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后,巫雪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就如同命悬一线人拽着一束救命的稻草很久很久,久到稻草变成了束缚的茧,每一刻都觉得窒息却又不能舍弃。
直到现在巫雪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那根常年绷紧的弦终于能松懈下来。
高考于巫雪而言,确实也是这种感觉,很多老师也耳提面命的说过:穷苦人家的孩子只有高靠这一条逆天改命的路。
巫雪也一直相信这句话,等待成绩的这段时间,巫雪除了遵循医嘱规律饮食,定期去医院检查孕期的身体状况,剩余的时间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窝在家里。
高考完后,傅寒宸就带着巫雪回了城西的庄园,一中校园附近买的公寓空了出来,考虑到巫雪怀孕需要有经验的人照料,傅寒宸就接着聘用了李阿姨,让李阿姨接着去庄园工作。
可能是被巫雪宅家这股慵懒劲儿给影响了,傅寒宸每天也会提前一段时间下班回家陪着巫雪。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起就做是一些普普通通的事情,气氛也是莫名的和谐。
巫雪怀孕的消息的消息早在假期刚开始的时候就告诉了各自的亲人。
巫奶奶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又惊又怒,要不是顾念着孙女的胎像还不稳,巫奶奶就差扯着孙女的耳洞教训一顿了。
但巫雪怀孕巫奶奶还是极为高兴的,兴许是老年丧子的她更能体会到相依的血脉何其难能可贵,她十分重视巫雪肚子里的孩子,隔三差五就会拎着力所能及的补品来陪看巫雪几天。
七八十岁的老人心口攒着盼头做起事来干练十足。
巫雪怀孕满三个月的时候,巫奶奶私底下和傅寒宸提起过见双方家长过明路的事情,傅寒宸听着巫奶奶虽然和气但仍藏着不满的话,男人的心里也是一阵憋闷。
他何尝没有和那个仗着怀孕尾巴就要翘到天上的小丫头提起过见家长的事情,就差三申五令了。
只是小丫头妹妹听到他说起这件事就是逃避的收起爪子藏起来,好说歹说就是不同意。
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扯着一张老虎皮的奶猫虚张声势之下是一颗惶惶不安的心,说到底是因为太过在意所以下意识退却起来。
傅寒宸好脾气的再三向巫奶奶一番保证才将老人家这幅急性子给按耐住。
到了晚上,傅寒宸先是忙前忙后伺候着小丫头穿衣泡脚,最近这个丫头越发娇气了,也越来越喜欢朝他撒娇,他要是不同意她的要求,她就能扒着他的胳膊娇声娇气的絮叨大半晌。
末了,眼尾再装模装样的坠几滴猫儿泪,可怜兮兮的样子把男人的心弄得一软再软,禁不住同意女孩的所有请求。
之前好几次见家长的要求就是这么泡汤的。
这是这次男人的心肠终于硬起来了,估摸好孩子的月份已经稳了,在巫雪故技重施掉泪装可怜的时候,直接将人扑倒在床上一通软磨硬施的逼问。
到了最后,蚕丝被下颤颤巍巍伸出一只皎若白玉的脚,绷紧的脚弓还印上了一抹齿印,很快就又被男人的大掌捞了回去。
“嘤嘤嘤……不要……”
被褥间一片濡湿火热,女孩贝齿间不住泄出嘤咛,男人沉闷悦耳的嗓音徐徐流淌:“和不和我回去,嗯?”
“……呀……回……我回。”
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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