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顾廿一大早便醒了,发现自己竟和姜宣睡到了一张床上,姜宣还抱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吃惊:这是自己梦游了不成?
顾廿稍有动作,姜宣便醒了,双臂又紧了紧,两人靠得更近,姜宣在顾廿耳边呢喃:“阿廿……”
温热的气息打在顾廿耳旁,激得那处红了一片,顾廿挣了挣,便成功与姜宣拉开距离,他未察觉姜宣眼底的失落,而是观他气色,如释重负道:“这次情躁期可算是过去了。”
姜宣垂眸应是,又道:“谢谢你,阿廿,若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廿起身,一边穿外袍一边道:“你也可以去找其他同门帮忙啊!”
“不要!”姜宣的情绪有些激动,引得顾廿诧异地看过去,他倔强着别开眼,赌气道,“我才不要他们!”
姜宣待人温和,只是不知为何,在听雨楼内,除了顾廿竟寻不上一个说的上话的,顾廿无奈道:“好好好,左右有我在呢!”
他又关切姜宣的习武进度:“马上便是外宗大比了,阿宣可得勤加练习,我在内宗等你。”
姜宣点头应下了。
两人又闲谈几句,姜宣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顾廿。
顾廿往摘星殿而去,半路,却遇到了一个他目前不太想看见的人——季寻。
顾廿无奈,想要绕开,但显然对方先一步看到他,炯炯目光,一直跟着他移动。顾廿决定当作无事发生,几步向前,到了季寻面前,若无其事地与他问好:“阿寻,早啊!”
然后就想要溜走。
季寻看着顾廿稍显怪异的走路姿势,眸色渐深:“你随我来长宁院。”
顾廿脚步一顿,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僵在脸上,再次观察了一下季寻的神色。
面上看着尚算得上平静,但顾廿并未错过他眼底的欲色,显然是情躁期尚未结束。
这个时候,让自己去长宁院能干嘛?
顾廿心中闪过万千思绪,决定跑为上策,弟子和长老,还是不要有这等关系为好。
只可惜,他刚退开一步,便被季寻拉住了手腕,挣脱不得。季寻闷哼一声,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渐渐湮灭。
当下不欲与顾廿多话,直接拉了他往长宁院去,顾廿大惊,想要挣脱,可惜挣不开。万幸此时是晨习时间,他们这副拉拉扯扯的模样没被旁人瞧见。
季寻一路将顾廿拉回长宁院正院,一关上门,便按耐不住心中欲火,将顾廿抵在门上,吻住了他的唇。
手也不闲着,径直扯下顾廿的腰带,一手握住顾廿的腰让他逃脱不得,另一只手探入亵裤中,手指绕着昨日没能进去的后穴处打转。
顾廿害怕极了,在后穴传来异物感的那一瞬间,顾廿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季寻一时不查,竟被顾廿推倒在地。顾廿自己也摔倒了,但下一秒他就要起身,想要逃离这个房间,却被季寻抓住了脚踝,再次狠狠摔在地上。
这一次,季寻没给他逃离的机会了,直接起身,握住顾廿的腰身将他拉起,甩在了床铺上,随后欺身压了上去,扯下自己的腰带将顾廿的手捆在床头。
顾廿害怕得浑身颤抖,眼泪不住地流下,嘴却被季寻脱下的外袍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衣物已经所剩无几了,双腿被季寻的腿抵得打开,私密处一览无余。
季寻左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抚摸着,右手中指已经完全探入后穴,很快,食指和无名指也探了进来,身下肉棒也高高昂首。
顾廿额头上全是冷汗,后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被一寸寸扩开,不亚于拿把剑一把把他劈开。
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不断地靠着深呼吸来勉强适应这股疼痛,胸前半遮半掩的两点也因此摇曳生姿,季寻看得眼热,低头轻轻啃咬,顾廿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身体痉挛,却不知如何摆脱。
季寻莫名很满意这样的感觉,他喜欢顾廿这些因他而生的脆弱。
季寻抽出手指,肉棒顶在穴口,手轻轻抚摸着顾廿从始至终并未勃起的性器,浅笑了一下,动作未停,直接顶腰插了进去。
顾廿痛得拱起了身子,却因为手被束缚而半途摔了下去,顾廿哭不出声音,眼泪不断涌出又消散。
在情躁期中的人没有理智可言,虽然知道顾廿是第一次,但季寻的动作依然算不上温柔,待到顾廿的呼吸稍稍平稳些了,他便开始抽插顶弄起来。
后来他们又换了好几个姿势,顾廿早就没什么意识了,手上的束缚松开了也未有反抗,全由着季寻带着他翻身,帮他把屁股撅起来……不知过去了多久,季寻在又一轮抽插顶弄后射在了最深处。
两人都累倒在了床上,季寻从后面抱着顾廿,肉棒都没有抽出来,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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