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廿是被姜宣叫醒的,天已经黑了,姜宣点了烛火,借着微弱的光,顾廿看到了姜宣面上的担忧。
他的头昏昏沉沉的,顿了会儿才问:“阿宣,你怎么了?”
姜宣摇摇头,伸手探向顾廿的额头,忧心忡忡:“阿廿,你发热了。”又愧疚道,“都怪我……”他怎么能将阿廿拉进冷水池里呢?
顾廿愣了一会儿,他素日极少生病,这次却是大意了,他拉着姜宣的手,哑声安慰他:“别这样想,你情我愿的事,怎能怪你?”
姜宣忍着泪意将顾廿抚起来,让他靠在垫了软枕的床头,又端来一碗清粥,乖巧道:“阿廿还是先垫垫肚子,然后再服用伤寒丸。”
“听你的。”顾廿点头,想要接过清粥,不料姜宣拿紧了碗不放手,对顾廿说:“阿廿,我喂你。”
绯红爬上了顾廿的脸颊,但因本就烧红了脸而不明显,他的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了,想要拒绝,姜宣已舀了一勺,吹凉了些许后递到了他嘴边,顾廿到底没再拒绝,乖乖张嘴,咽了下去,随后道:“味道很好,是你做的吧?”
姜宣很开心,虽然知道阿廿的味道真好只是托词,但阿廿生病了也能知道这是自己做的就足以让他雀跃很久了。
他说:“阿廿喜欢便好。”
就着姜宣的手,顾廿喝下了一整碗清粥,空荡荡的胃部填满了,顾廿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待到姜宣拿来了伤寒丸给他服下,顾廿彻底扛不住疲惫,睡着了。
姜宣收拾好后,便见到顾廿半倚半躺地睡着了,垂下的发丝贴着冒了些薄汗的脖颈,面色微微有些潮红,看得姜宣喉结滚动,呼吸也粗重起来。
本就在情躁期的少年如何经得起这刺激?在去净房解决和搂着爱人蹭蹭之间,姜宣最终选择了前者。
他将顾廿塞进被窝,随后自己也钻了进去,紧紧贴着顾廿,吻上了他浅粉色的唇,碾磨撕咬,高高挺立的肉棒也在顾廿的腹部磨蹭着。
顾廿本是累极了的,只是睡眠却极浅,被姜宣一通折腾,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姜宣顿时心虚般把头往后撤,不敢看顾廿的目光:“阿廿……”
感受到腹部抵着的炽热,顾廿这才想起眼前的人正处于情躁期,欲望最是浓烈的时候,他伸手抚上了姜宣的肉棒,轻声道:“我帮你。”
姜宣抖了抖,忙握住顾廿的手,道:“不用了,你累了,要好好休息。”又磕磕巴巴开口道,“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顾廿茫然地看着他,姜宣鼓起勇气开口:“阿廿,我、我能不能……蹭蹭?我就蹭蹭,好不好?”
若是之前,顾廿定然不明白姜宣这话的意思,但现在,尽管姜宣说的含蓄,但顾廿还是明白了,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姜宣小心翼翼地帮他转了个身,从背后抱着顾廿,肉棒顶在他的股间,姜宣的手放在顾廿的亵裤系带上,问:“阿廿,可以脱掉吗?”
顾廿有些紧张,但他依然同意了。
于是亵裤被褪至膝盖,姜宣硬邦邦的肉棒直直钻进顾廿的股缝,顶住他已经愈合如初的后穴。
顾廿登时僵直了身子,那些痛苦的记忆不可避免地浮上心头,他忍不住朝前逃去,姜宣下意识搂住他的腰,安抚道:“阿廿,别怕,我会轻轻的。”说着,挺着腰沿着顾廿的股缝抽插起来。
略过禁闭的后穴,穿过柔软的腿心,直直抵住顾廿小巧的性器,姜宣亦伸手探去,顾廿绷紧了身体,僵硬着开口:“阿宣……”
姜宣轻抚了几下,颇有些遗憾道:“可惜阿廿尚未经历过情躁期,不然我也可以帮你了……”
被人轻柔抚摸的感觉与上次被宁和弹来弹去的感觉截然不同,顾廿发现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便也没再制止了。
只是姜宣不知为何,那肉棒每每擦过顾廿的后穴处时总会或轻或重地顶弄一下,虽说不疼,但顾廿着实害怕,在姜宣又一次擦过后穴时,顾廿终是忍不住恳求道:“阿宣,别撞那儿好不好?”
顾廿背对着姜宣,因而并未看到姜宣脸上遗憾的表情,他只能听到对方忐忑不安的声音:“是弄疼了吗?”
顾廿摇头,手搭上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上:“不是的,我未有怪你。”
“好。”姜宣便应了一声,并未再故意顶撞后穴了。
虽然心中有些遗憾,但阿廿已经愿意脱下裤子让自己蹭了,不能太过分,会吓到阿廿的。
姜宣想到自己偷偷看过的春宫图上所画,忍不住想,他何时才能与阿廿如此亲密无间呢?
姜宣在顾廿腿间磨蹭了许久,直到顾廿的腿都磨红了,才抵着顾廿的性器泄了出来,顾廿早已沉沉睡去。
姜宣没有立即撤出来,而是餍足地抱着顾廿,轻吻他的后脖颈,在那儿留下了细密的吻痕。
到底不敢耽搁太久,怕顾廿腿间含着精液睡得不舒服,姜宣又去打了热水,细细为他擦拭干净,才搂着人睡下了。
后来又这般解决了两次,姜宣的情躁期便过去了,顾廿的风寒也好得差不多了,但依然在姜宣这儿多住了两日,指导了姜宣的剑法。
若不是季寻院中的阿禄来寻,他还会继续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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