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阳惊呆了,看着蓄势待发的弓箭,知道自己命门被拿捏。居然识时务的膝盖一弯,朝着徐珍椿的方向跪下了。徐珍椿瞄准的箭,也敏感且迅速随之向下方挪去。
“饶了我吧,我们好好比赛。”沐阳就是这种不管不顾的姿态,伤害了别人,就可以轻轻揭过,完全不提。别人拿捏着自己的时候,反而膝盖一软,一点也不硬气了。
徐珍椿脸上的伤还在火辣辣的疼着,她不可能就这样轻飘飘的放过他。最起码——她的箭又往下移动了几公分——沐阳心脏那处归自己了。拉满弓的箭毫无征兆的被释放,快到沐阳根本看不清楚是否有箭袭来。一个箭头带着碳纤维的杆子,就直直的插到沐阳心脏中心。满是惊慌失措的沐阳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丝讶异,没有停留一秒就转变为狰狞的痛苦。
人都是使用惯有的思维去感受世界,就像沐阳的前二十年人生,家里的钱让他身边聚集了众多的男男女女。那些美好的话语都是形容他的,那些美好的女人也是他的。自然学校里面最好看的氼祍也是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人有任何意见,也不敢有意见。但是自从来到这个古堡一切都变了,像猪狗一样睡觉吃饭,同伴也是互相争抢的对象。这一切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对,就是那个女人。沐阳在生命的尽头突然眼睛冒火般的看向远处观赛区的氼祍,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才沦落到这个地步,自己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做鬼也不会放过她?”晴斩不知道怎么竟然看到了他心中的怒骂,嘲笑着喃喃复述了一遍,然后又轻声接了一句,“那也要看你能不能做鬼。”
虚弱和焦躁霎时间都从自己身上消失,沐阳惊喜过后,赶紧抚上胸口,那支箭仍然直直的插着,从前胸到后背。短暂的欣喜并没有让他看到自己期待的事情,反而恐惧繁殖了更多倍慢慢爬上全身。藤蔓般的血管就是冰冷的源头,每一毫升血液都在逐渐转凉。没有生理上的疼痛,但是身体内却多一个不属于身体结构的异物,任谁也不会毫无感觉。恐惧产生的疼痛是虚假的,却也真真实实的反应在处和箭身吻合的伤口处。浑圆的疼痛创口向外无限蔓延着,一点一点侵入四肢末端。
“我赢了吧。”看着沐阳扭曲狰狞的样子,徐珍椿知道他再也不能翻身夺冠,直接直白的道出最后的结果。嘴上像是陈述什么肯定的事实,眼睛却又看着晴斩,和那个蠢女人不同,没有丝毫的谄媚,只不过弱肉强食的规则让她知道,那个女孩才是这个城堡里面的“绝对”。
晴斩轻捏着氼祍的腿的手,没有任何速度上的变化。眼睛也时刻关注着嘴里小心咀嚼的人,感觉她稍微有些皱眉,就会立马从桌子上端起花纹密布的小茶杯递过去。
“请参赛选手回到位置上。”沪叔收到晴斩要让比赛继续的传音,“比赛继续。”
“比赛已经结束了,你们还不懂吗?他已经没办法射箭了,我是赢家,我赢了!”徐珍椿此时有些癫狂,她迫切的想听到自己赢了的肯定。她太想离开这个没有尊严的地方了,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去争去抢都没有什么意义,最后只是那个女孩一句话的事儿。所有的心机都没有什么用武之地,这里的所有人都好像在看透明人一样。
“嗤——”地上躺倒的沐阳突然笑了一声,泛白的嘴唇吐露出来的话都是冰冷的,“你还不懂吗?你没有箭,你没有机会了,我要死了,你也赢不了。哈哈哈哈报应,都是报应。”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那个孔洞又开始呼呼冒血,衣服外边的深红加重到像是黑色。
“不可能是这样,你胡说。”徐珍椿此时的状态,让沐阳想到一个词——目眦欲裂。她眼睛瞪得红红的,布满了焦躁的颜色。
氼祍起先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在边吃东西,边三心二意的躲着晴斩的逗弄。突然听到争吵声,才发现沐阳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而徐珍椿此时像是要凶狠的拔出那支弓箭一样,直逼地上的沐阳,让他无路可退。
“呀!”氼祍惊到,然后慌忙站起来,想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抚在氼祍腿上的手因为氼祍的动作滑落,晴斩把手放回沙发上,然后向后躺倒,轻啧了一声:“没意思。”
氼祍并没有听到晴斩的小声嘀咕,但是她还是转过头,询问的眼神看着晴斩。晴斩赶紧从软塌塌的沙发上起来,然后装着不知道这回事儿似的,赶紧询问:“沪叔怎么了。”眼睛看着氼祍,眨呀眨的,好像迷失家园的小狗。氼祍的圣母心还没来得及泛滥到沐阳和徐珍椿身上,就已经被晴斩的样子吸引走了,连忙牵起她的手,害怕她受到一丁点惊吓似的,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晴斩知道自己假装的样子被氼祍相信了,然后熟练的钻到氼祍的怀抱里,高挑的人曲着膝也要钻。
连忙抱着钻过来的晴斩,氼祍的圣母心思完全被打乱,最近的这个需要爱护,距离稍远的听听沪叔怎么说。
“打起来了,需要治疗。”沪叔冷静的客观的解释着场景上发生了什么。
晴斩趴在氼祍的两个大胸上,闷闷的说:“赶紧治疗吧。”然后传声说得却是“都出去吧。”沪叔了然,迅速安排了卫队抬走了沐阳,又押走了徐珍椿。
氼祍以为她害怕这些,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才轻轻的拍了拍埋在自己胸上的女孩。“他们都走了。”晴斩这才慢悠悠的嗯了一声,然后带着氼祍坐回沙发上。
假装吃着那些氼祍还没吃完的糕点,晴斩说:“可不可以亲亲我。”氼祍疑惑了一下,以为刚才晴斩被打架的两人吓到了,完全忘了她是个组织残暴游戏的罪魁。想着安慰晴斩,然后凑到她脸旁,准备靠近。
晴斩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氼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晴斩揽住,压着她倒向宽大的沙发。“晴斩,别….”话还没说完,就被晴斩含到嘴里。“唔…”晴斩手上动作也不停,衣服已经因为她的揉弄,松散了很多。换掉的运动服才不会这样顺利,以后没了这些人的城堡里,要让氼祍运动也要穿这种衣服,才好随时脱下来。晴斩暗自想着,然后嘴里含得越发紧。氼祍想说让她稍微停一下的话,根本就没有机会。领口被氼祍挣扎的晃动戴德更大,整个胸脯都快露出来,白色的肌肤上红嫣嫣的一片。氼祍双手也抵着晴斩的胸膛,相比自己的,晴斩的胸单薄许多,好像还是小孩没有完全发育良好,虽然也有软软的部分,但是摸着却没有软绵绵的手感。想到这里,氼祍才反应过来晴斩还是小孩子,背德感让她挣扎的更厉害了。
晴斩感觉新一轮的挣扎莫名其妙,就松开了含着的嘴唇,一声不吭的静静趴在快敞露完全的胸脯上。氼祍刚感觉到她松开了自己,然后就想说话拒绝她再亲,“可以了,可以了。亲好了吗?”如果再亲下去,自己预感到又要有一些未成年人不宜的事情出现了。但是趴在自己身上的晴斩一直没声音也没动静,氼祍赶紧又喊了一声:“晴斩?怎么了?吓到了?”氼祍圣母般的把刚才晴斩的行为归为惊吓过激后遗症。晴斩这时才出声:“姐姐,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哄孩子的心情浮上心头,立马反驳道:“怎么会,姐姐最喜欢你了,刚才是…刚才是姐姐有点…有点呼吸不上来。”
晴斩嗯了一声,倒也没说信或者不信。但越是这样氼祍心里越没底,担心小孩被刚才自己挣扎的行为伤害到,又亲了亲晴斩的发顶。
“那姐姐可以陪我玩吗?”晴斩的手扒拉着氼祍的裙子下摆,这套裙装是自己选的,看起来层层叠叠的,其实就一层,撩起来里面就是氼祍光滑的腿。
“可以啊,玩什么。”就害怕晴斩闷闷不乐,氼祍配合的赶紧答应。
“玩….”晴斩没有说玩什么,但是松垮的裙装已经被扯掉滑落在氼祍的腰身。自顾自的含着乳头,晴斩没有再说什么。氼祍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按上了晴斩的头发。乳晕被晴斩舔得痒酥酥的,想自己揉两下解痒。但是整个人都被晴斩压着,手也不能摸到自己的乳头。痒意遍布全身,氼祍只能挺着胸脯,往晴斩身上贴近。
裙摆也不知不觉的被推到大腿之上,内裤下边的细窄布料已经被晴斩推到一边,手上动作探入里面。开始动作的时候,紧涩的不行,稍微进出几下,氼祍的里面就开始出水。抵在穴口轻插的手指,立马带着那些水润向更深的地方探去。穴道里面滑滑的但是又有些凹凸,摸到那个自己常摸的深度时,有一片平展的地方,晴斩就没有再抽插,而是直直的来回逗弄着那个地方。因为手指进的很深,手掌直接包裹着整个穴口以及阴蒂。手掌不断的触着那个带给氼祍快意的地方,氼祍上下都被好好照顾着,手也不知道怎么用力,紧紧的抓着晴斩的肩膀。
“哈啊….晴斩,别…”
“姐姐,是别停吗?”晴斩不断的刺激着穴口上面的软肉,穴里因为那个被刺激的地方,紧紧的夹着手指,随着动作的持续,氼祍胯部挺起来,似乎是想要紧紧贴合着晴斩的手,然后穴里开始急剧收缩着,晴斩感受到了那阵收缩,嘴角扯了扯,笑着说:“姐姐很喜欢和我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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