其来欲罢不能的爆炸体感骗不了人,陈斐撅着屁股臀尖像过电般抽劲儿,麻到脚趾都是舒爽的。杭耀趁这会发狠抽送,眼尾都逼红了:“顶到点了,爽成这样?”
陈斐哭笑不得,骂人的话愣是改了口:“这里,撞死我了……啊啊这儿,痒……我受不了了……”
杭耀俯身逮到陈斐的嘴唇,下面贯穿爱人的甬道,专挑快活的地方粗暴对待,“鸡巴操你太快了吗。”
“……”非常折磨人,摩擦生热肠壁包裹的都是凶器的形状,陈斐嗯嗯啊啊破碎的叫喊,前列腺感觉快被撞坏了,性快感却愈发强烈,简直欲仙欲死吞噬所有理智,他只知道呜咽吟叫:“舒服……”
总有种似曾相识的记忆,插进指缝交扣的十指摁在床上,捏得指骨生疼,杭耀的汗珠从颌线滴落陈斐前颈,眼神专注而深情,只是滚动的喉结再往下,俩人下体打得泥泞不堪,多看一眼都嫌臊死人。垫在身下的衣服兜了不少夹杂透明液体的精浆,还有的正从拔屌又狠插间隙里飞溅迸射,小口子从正常肉色被捅成熟烂的深红,硬生生撑圆一次次承受蛮横的冲击。
陈斐被顶得哪哪都酸,跟永动机似的,尤其是腿心,高频的抽搐开始痉挛,双腿扑腾着架杭耀肩上没一会给哆嗦抖下来,他拒绝接吻,觉着自己要做脱肛,咕腻水声和“啪啪”拍响震耳欲聋,可怕的感觉伴随无比顺畅的契合和痒麻的私密部位总有种追随鸡巴律动而缩进又挤出越来越慌张,陈斐着急低头看看惨不忍睹的战迹,结果光瞅着水光润滑的大鸡巴在作恶,他有些担心,头一歪让杭耀错吻到唇角。
“是不是出血了,啊,好多东西流出来,嗯啊……杭耀,好奇怪,你先别弄了……”
杭耀听完又是一记猛顶,把陈斐半个魂撞飞窗外。
“屁股里全是水,插一下就浇得到处都是,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杭耀垂下眸看着脸红的陈斐,突然顿了顿,“陈斐——”。
可没能继续。
他的理智又何尝不是被燃烧正烈,陈斐怎么敢不喜欢他,但爱是他们的,温柔的爱,善良的,粗暴的……强制的爱,杭耀没能继续形容,他像情怯的新手,仿佛所剩不多的骄傲也及需要在爱里肯定。
陈斐扭得厉害,痛并快乐着,钱也从脑袋里忘个干净,而本人只是遵循自己的意愿,在情事里顺应杭耀的话,他哑着嗓子回答他。
“……我也爱你。”
杭耀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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