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舒服。”
他们挨得太近了,很方便不遗余力亲吻对方,也更容易杭耀架着陈斐的腿顺势把他重重顶在床头。下面是熔岩拍打的无尽深渊,抬眸发力的腹部肌和湿汗前胸,仅一眼,杭耀情动地喉结上下滚动,眼里多是烈焰般的滚烫,在性爱中释放本性。
挺在体内的东西活络激情,膨头横冲直撞破壁前行,陈斐平坦的肚子愣是鼓起条形陷痕,像体育课做卷腹练习屏气发力时才会有的痕迹竟被杭耀被迫顶出起伏。
一路从股后斜插腹下。
杭耀还在说,热气喷在陈斐颈前激得他毛骨悚然。
“怎么不叫了……”
啊?白白给人当肠套的陈斐脑袋发懵,越是被直截了当点名就越是伤自尊。双手无力支撑软塌塌倒在身侧,杭耀进犯狠的时候会有种睾丸都要硬塞进洞口的错觉,那会使他感到身体刺麻,尤其后股像撞上木桩子,便无助地伸伸手指勾床单。可杭耀下流的喘声盖过了心跳,龃龉的色情暴冲四泄的荷尔蒙,爽翻的胸膛闷震在射精时难捱低吼,陈斐后脑勺紧紧贴着床板,却还是在被中出的瞬间刺激磕到了头。
床上讲脏话是陈斐看片不常涉及的领域,可能数据筛选总之耳熟的无非是操逼,而这晚他受不少罪。
撅着屁股被推到床尾,扒在床沿哀叫,其实做多了麻木代替疼痛,相反戳到快活的点儿还能真心实意抖个两下,陈斐正握着半勃起性器搓动,射空炮后来感觉很是折磨,身体虚的不行撸破皮儿了快,杭耀踩在床上晃的支撑腿吱呀震响,惯力扣着陈斐的腰往自己身前撞,“搞的洞都合不上再插你逼里怎么又这么紧。”
陈斐懒得理他错误语义,心说男人没有逼,但转念想我都给你操了,于是心凉的比大润发斩板上被宰的死鱼更冷,而很快射精让他再次放空跪趴下来。
杭耀中场休息时也会累,阴茎从洞里滑出来转身掐着陈斐的脸咬嘴巴,叼起他的嘴唇冲进去颠倒一番,拔丝间隙探手在胯下摸到鸡巴扶着就插回逼里,松软的穴口轻易接纳契合过数次的熟客,陈斐呜呜咽咽要退身,杭耀扣住他的肩膀脸爽到扭曲,“操死你下面这个烂逼。”
陈斐累晕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喊停,谁料杭耀用力揉了把陈斐的臀尖再看眼自己水光淋淋的鸡巴走下床,离开前不忘嘲弄一句:“骚水都浇我鸡巴上了能不渴吗。”
杭耀推开门,满屋子麝糜味好算散了些,室内暗光下狼藉一片,陈斐双腿并不拢张着躺床上,被子踢落地板,床单起了大大小小褶皱也滑下床板。
陈斐觉着杭耀用鸡巴把自己恶揍了顿,他挑处干净点的地儿蜷身,还睁着眼被杭耀拽起胳膊喝水,凉水灌喉终于活过来了,杭耀喝光杯中剩余的水搁置床头正要扶陈斐冲完澡腾地睡觉。陈斐补充水分后醒了神智,当下眼见杭耀又要搞奸淫这套,某足劲抬手就是一挥,原想推开杭耀委屈自己再求求软愣是没着想迎面便是落掌,真是直接把陈斐打醒了。
“你他妈干什么!”
陈斐从床上弹起来抓着杭耀半硬身前的阴茎热情上手,跟奉献珍宝似的手握,“杭耀……我好累,困睡着做梦不知道是你……”
然后明晃晃盯着看那张渗血珠的脸蛋问他:“脸没事吧,疼不疼啊……”
杭耀只是低头覆在陈斐的唇上重重印了一吻,像决绝的快意和利索的收尾。好在最后啥事没发生,这夜后半程陈斐趴在盥洗台前自闭,身后有杭耀挖进屁股里把东西都引流出来,抠了十来分钟又是转又是捣的,总算清爽着身子走出浴室,陈斐在沙发上累睡着,杭耀收拾完床单后把人连着被子抬回床上。
陈斐很轻,身上肉也不多,杭耀抱着他睡却刚刚好。
淫乱的周末还远不止于此,即使瘫了身子也能被顶起来,边走边操干到玄关杭耀竟然还想打开门,陈斐骇得收力夹他,触碰杭耀敏感的腰眼让他释放。
也有讨巧爽死的时候,杭耀不知道从哪看的阴暗教学,交叉互迭合据床两头,杭耀面朝陈斐脚踝双手撑开他的腿,自后翘着鸡巴全然反向倾斜插进去,刚开始进行并不顺利,角度刁钻体位困难,但流畅后陈斐叫上天了。
不易每次都被擦到的前列腺疯狂点触刺激,暴利的性快感陈斐抬高屁股总会让杭耀挺腰顶回床上挨实了再干,脸蒙在软枕里双手四处乱抓,心痒难耐杭耀越战越勇,陈斐激动地一声比一声高亢,腻得音调转了又转,像极充盈膀胱得以释放的瞬间,倾泻和眼前大片白光令人身颤狂打筛,陈斐被干的翘腿自有杭耀手缚。
“杭耀!!啊啊啊要不行了!先停!!啊啊!我……”
杭耀也发现陈斐不对劲,腿根抽搐厉害,杭耀射了精转身去看陈斐,稍稍碰碰陈斐的耳朵他都会抖的不行,像玩坏了似的杭耀想直接喊救护车,陈斐太阳穴突突垂死坐起咬牙拦下杭耀,尴尬的脚趾扣床单,他说没关系,只是舒服到了叫的声音有点大……
那刻杭耀看向他的眼神别提有多古怪……
总之来到周一,陈斐依旧拿着周五的课本回到寝室,这两天完全坐不下来,凭借毅力爬上铺等待大课。
手机突然震了震,陈斐打开看眼短信,杭耀问他到了没。
心情好烦,根本不想回杭耀的短信,应该装作没看见,对接连几天精神羞辱的抵抗。
陈斐回复几个字点击发送,然后无奈地放下手机。
……
哎妈的被人抱回床上怎么能感知不到,刻意放松的身体和绷紧的神经,杭耀偏偏把他揽进怀里,从耳尖轻咬到耳垂,拱在颈窝落唇,弄得他被留有湿濡痕迹的地方像火灼不自在。想象着自己封闭六识,却听得杭耀熟练地低声唤:“陈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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