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比烟草味还齁人,陈斐塌了身子软在杭耀面前,脸翁作一团,那覆在颊上的手烫得像火球,源源不断有热涨上脸融化。杭耀闯进他的口腔,鼻息全喷在脸上,径直捉到陈斐避无可避的舌头一把嗦在舌根,陈斐捋不直被吮得腮帮子都发酸,除了嘴对嘴那根本不是片儿里播的情节,杭耀竟真的咬住陈斐的舌头!
每咽下口涎舌根暗暗发力总能感受杭耀的牙齿刮蹭过,滋味太离谱,他稍稍使力陈斐都会吓个不轻,只能点头再点头,当下妥协比做什么都重要。
陈斐哀叹声将跳出教学楼的思绪重新扯回课堂,越是临近一周告终的课便越是焦虑。摸出手机夹在书页里偷偷翻看,所剩无几的余额和告急的电量不足以支撑找个宾馆度夜,转念思考网吧包夜凭报身份证也可以操作吗,但无论如何缓兵之计仅仅只能逃离这一次荒诞的周末。
杭耀是个名副其实的阴暗逼,他玩弄苦大学生的身体施以折辱,陈斐为了保住舌头答应的比谁都快,自然听见杭耀的嗤笑。
但铃响之后,陈斐来自身心的畏惧让他抱着书混在人堆里闷声不吭从后门走出去,铁了心要赶在杭耀下主课前溜回寝室然后躲到哪里都行。
人群中有议论声,刻意放缓的脚步,还有被带跑偏的视线……
因为带头者和八卦心理作祟不知其所以然的人太多了,陈斐不约而同地跟随他们的视线眺望而去。与一众散出教室截然不同,男生处于静态靠在走廊高台边面无表情,风吹散了他打点过的头发,也吹凉了陈斐的心。
守株待兔,杭耀逮的就是他这个倒霉蛋。
陈斐像实验待剖的生物体平躺在陌生大床上,挨上就舒服瞌睡的席梦思比寝室自带要软得多,他倒在软枕,通体赤条。双手颤颤巍巍捂住稀疏的胯前欲盖弥彰,滑稽脸上蒙着底衫,陈斐眨眨眼睫毛扫在棉料上,看隔层浑浊的灯光,脑袋稀里糊涂。
杭耀在校外有套公寓,一室一厅,透光良好。
像前往做客的人,又拘谨又尴尬,而当杭耀把拖鞋扔玄关时陈斐从学校直接带出来的课本也掉落地面。
彻底没戏了,在杭耀的家把陈斐宰了分尸冲马桶里都得过俩礼拜也许才被人发现。杭耀把他粗鲁的推进卧室,陈斐屁股刚压床单上惯力弹了弹,特没骨气抽手就往自己裤带伸,献媚全扒下来后老老实实坐在床沿低头看脚边的裤子。杭耀衣服脱到一半下床出去,留陈斐在隔绝新鲜氧气的自虐面罩里听自己不畅呼吸,直到耳尖听见重新关上卧室大门的声音。
身下陷了处塌空,摩擦床单窸窣声令他神经紧绷头皮发麻,未知的恐惧战胜任人其手,陈斐感知被危险靠近后下意识曲膝要缩腿,可怕抬脚刚腾出没一秒被人猛的拽住脚踝,陈斐蹬蹬腿无奈被卡得死死的。
杭耀展臂朝反向大大打开陈斐的腿,突如其来夸张的举措陈斐在衣服里发出声闷哼,手心紧张捏出了汗。
屁股里藏着的洞窄到快要看不见入口,杭耀没见过别人操洞,但他知道走后门。陈斐的臀肉很饱满,臀尖肉貌似格外粘人,在上铺把陈斐肏休克了从他的背上趴起来,掰开股缝拿手机电灯照过一塌糊涂的小穴,看着挂满浓白精浆像被搞坏了,盯着痴了迷,杭耀在陈斐昏睡后趁着软又硬插进去,黑暗刺眼的光照下不断进出顶干,陈斐的臀尖变得黏乎,有残影疯狂打在他的大腿上。
杭耀松开一只手,轻轻地探向被称作花穴的部位,刚刮了下褶皱,小口子突然翕合剧烈夹收,陈斐被触碰神经分外敏感的屁眼大惊失色,得救的腿挣扎乱动要合拢却一脚踹开杭耀的手。
脑袋上盖的衣服被噌一下掀开,额发静电飘来飘去,陈斐正着急仰头,杭耀先擒住他的双手一并扣在身侧,庞大身躯挤进瑟瑟发抖的两腿之间,陈斐上身半扭在床上,下半身张着腿为杭耀打开。
“那天你怎么自慰的?”
杭耀可能没想过陈斐的回答,在看到陈斐下体那个眼之后他就疯魔了,遵循自然界强方的天性本能,应该把食中二指齐齐插进陈斐唯一的小逼里。紧涩的户口非常排斥外来入侵者,它搭建防线在杭耀戳手指时堆满阻碍,连指尖都推不进去,愣是在褶皱周围刺出内陷实则原地徘徊。
倒是鸡巴上淋湿了润滑,杭耀揉两把沾些残液再次发起进攻。
陈斐夹紧了屁股,骂杭耀是变态淫魔,他开口低声讨饶:“那里不能这样用,杭耀……我帮你口交,腿给你夹,你别弄下面好吗?”
杭耀抬头看陈斐,眼里充血的厉害眼尾都烧红了,眼仁跟磁场黑洞似的骇人紧盯陈斐,八成嗓子也滚水浇过,说话时得嘶吼着声音,“你能直接坐我鸡巴上套下去么。”
“……”陈斐想起看过的撕裂人片段,咽下苦水放松身体,呜呜着放杭耀挤进指截。一下进俩好撑,手指夹在屁股里十分诡异,杭耀却在摸肠壁的肉,在陈斐屁股里肆意妄为找那处特殊的能让陈斐尖叫抽搐的前列腺突起。逼肉又嫩又软,吸附指节咬的很欢,如果换成粗屌放进去妈的恨不得精液黄尿都他妈射给陈斐,反正这里是杭耀独享有的领地。
刮搔着突然狠狠一搓,陈斐发出哀叫紧接着腿根绷紧肌肉快速抽颤,杭耀继续抠挖腺点,动作迅猛看陈斐失控般抬高了屁股夹着杭耀的手一抖一抖,双腿无助点在床面,备受煎熬的模样几乎高潮来临刺激地脱离床板在指奸中抛弃理智。
“啊啊啊!!不,啊啊!”
陈斐大叫,瞬间像潮水没顶,杭耀指腹搓的又痛又麻。
在陈斐没缓过头时又不留余地抽走手指,热湿的手指黏黏的,润滑在插进去后吸收,剩余的是插逼留下的证据,鬼使神差举在鼻前闻了闻,跟陈斐的人一样有股骚味,不腥气,相反淡淡地像肉糜。
陈斐瘫回床上,嗬着气喊不行了,屁股又被捅了,杭耀巴不得捣穿他的身体。
杭耀抱着陈斐的腿往自己胯前一拖,龟头跟豹脑袋似的抵在门口,他把住陈斐的腰,慢慢的圈住陈斐往鸡巴头上套,陈斐的双手拦在下面摸他鸡巴,明明是推拒却搞的杭耀兴奋到爆炸,他额角淌汗实在忍不下去顶直腰杆就往里干。两个人活生生诠释操与被操,陈斐感觉杭耀插到底搞完他的腿是彻底合不上了,屁股也会变大,不知道阴茎放在身体里会不会把肚子也撑起来。
杭耀梦里都在回忆插陈斐的洞,他恶狠狠地看现实中的陈斐,觉得浑身充满力量能从床上干到楼下野地里,让陈斐边走楼梯边从后边操他屁股,今夜谁也别想完,陈斐比回味的每一次梦境都要更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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