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廿一直在昏睡中,不管季寻事先算得再好,事实却给了他一计重重的耳光,尹稷下的药并不是什么软经散,而是一味更加霸道的毒!
纵使顾廿及时得到救治,周身经脉却已断裂,再无力回天了。
季寻深感愧疚,断裂的经脉永远无法接回,顾廿永远无法习武了,季寻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廿。
然而顾廿一直没有清醒的征兆,季寻又焦虑起来,虽然顾廿的情况已经平稳下来,可迟迟不醒,着实令人担忧。
季寻煎熬着,一边为顾廿诊治,一边应付着或恶意或好心的来访者,直到宁和带了人赶到,季寻才松了一口气。
多少人亲眼看到的事实,玄阴宫便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他们的掌门估计也是恼怒尹稷这不过脑子的行为,以当场击杀尹稷之举得了个大义灭亲的名声。
听雨楼众人被这一招反客为主惊呆了,无奈,最后从玄阴宫身上又撕下点利益,这事便这般潦草地结束了。
玄阴宫众人当天便离开了白月谷。
听雨楼众人倒不急着走,白月谷又给他们收拾出两个院子,这才勉勉强强住下了。
宁和指挥着跟来的手下及弟子安顿好,便去了顾廿养病的房间,季寻亦在此处。
顾廿静静地躺在床上,他本来就白,中了毒之后更是脸色惨白,连唇都毫无血色,宁和突然觉得,他似乎是随时可能离开的样子。
嗯……还有些舍不得。
“他情况怎么样了?为何还没有清醒?”
季寻摇摇头:“阿廿他……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按理来说,早便该醒了。”季寻敛眉,思索着是不是有什么关键被自己漏掉了。
宁和突然上前几步,带了些深意道:“那想必,些许情事也能承受得住了。”
季寻不可置信地看向宁和:“你疯了?”蓦然,季寻想起,今儿似乎正好初一,他疲惫地闭了闭眼,“你带了那么多手下,这次就先应付应付吧。”
宁和可不是听劝的人,他斜睨季寻,只道:“这次不折腾他。”
季寻还想劝,宁和却已旁若无人地开始宽衣,强健的胸肌已然展露了,他看向一旁焦急的季寻:“怎么,你要看着?”他轻笑,“倒也不是不行。”
季寻铁青着脸,终究妥协了:“我在门外候着,若是……你喊我便是。”
碍事的人可算走了,宁和轻哼一声,三下五除二解下自己剩余的衣物,粗长的肉棒早已经蓄势待发。
他又去掀顾廿的被子,为了方便施针及药浴,被子下的顾廿是全裸的,肌肤透着青白。
宁和好奇地伸手去探顾廿的乳头,许是因为药浴的缘故,乳头的颜色不再是从前的淡粉,而是带了些青黑。宁和小心翼翼地含了上去,亦能品尝出药草的清苦,他舔弄几下,见顾廿毫无反应,也没了兴致,索性直入正题。
季寻出门前放了盒药膏在床头,宁和用食指和中指挖了一大块,在顾廿穴口涂抹些许,待穴口变得湿滑,他的手指便顺利地滑进去,将药膏带进更深的地方。
宁和难得这般细心,手指被湿热的肠肉包裹的感觉还真不赖,扩张好了,宁和才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抵在顾廿的后穴,顺利地贯穿到底。
随后便是漫长的抽插,被肠肉绞紧吮吸着,宁和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只是似乎缺少什么刺激,迟迟射不出来,他心中烦闷,撞击的力道愈发地大了。
顾廿只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人,上下沉浮,难以呼吸,却始终不得其解,身体更是燥热不堪,小腹处似有热源,却无法散热,顾廿难受极了。
这样的难受不知持续了多久,顾廿终于能动了,他勉力睁开双眼,周围一片昏暗,眼前有一个人,却不知是谁,顾廿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嘴里喃喃道:“难受……”
嗓子却被什么堵着似的,只能发出让人难辨的气音。
宁和是没听到顾廿在说什么的,但他夜视能力好,借着月光也能看清顾廿水波粼粼的双眼、楚楚可怜的神态、以及蠕动着的嘴唇。
宁和立马感觉自己要到了,他拔出肉棒,顾廿小腹上顿时布满白浊,被滚烫的液体一激,本就涨热的小腹似乎有部分热流向下而去,顾廿的性器抖了抖,顶端泌出些清液来。
身体难受的顾廿没有察觉,给顾廿擦拭的宁和也没有察觉,泄过火的宁和心情极好,他凑到顾廿面前,问道:“你要说什么?”
顾廿难受的直哼唧,宁和将耳朵凑过去,依然听不懂顾廿在说什么,但见他额间滚烫,呼吸急促的模样,还是知道他当是身体不适了。
宁和打开门,将忧心忡忡的季寻叫了回来:“他醒了,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季寻默默瞧了他一眼,宁和解释道:“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折腾他,也没射里面。”
季寻收回视线,对此倒不意外:“他身体里有余毒,自然是不会多舒适的。”
季寻喂顾廿服下调配好的解毒丸,又以内力催动药效,药效上来后,顾廿总算是舒服了些,再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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