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肉棒不停耸动,越肏越深,蓄积的快感辗转来到上半身,硕大肿胀的红缨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看起来十分淫靡,乳内残余的汁液晃晃荡荡,渴望有刺激指引正确的疏解方法。
凌止桑吃不消这样温吞又蚀骨的快乐,他气急败坏地往床上一倒,顾不得羞耻,软着声音哀求:“你吸一吸奶子……又涨了。”
周锦哀怨地撇撇嘴,像是发现朋友背着自己偷偷学习:“真不知道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堆词。”架起凌止桑的一条腿,他含住散发着奶香的乳首,小口吮吸香甜的液体。
凌止桑一懔,才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忆上一世的种种。哪怕这辈子他没有受过那些折辱,伤痛仿佛是刻入灵魂里的,无法掩耳盗铃的忘却。如同现在他迅速记起这些淫词秽语曾经是如何被逼着学会的。
察觉到凌止桑的分心,周锦用手挤了下隆起的乳团,像是惩罚他的走神,奶水猝不及防地溢出,沾湿了胸口一大块。
“想什么呢?”
与其纠结过去,不如专注当下,这是周锦教给他的道理。凌止桑摇摇头不再胡思乱想,装聋作哑地环住周锦的腰,贴着那人光裸的胸脯使劲儿往他怀里拱,细碎地啄吻周锦的颈侧。一说正事就蒙混过关的套路周锦看着眼熟,就算师出于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周锦也不知道如何招架,浑身迅速红成煮熟的大虾。
花穴被调教的如同一个汁水丰沛的果子,捣几下便能将它磨得糜艳喷汁。肉棒每次出入都会在密道深处的软肉上肆意研磨,满满当当撑进子宫颈。龟头的硬棱在宫口搅动抽插,舒服得凌止桑肚子发酸,腰一抖一抖,吟叫着达到了高潮。
这回不仅身下湿了一片,乳房也左摇右晃地乱甩,前端的小孔大开,从中飙射出股股乳汁。若是平常凌止桑肯定会操心床单被褥被下人看出异状要怎么办,但当下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令人崩溃的快感,爽得恐怕都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花穴溃不成军,媚肉习惯了高潮抽搐时也被开拓肏弄,象征性地缩了两下便敞开任由侵略。肉棒不再客气,松开精关,火热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烫得花心喜不自禁地哆嗦着。犹嫌干得不够彻底,孽根继续用力地向前挺动两下,完全将滚烫的液体封锁在宫内。
凌止桑以为今日便到此为止,他心满意足地窝成一小团平缓呼吸,等着周锦带他梳洗。但周锦似乎没打算结束,他俯身叼住乳尖,因为涨奶的缘故,凌止桑本就异于常人的胸脯鼓得更为硕大,和一般少女的酥胸都相差无几。
周锦咕咚咕咚吸舔着乳内的汁液,充血敏感的地方被略带戏弄的犬齿轻轻划过。凌止桑沉浸在巅峰后的余韵中,整个人都仿佛泡在温水里,胸口的刺痛只能牵起他偶尔不适的躲避。刚吸完一侧,周锦细细地舔吻了一圈乳晕,爬起身一点,长臂一捞,从床头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青绿色的茶盏。
凌止桑福至心灵,立刻知道周锦打算要做什么,慌乱地往后躲。但是在这方寸空间里他又能逃到哪儿去,周锦箍住他的腰,捏着白嫩高耸的奶子,乳尖对准茶盏。乳白色的奶液如缕流入盏内,和青色的杯壁相衬得十分惹眼。乳汁挤满了一盏甚至犹有富余,周锦托了托乳团暂且放过,小心翼翼地将茶盏捧至凌止桑嘴边。
“喏。”周锦努嘴示意,“尝尝。”
凌止桑不懂为什么周锦总是这么致力于“分享”,每次还净是些摆不上台面的怪东西。或者这是对上次自己差点撞断他鼻子的一种报复,凌止桑瞥了一眼茶杯里的奶就低下头去,无声地表达着抗议。
“那我换种方法给你喝啦。”
什么方法?凌止桑没反应过来,余光只发现周锦贴近杯沿吞了一口奶水,含着吻住他的唇瓣。
不长记性,还能是什么方法,凌止桑埋怨了一通迟钝的自己,认命地吞咽着。周锦一手捏着茶盏,偏头吻得深入。温热顺滑的液体从口腔滑进凌止桑的喉咙,调皮地软舌还要勾着他戏耍,挑得这吻也不得安宁,杯内剩余的液体摇摇晃晃,好几回差点儿要撒出来。
“怎么样?”喂完全部,小小地满足了霸总口对口喝药幻想的周锦笑得开心。
对抗羞耻和周锦的骚扰还来不及,哪记得有什么味道,凌止桑气得鼓鼓嘴:“不怎么样。”
周锦不愿意服输,一口灌掉杯底的乳汁把杯子撂回桌上,跃跃欲试凑近凌止桑。凌止桑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按住周锦的嘴唇。骤然被拦下,周锦下意识地喉咙动了动,把含着的液体统统咽下。
计划失败,他失落地看了凌止桑一眼,那人瞪着眼睛,一副赌气的样子。周锦蹭蹭那只手,缓缓伸出舌尖,轻轻地沿着凌止桑的指缝舔过。
湿漉漉的温热触感让凌止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触电般收回了手,手忙脚乱地蹭干净水渍。
“你还说我!你又是从哪学的这些、这些手段!”凌止桑心如擂鼓,摆出恶狠狠的气势质问。
“老师教得好。”
凌止桑听出周锦言语中的“老师”指的就是自己,第一反应是周锦倒打一耙,然而转念一想,虽然周锦经常使些五花八门的路数折腾,但真刀实枪做上了却表现得不像个重欲的人,很多东西点到为止,甚至有些时候意外的纯情。
回忆起他刚刚重生那段时间周锦生涩的表现,凌止桑疑心周锦也是初次。这回真是“共同进步”了,凌止桑失笑。今时不同往日,周锦咬着他的耳廓,气息扑在脸侧,痒痒的扣人心弦,好似在复刻凌止桑使过的勾人法子。
“再来一次,好不好?”
每当周锦这么问,凌止桑都只有说好的份,更遑论这么刻意诱惑哄着。他由着周锦掰开花穴重新进入,甚至悄悄打开腿,方便周锦入得顺利些。之前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有些水化成液体,顺着腿间流出去不少,肉棒一捣,搅得里面咕叽咕叽直响。
经过刚刚那一回,穴肉更加软烂,完完全全被肏开,竭尽浑身解数地裹住青筋盘结的肉棍。凌止桑坐在周锦怀里剧烈颠动着,周锦抓着他的两只手上半身紧紧贴着,下巴虚虚地搭在凌止桑的颈侧,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柔嫩的耳垂。
凌止桑从没有想过这种事能给人带来这样的感受,没有那些耻辱憎恨,仅仅是纯粹的灵肉交缠。他忍不住怀疑胸腔里搏动的东西是否跳得过快,会不会跃出来。
“哦、唔唔……啊……”
不哭大概是学不会了,凌止桑全身都被玩得水淋淋,眼泪像是他承受的过多快感的证据。他被干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玉茎又竖起来,随着上下颠簸压在二人的小腹中间。肉棒一遍又一遍碾过子宫壁的软肉,不遗余力地抽插势必会榨出肉茎里面所剩无几的精液,在骚心上的碾压引着穴肉贪婪地收缩,越来越紧地缠住外来的异物。
凌止桑感到耳边的喘息逐渐粗重凌乱,出入的频率也愈加猛烈。在这样的肏弄下凌止桑眼睛都失了焦距,迷迷糊糊只能看见目眩神迷的光圈。体内的快感积累到不得不宣泄的时刻,终于像火山爆发般炸裂开来。潮水打在龟头上,肉棒用力地猛肏几下,马眼大开喷泄着注入宫腔。
肉棒软了下来,几乎要滑出小穴,周锦并没有直接拔出,好像还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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