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武道大会的人员定下,由季寻带队,领着连同顾廿在内的三位弟子出发前往白月谷,却没有姜宣。
姜宣道:“阿廿,你好好比,我在听雨楼等你回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是什么话?为何现在不能说?”顾廿笑着问道。
姜宣含笑摇摇头,那头的季寻开始催了,顾廿只能恋恋不舍地辞别了姜宣,和季寻上了同一辆马车。
马车内空间狭小,两人靠得近,顾廿浑身都不自在,只是另一辆马车上的师兄师姐青梅竹马,你侬我侬的,顾廿也不好意思去和人家挤。
季寻也忙,即便在路途中,亦一刻不停地翻阅着听雨楼的账本,并未说什么让顾廿难以回应的话,这让顾廿很是松了一口气。
心思一放松,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顾廿很快枕着车窗睡了过去,全然忽视了一个问题:季寻的情躁期,似乎就是这两日呢!
季寻盯着顾廿熟睡的侧颜,眼神晦暗难明,自嘲道,也是,不该奢望顾廿能记住自己的情躁期。
当然,顾廿也不该高估自己的忍耐力。
这般想着,季寻对熟睡中的顾廿伸出了手,用了巧劲,将人从车窗处揽入自己的怀里,这细小的动静并未惊醒旅途中疲惫的人儿。
季寻让人与自己面对面,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顾廿的屁股正巧卡在季寻炽热坚硬的肉棒上,这触感过于真实,惊得顾廿瞬间从梦中清醒过来。
眼前一幕几乎让顾廿为之癫狂,他下意识挣扎,想要逃离这让自己羞于面对的场景。
季寻一手按住顾廿的胯,不让人起身,另一手制住顾廿乱动的双手,嘴也不闲着,含住了顾廿柔软红润的嘴唇,将顾廿即将冲出口的怒骂尽数堵住。
直到顾廿被堵得面色涨红了,季寻才松开口,趁着顾廿只顾着呼吸的功夫,搂着他的后背,哄道:“阿禄就在外头,阿廿动作可别太大,扰到旁人了。”
见顾廿瞪着自己,季寻笑道:“怎么了?阿廿答应过我的,会帮我度过情躁期的呀,怎么,反悔了?”
顾廿冷笑一声,怒骂道:“你真让人恶心!我怎么答应的,你——”
许是被“恶心”两字刺激到了,季寻骤然变了脸色,将顾廿从自己身上拉下,狠狠掼到身下的座椅上,季寻用膝盖抵着顾廿的背,不忘回答阿禄的询问:“无事,顾廿摔了而已,你继续赶车。”
随后,季寻看向顾廿,整个人贴上他的背,像蛇一样缠绕着他:“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是怎么上了宁和的床的?嗯?”季寻的手顺着顾廿的脖颈滑进里衣,用指间掐住顾廿的乳头,“你以为你多无辜呢?嗯?”
季寻的力道极大,顾廿疼得说不出话来,季寻的话,更是如同利刃般划开他的胸膛,刺破他的心脏。
不是这样的。
顾廿想要辩解,但他也清楚,一旦辩解了,季寻不知道还有什么难听的话在等着;一旦挣扎了,或许他连最后的体面也不剩了。
顾廿死死咬牙,避免自己痛呼出生,心里有些后悔,不该刺激季寻的,平白遭这罪,妥协的也只会是自己。
见顾廿屈服了,季寻也懒得继续占嘴上的便宜,他的肉棒涨得都快炸了,下一秒,他便松开掐着掐着顾廿乳头的手,去解顾廿的裤子。
随后是迫不及待、又有些潦草的扩张,再就是毫不犹豫地插入,扩张不到位让这场性事变得格外难押,顾廿又死死闭着嘴,好几次都险些背过气去。
射精的前一秒,季寻凑在顾廿耳边与他说着悄悄话:“阿廿可得含好了,不然流出来打湿了裤子,旁人可就知道了哦~”话音刚落,季寻便释放在顾廿体内。
顾廿也真如季寻所说,努力闭紧后穴,像死死忍住痛呼一样,用后穴死死含住精液,无法流出的精液停滞在体内,让顾廿的小腹微微凸起。
季寻伸出食指按了按,顾廿整个人便抖了三抖,季寻轻笑,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顾廿趴上来。
顾廿哪有心思分辨季寻的意思?只能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落在季寻眼里,简直可爱极了,他好笑地伸手,拉着顾廿在自己腿上趴下,屁股翘起,就在季寻手边。
季寻随意拿起一个物什,不由分说塞进顾廿的后穴,严丝合缝地卡在穴口,季寻满意地拍了拍顾廿的屁股,带起一阵肉浪:“如此便不怕流出来了。”
顾廿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趴在季寻身上缓了许久,才勉强直起身子。
穿裤子也是一项挑战,顾廿颤颤巍巍拿起裤子,抬腿,弯着腰起身……每做完一项动作便要歇好一会儿,倒是让季寻大饱眼福。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