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的性经历不多,但庭槐和柏令都是愿意让我主动的雌虫,我还是第一次被雌虫完全压制。
而且这个雌虫还一点不心疼我是雄虫!
每次我想放出触手来,他就会狠狠捏住的我腕骨,我感觉手腕像是骨折了一样,挣扎却毫无作用,疼痛逼出的冷汗让我的头发都被打湿了,我只能嘤嘤哀求他放开我的手。
“放开你让你好使用精神力嘛?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红发的雌虫冷笑着说,他的眼睛是混沌的红,和我小时候的颜色完全不一样,就像凝固的血的颜色。
他的体温也反常的冷,雌虫一般比雄虫体温高两三度,但他的手摸在我身上时竟让我忍不住打冷颤。我身上的衣服被他撕了个干净,就躺在衣物的碎片中,而他只是褪去了长裤和底裤,穿着长靴的腿就跨在我的腰两侧,皮靴上的金属扣在我的大腿外侧勾出一道道血痕。
我疼得不行,血液在血管中高速流动着,隆隆的声音响个不停。
雌虫的手来到我的阴茎上,他像把玩什么摆件一样,又捏又搓的,力道大得像要把我的皮都给搓下来。我则又开始挣扎了,“疼疼疼,不要捏,不要搓,会坏掉的,呜呜呜。”
落到他手上我眼泪就没有停过,我还自由的左手扣在他的手上,试图解放我受难的阴茎,那本就血管神经密布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折腾直接肿了。
“真的疼吗?你这不是硬了?”
我一堆脏话堵在嘴里。
“你是处雌吗?雄虫硬起来是这个状态吗?”
我打开他的大手,小心护着我最脆弱的地方,本来威风凛凛的它此时也是又红又烫,只不过是疼的。
可雌虫像是不信邪一样依旧伸手来抓它,我哭得更惨烈了,虽然雌虫不像刚才一样粗暴,但疼痛还是让我止不住的掉泪。
“啧,真娇气。”
我听见身上的雌虫这么说,他放开了我的手,我的手腕直接磕到地上,疼痛让我的大脑空白无法想其他事情,我只能下意识的叫唤,“雌父,痛,乐康好痛。”
感觉脚踝被雌虫握住,雌虫恐吓我道:“不要想着做无用功哦,我不介意把你的腿折了。”
雌虫刻意捏了捏我的足踝,我只得乖乖的继续躺着,任凭他揉弄着我的阴茎,他的手指不时顺着向下抚弄着我的睾丸,我也能感觉到一丝快感,但紧绷的精神让我难有什么反应。
直到我感觉什么湿软的东西包住了我的顶端,一截灵活的舌头不停扫着我紧闭的茎孔。在这样的刺激下我的阴茎开始充血,并在雌虫一轻一重的吮吸中昂扬起来。我感到羞愧难当,动了动受伤的手腕企图用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却看见雌虫将头伏得更低了,牙齿轻轻碰着我的柱身,我阴茎的前半截被雌虫吞进了喉部,那不停收缩的肌肉刺激着我,他的舌头还能在这种情况下摩擦我的表面。
雌虫的头前后动起来,那幅度就像我在操干他的嘴一样,想到这时我的阴茎不知为何又膨大了一些,就连雌虫都僵硬了一秒,把住我的尾端就将阴茎吐了出来,拉扯出来的银丝落到他的衣襟上面。
“咳咳——咳,好像可以了?”
红发的雌虫提起下半身摆弄着我的阴茎试图对准,我本来已经躺平接受现实,但看到他试图坐下时还是爆发出了不属于自己的力气将他推得几乎退了一步。
“会断掉的!!!”
我感觉我要恐雌虫了!
想要逃跑的我还是被雌虫给压制着,大概是这么拖着对他对我都是折磨,雌虫弓起背手伸到背后不知干了什么,然后我就被迫进入了他的体内,他快速的提腰在我身上动着,滑腻的液体从交合处落下来,把我的胯部和大腿都染红了。
我双眼无神的望着雌虫,他半闭着眼调整着姿势,泄出来的呻吟让我感觉骨子都酥了一下。性事由他掌控的后果就是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雌虫的动作完全不安套路来,在我感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他就慢下来,缓慢细微的用我的阴茎摩挲着某处,待我射精的欲望消失后他又将腰胯提起在我身上起起落落。
我感觉我的阴茎被折磨得都要不属于我自己了。
突然雌虫在我身上抖了一下,他痉挛的通道直接收缴了我在弹夹中藏了许久的子孙们,我也难以抑制的低喘了两声。
“什么东西?凉凉的…唉,你怎么软了!”
我挣扎着要起来,“废话都给你了我难道不能软吗?这下可以放我走了吧!”
后果是被雌虫继续武力镇压。
被他用腰带捆住双手的我欲哭无泪,只能干看他把我阴茎上的白液和血渍舔舐干净,疲软的阴茎又一次在他的刺激下硬挺起来。这一次雌虫像是有了目标一样,调整好位置每次只坐进去相同的深度,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直到我感觉挤进了另一个更加狭窄的通道,内褶粗糙的生殖腔狠狠吮吸着我的顶端,我一个冷颤,又丢了一次。
根本没有缓过神的机会,坐我身上的雌虫不顾我的哀求又将我舔硬,再继续刚才的动作,我连续射精的阴茎根本经不起过多的刺激,在他的生殖腔内进出十几次就会泄身,随即他就会从我身上下来,握住我的阴茎重复这个流程。
不知道雌虫在我身上高潮了多少次,我也不知道我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到后面能射出来的精液越来越少,我本来饱满的睾丸都因为射精过多而干瘪下去,腹肌和大腿肌都酸胀的要死,阴茎因为使用过多已经肿得消不下去了。
因为哭得太厉害眼睛又热又痛,我只能将手搭在眼睛上给自己降温,麻木的感觉到雌虫又在舔舐我的顶端,揉弄着我的根部和睾丸,阴茎继续违背我的意志仰起头来。
我的嗓子已经在劝阻他的过程中给磨得沙哑了,这会连一个气音都难得发出来,快感在痛苦的衬托下显得微不足道。
我只感觉我被他缴走的不仅是精液,还有我这十八岁的雄虫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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