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要用春药?”宁和难得来找季寻,出口却是让季寻险些破口大骂的要求。
“不行?”宁和挑了挑眉。
季寻深吸一口气,忍住骂人的冲动:“当然不行,他现在的状况,用药需要慎之又慎,任何一丁点的偏差都可能和他体内的余毒产生不良反应。”
宁和陷入了沉思,季寻继续劝道:“你又何必用药呢?左右他就在那儿,逃不了,也不反抗,这样不好吗?”
宁和默默地看向季寻,出口便是扎人心窝:“你可能不知道他情欲上头的时候有多勾人,若非他的情躁期不规律,我又何苦用那等腌臜手段?”
这话着实说道季寻心坎里了,在马车上时,季寻虽没和顾廿做过,但那粘腻的呻吟至今仍在季寻耳畔回想,宁和见他意动,立即趁热打铁:“不过是用点药助助兴,倒是你也可以一起来爽一把嘛!”
季寻的喉结动了动,声音也低沉起来:“现在真的不行……三个月,三个月后将余毒排尽,届时我在配药,可好?”
宁和沉思了一会儿,到底是不想做涸泽而渔的事,便应下了:“好,三个月便三个月。”
三个月,听着长,实则短,顾廿日复一日地喝着苦药,却感觉身体状况没有任何起色,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宁和只在情躁期内来烦他了,季寻除了为他把脉和送药几乎不再出现在他面前。
这勉强算是件高兴的事吧。
顾廿是这么想的,却未想到那两人竟会使用如此腌臜的手段,顾廿对季寻给的药没有防备,在服用过后浑身发热也未有怀疑。
直到随着季寻的施针,那股火气席卷了全身,下身更是有挺立之势了,顾廿才警觉不对:“你……你在做什么?”声音里也含着让人不难察觉的喘息。
季寻垂眸躲避着他的视线,也未有回应他的问题,倒是宁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别害怕呀,廿廿,这是在做会让你开心的事。”
下一秒,门开了。
顾廿气得浑身发抖,几欲作呕,恨不得把那药吐出来才好,也顾不得身上遍布的银针,咬牙用所剩无几的气力将自己蜷曲起来,并试图往墙角缩去。
只是他拼尽全力才能做到的事,却能被人轻而易举地制止,宁和上前,掼住他的脖子,将人钉在那儿,季寻则扯着顾廿的脚踝,将人拉开。
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被顾廿这么一折腾,掉得掉,歪得歪,不少地方渗出血迹,鲜红的血挂在微微泛红的身躯上,再配上一脸压抑的神情,不止宁和,连季寻也被这美景刺激地直咽口水。
只是再猴急,也不能就这么扑上去,季寻快速将顾廿身上的银针收走,随后将人抱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顾廿扩张了。
而宁和,则在细细检查床上是否还有其余掉落的银针,他素来是不耐烦帮人扩张的,时常扩张不到位便强行挤进去,不至于让人受伤,但痛苦是肯定的。
季寻扩张则有耐心和技巧多了,在药物作用下没多少理智和气力的顾廿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猫儿似的呻吟,本就抵在顾廿腿间的肉棒更加涨热了。
宁和收完了银针,坐着床沿看着这边的美景,也忍不住将手伸进亵裤,抚慰着涨得不行的肉棒。
季寻扩张完毕,瞧了一眼宁和,见他没有过来的意思,便托起顾廿的臀部,粗长而狰狞的肉棒缓缓贯穿了顾廿,他的呻吟声陡然大了起来。
季寻这才知道宁和为何对让顾廿情动如此执着,实在是陷入情欲中的顾廿不知比往日怎么操都没有反应的顾廿勾人多少,真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得了。
连后穴也比往日会吸,让人欲罢不能,几个深顶后,季寻拔出肉棒,射在顾廿股间。穴内骤然空虚,顾廿不满地摇了摇臀,去蹭季寻的肉棒,刚刚泄过一回的季寻又硬了。
只是一旁虎视眈眈的宁和也没再让他一人独占顾廿了,起身将顾廿从他怀里抱走,随后将人放在床榻上,欺身压了上去。
顾廿本就在要射的边缘,宁和的肉棒填满后穴的那一刻就要射出来,却被宁和眼疾手快地堵住铃口,想射却射不出来,急得顾廿直哭。
“才刚开始呢,现在就想射,廿廿让我怎么办啊?”宁和坏心眼地笑着,身下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
“唔……要射……”顾廿哭叫起来,宁和却不理睬,实在受不了了,顾廿狠狠一口咬在宁和脖子上。
宁和“厮”了一声,这一口倒不至于将他脖子咬断,但是定是破了些皮的,他轻笑:“怎么,就这么一刻也忍不了了?”
顾廿咬着他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唔”了一声。
“可是你咬了我,我不高兴怎么办?”宁和的话语间充满了暗示意味,可惜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顾廿想不明白,他只是松了口,重复道:“怎么办……”
宁和叹了口气,真可惜清醒理智的顾廿和神志不清主动求欢的顾廿不能两全,他只能直言:“廿廿帮我舔舔吧!”
于是顾廿伸出鲜红的小舌,颤巍巍地贴上宁和脖子的伤处,来回舔弄了几下,便哭着道:“要……要射……”
宁和无奈,只是加速了身下的速度,直到顾廿渐渐没了哭喊的力气,下身不断绞紧着宁和的肉棒,宁和才松开堵着顾廿情欲宣泄口的手,顾廿立刻便泄了出来,后穴更是拼了命地吮吸着宁和的肉棒,宁和一个深顶,在肠道的最深处泄了出来。
热流浇在肠壁上,更是在本就旺盛的欲火上浇了一壶油,顾廿抽搐了几下,竟是就这般爽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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