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之后,厉蓝才知道步舟为什么带他离开的这么着急。不仅组织不信任步舟,反过来步舟也不可能信任组织,而对于alpha比较脆弱的热潮期她自然不可能留在组织中度过。从小身体健康的步舟可不像厉蓝这样发情期不稳定,她的热潮期准得堪比联邦大学每年的开学时间。
alpha的热潮期和omega的发情期类似,成年之后每年会发作一次,每次一天到一周不等,在热潮期中不少alpha都会性格大变,平时横得不行的alpha经常会在热潮期哭哭啼啼,但如果要步舟来形容她热潮期的状态,大概只有两个字,暴君。
“我热潮期只有三天,等我进房间之后你就把门从外面锁上,千万别进来。”步舟把光脑都取了下来塞给步舟,几乎是三令五申地警告厉蓝,“我在热潮期的时候差不多完全失去理智,而且会变得特别……暴力,以前还拆过一架机甲,所以你就别进来了。听话,我的厉蓝导师。”步舟在厉蓝唇上亲了一下,转身走进了一间完全搬空只剩一张床的房间。
关上房门没多久,步舟就感觉到腺体开始发热发麻,怪异的感受逐渐蔓延到全身,理智和自制力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蒸发消失,等到她完全适应这种不适的时候,从表情到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平时的步舟通常都是温和的,虽然也会流露出促狭的一面,但总体来说相当友善好相处,而现在她坐在床沿,手肘支在腿上十指交叉,下巴轻轻搁在指骨上,双眼志在必得地看着紧闭的门,唇边弯起一抹浅淡微笑,步舟知道自己的猎物会自动送上门来,而她只需要考虑怎么吃掉他。
没有其他东西打发时间,时间流逝得格外缓慢,但步舟并不着急,因为最近总是想着怎样讨好她的厉蓝当然不会错过她的热潮期,即使她已经善意地警告过他,但厉蓝总有些时候不太乖。
“滴”。
在步舟进入房间三个小时后,厉蓝刷开房走了进来。
步舟笑了起来,不同于她平时柔和或者促狭得意的笑,那是一种志得意满的,令人感到不适的傲慢的笑,“厉蓝,过来。”说话也是命令的语气。
在进入这扇门前厉蓝就做好了会被颐指气使、被做很多过分的事情的准备,关好身后的门,他走到了步舟身前。
“跪下。”步舟依然笑着,她不喜欢有人俯视她。
厉蓝乖顺地跪在了步舟双腿间,一双漂亮的暗红瞳子乖觉地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步命令。
“把手背到身后,用嘴给我解开裤子,口出来。”步舟伸手捏住厉蓝的下巴,拇指用力地揉了两下他色泽水润得像是抹过唇膏的嘴唇,眸光戏谑,说话也毫不客气,“想要讨好我,厉蓝导师可要好好努力,若是没有做到,你不会想知道惩罚是什么的。”
厉蓝心头莫名发寒,他能够看出来现在这个步舟绝对不像平时嘴硬心软,她会……说到做到,或许选择进来会让他比预想中的更加痛苦。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厉蓝摒弃了这些想法,双手在背后互相交叠扣住自己的手腕,膝行贴近步舟,用牙齿咬住她裤子拉链,向下拉开。
“很乖。”步舟修长白皙的手指插入厉蓝发间,轻缓的摩挲着,她看着厉蓝顺从地含住她的性器,感觉到他用灵活的舌头在敏感的冠头打转,口腔被撑的鼓鼓囊囊还努力收缩着模拟真正的性器官,忍耐着不适将她的东西含得更深。
强忍着干呕的欲望,厉蓝不顾自己已经被磨得疼痛的喉咙拼命容纳更多,他知道今天抚摸着他的脸的那只手不会阻止他,反而极有可能按着他的头抽插,他不想要……步舟这样对待他,只能努力让她满意,希望她不要这么做。
但人天然惧怕疼痛,即使厉蓝再不想,他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缓慢起来,僵麻的肌肉也让他有些含不住了。厉蓝听到了步舟轻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甚至忍不住发抖,他听得出来她声音中漫不经心的恶意,就像孩童对自己喜欢的玩具添几道划痕、敲掉个角来证明自己的所有权。厉蓝脑后一重,步舟抓着他的头发按下拉起,每一下都让性器插得极深,丝毫不考虑他脆弱的喉咙根本受不了她这样粗暴的对待。
厉蓝疼得窒息,泪水从紧闭的眼角不断溢出,顺着脸颊流下,落在船舱的地板上无人擦拭。好痛苦……他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但心底却彻底听懂了步舟的警告,明白了现在步舟与平时的不同,可他还要在这样的步舟面前坚持近三天之久,他真的能撑得住吗?
直到大脑开始发木,厉蓝感觉到大股的液体骤然冲入他的食道,嘴里的东西被抽了出去,接着听到步舟意兴阑珊地说了句,“无趣。”厉蓝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跪在卫生间隔间给步舟口交的时候,她柔声告诉他已经做的很好了,现在他的泪水因为疼痛不断落下,厉蓝却忽然感觉自己很想哭。
一阵天旋地转,厉蓝被步舟从地上抱起扔在了床上,单薄的衣物被她随意扯烂扔在地下,他透过泪水看着步舟背光的脸,很模糊,只有她唇角的笑容格外清晰。
“别这么一副死人样,是你自己送上门给我操的,厉蓝导师。”步舟看他一脸泪水咬紧双唇只觉得腻味,但看厉蓝感到疼痛的表情又让她兴奋,“记得叫的好听一点,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样的。”
可他的嗓子现在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厉蓝无力地任由步舟这么居高临下地拉开他的双腿,没有丝毫扩张,粗硬烫热的性器就这么直接贯穿了他。厉蓝被插得闷哼了一声,若不是他提前做好了准备……
“挺聪明嘛,还自己扩张好了,那我也能玩狠一点喽?”步舟的眸子浮起笑意,眼底却是空荡的漠然,“不说话就等于厉蓝你答应了哦。”不等厉蓝做出任何反应,她将性器几乎全部抽出,又狠狠捅了进去,一向热情缠人的肉壁都被插得瑟缩,颤颤巍巍地讨好肆虐的侵略者。
从未有过如此粗暴的性事,厉蓝没几下就被硬生生插射,喷溅到小腹上的精液被步舟随意抹了一下,再送到他嘴边要厉蓝舔干净她的手指,“宝贝,你真是天生就该被操的荡货。”步舟看着厉蓝颤抖地舔舐她的手指,乳白的液体被他红艳的舌卷进口中,笑着评价道。
这是步舟第一次用这么亲密的称呼叫他,平时她都会叫他厉蓝或者厉蓝导师,偶尔接吻亲得意乱情迷,她会叫他蓝,但厉蓝无比清楚现在的步舟没有把他当成恋人爱人之类的,甚至没有把他当人,对现在的她来说,他只是个应该乖乖撅起屁股挨操的小玩意,小宠物。
高潮了一次,肉穴变得愈发柔软湿热,步舟激烈的进出也愈发高频,她按住厉蓝的腿弯将他修长白皙的双腿折叠高抬,被插地滋滋冒水的穴口向她大敞着,淫荡地咬着她的东西吮吸,即使她给予他更多的疼痛而不是快乐。
厉蓝被操得双眼失神,热潮期的步舟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他从没体验过这样高潮刚过就被推向下一波高潮,快感如同不断堆积加高的海啸,他知道,自己只有当巨浪拍下尸骨无存着一个结局。
“不……不要……”嘶哑的声音勉强从厉蓝喉中挤出,他手指已经无力抓紧床单,要不是步舟压着他的腿,估计会被她顶得脑袋撞在床头上。他受不了了……
“厉蓝,我的要求,你只有服从这一个选择。”步舟听他还能说得出话挑了挑眉,“对我说不……我觉得你需要一点惩罚。”她愉悦地看着厉蓝因为惊恐睁大的双眼,烫硬的柱体狠狠地撞在了厉蓝柔软的生殖腔口上。
不在发情期的生殖腔口极难打开,这个时候执意进去会给omega造成极其严重的伤害。厉蓝脸色骤然疼得煞白,嘴唇都完全失了血色,整个人不受控地抖着,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啊……步舟……”
大脑因为这种疼痛嗡嗡作响,厉蓝眼前模糊一片,耳朵也什么都听不见了,在精神恍惚中他好像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抱了一下,额头上一抹湿软的触感转瞬即逝,接着他被翻过了身。
意识回笼的时候厉蓝发现自己高高翘着臀跪趴在床上,双手在身后被拽着,像狗一样被操,肉穴还在不知廉耻地收缩蠕动服务着捅进他身体里的利器,臀肉在肉体拍击中也已经完全麻木,只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渗入皮肉的针刺般的痛感。
每一下步舟都操得既狠又深,几次都撞在离生殖腔口极近的位置,想到刚刚那种痛楚,厉蓝不禁又颤抖起来,但步舟这回却一下也没有顶到那里了。
再一次肉穴节律性地收缩起来,股股淫液浇在了简直要焊在他身体里的凶器上,厉蓝的前端却再吐不出任何东西。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被做晕又做醒了几次,他们换了多少姿势,脑海中唯一一个念头就是为什么三天还没结束,他会不会被步舟做死在床上……
厉蓝恍惚中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什么物件,他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上下两个洞被现在压在他身上的人操透操烂,等到他被操到松得夹不紧的时候,就会被一脚踢开,在阴冷潮湿的角落像垃圾一样腐烂。
不行……不行……他不可以……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又泛起水光,身体却在快感的挟持下又一次不受控地颤抖起来,肉穴想要收紧但幅度已经微乎其微,性器倒是颤动幅度大了起来,最后在厉蓝绝望的呜咽中,一柱黄色的液体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厉蓝的身体彻底软倒,在落到被弄脏的床单前被一双修长的手拦住抱起,步舟的神情逐渐恢复清明,看着这一片堪称灾难现场的狼藉,罕见地露出了惊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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