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则是用亲我一脸口水作为回应。
我是第一次在他的眼睛中看见了委屈后怕等各种情绪,也是第一次在床上以外的地方看见他双眼含泪的样子,这种猛雌热泪的调调我确实是第一次体会,就忍不住捧住他的脸问他,“不就是致幻花粉嘛。你看见了什么,委屈成这个样子。”
“我梦见雄主抛下我和那些军雌们好了,十几个军雌都脱光光等着雄主临幸,而我则一直找不到你们。搜救队来只找到了我一个,但等我飞上天空时,却从空中看到那些军雌给雄主造好了庄园,雄主和十几颗蛋一起在花园里晒太阳,还在向我挥手。我才忍不住失控了。雄主你不要和他们好,就算不想长大了也别和他们好,伍德能满足你的。”
我呵呵笑了一声,把触手收了,只觉得还关心他心理健康的我是个傻子。
他那脑子里能想些什么我难道不清楚吗?
“伍德,我给你留了碗肉,但鉴于你还有力气想这些东西,那碗肉还是我吃了吧。”我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把我放开,闭上眼放出精神力不停想着庭槐伍德他们,直到我的触手缓缓聚拢并指向一个方向。
我伸手指向同一方向,命令道:“为了你的雄主不被饿死,你这会就顺着这个方向直走看能不能找到庭槐和柏令他们吧。记得做好回来的标记,我和肖辙就在营地等你。”
“万一肖辙排长对雄主你图谋不轨呢?”伍德眼睛里的情绪还是没有褪去,但我已经雄心似铁了,用触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一个劲的赶他,“他只有被我吊起来的份。快去快去,要是今天还没有营养液喝我是真的会饿死的。”
最终他是一步三回头的顺着我指的方向消失在了树林中。
我一个头两个大的往回走,一路又串了不少兔子,还有一堆同样皮毛五彩斑斓的奇怪物种。
一回生,二回熟,肖辙看见我“满载而归”的样子很自觉的就摸出了刀具,试毒完成后就开始烹饪这些没多少肉能吃的生物。我则是在吃完留给伍德的那一份后难得的感觉到饱了,餐后困发作想要睡觉。但一静下来,在这颗离恒星更近的星球上只感觉被阳光灼得皮肤疼。我忍不住就放出触手来想遮阴,但却感觉更热了,连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从腿部一直进行到我的头顶,我的皮像是撑不住我的血肉了一样,开始裂出一道道口子。
我疼得裹在触手里打滚,鲜血浸湿了我的衣服也将我的触手一并染红,失血让我对疼痛的感知更迟钝了,但总有清晰感知到痛苦的时候。
晕眩与痛苦间,我不知挣扎了多久。
只恍惚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喊着什么,一阵闷响不停在我耳边响起。我缓缓动了动几乎僵住的四肢,荧白的触手一根根的缩回我的体内,那闷响声也越来越大。
有几缕阳光泄进了我的茧里,我伸手挡了一下,被那光刺到脑海里都是圆形的光斑。
视线清晰后我看见了一只雌虫。
一只一看就知道很健康的雌虫,纵使躯体被衣服裹了个严实,我还是能判断出他营养良好,精力旺盛,且一点都没有害怕我的样子,在我收回精神力后还能扑到我身上来,捧着我的脸像在辨别什么一样。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中一直是血脉偾张时的“咕咚咕咚”声,身体在他没有边界的触碰中起了反应。
我轻轻摸上他的腰,不自觉的诱导他看向我的眼睛,但他的目光依旧很清明坚定,不知为何我的诱导没有起作用。
于是我张开嘴,发出雄虫求偶时的声音,将雌虫压到身下,抚摸他的腰肢,下意识的用触手解着他的衣物,并将他挣扎的四肢束缚住。
我不懂为何这时恐惧在他的眼中凝聚,他紧绷的身体让我无法动作,我只得亲吻他,安抚他,挑逗着他身上的敏感处,试图让他陷入情欲的支配,但他却像与肉体感知脱离了一般,在我使出浑身解数后,依旧十分紧张,不肯给我一丝薄弱之处。
我的阴茎在肉体的接触中已经硬得不行,但他仍不愿意接受我。我只能用触手代替手指在他的体内开拓,我感觉自己已极尽温柔,可雌虫还是在我身下不停的哭泣颤抖,他的手指将掌心刺破,血液渗进身下的泥土中。
那里会开出和鲜血一样颜色的花吗?
我心疼的抓过他的手,吻了吻那浅浅的伤口,在进入他时感觉到他的手如同他其他地方一样先是紧绷到极致,指甲甚至差点抓破我的脸,再是无可奈何的松弛下来。
无可奈何的包容。
他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而在地上摩擦着,我的鼻尖总萦绕着一股血腥味,可不论我怎么舔舐那些细小的创口,它们都没有愈合,渗出的血丝依旧挂在雌虫蜜色的身体上,提醒我这是一场暴行,这是一场罪孽。
但我无法停下。
那冷冷的液体从我的身体里涌出奔向雌虫身体中那狭小稚嫩的器官,我看见痛苦又爬上了雌虫的脸,他的努力试图闭紧双腿,却只能无力的在我身下挣动,我看见窒息时会出现的潮红遍布他的脸颊、脖颈、胸膛,他的眼睛失神的看向一边,仿佛接下来都不会再有所反应,将任我摆布。
在我又一次进入时,那潮红却褪尽了,我看见他眼睛瞪大了,在眼眶中震动,他张嘴说着什么,但耳旁的噪音却还是让我听不见他说的。
突然有两只衣着相同的雌虫从我身后绕出来,脸色难看的扶起正与我交合的雌虫,试图将他与我分开,但我的倒刺却将他死死勾住。
一件沾满血污的白大衣披到了我身上,我偏头看去,是一只更加出色的雌虫,有着烈焰一样的红发与祖母绿般的眼睛,他一脸温和的看着我,眼中却像是含了冰一样。
我用触手将这些突然冒出来的雌虫赶到一边去,忍不住低吼警告他们,在他们的注视下我无法对身下的雌虫再多温存,粗暴的动作了一番再次将精液射入那已经浑圆的器官后。
我的理智回归了。
看着身下一直嚷嚷着“庭槐!柏令!快来救我!”的肖辙,我的阴茎在他体内抖了又抖,倒刺被收进冠状沟下,我的性器也终于脱离了肖辙的生殖腔。
彻底拔出来时不知为何多了清晰的“啵”的一声,在此刻安静的环境里显得那么突出。
我害羞的将小乐康给捂着,跟着我一起成长了些的它,比之前更壮硕也更精神了。
甚至能真的控制我的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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