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神的时间有些长，凌止桑泡得晕晕乎乎，坐在温泉里头一点一点。周锦于是把他抱到岸上裹好浴巾，吹着风透了会儿气，凌止桑找回了点清醒。

周锦自上而下望着凌止桑，他俯下身，仔细检查下体的两个小嘴儿，除了被蹂躏后的微肿和泡了半天温泉导致的皮肤发白，整体情况还不错。然而刚才看到的场景在周锦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盯着肉苞若有所思。凌止桑只觉得那视线凝成实质快把他烧穿，用手挡住私密处：“别看了……”

周锦拨开遮挡的手，指腹点点缩成一条细缝的花穴：“疼吗？”

明明周锦才是那个让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人，凭什么用这样愧疚又怜惜的口吻问他？！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泡半天也舒缓了身体，其实那里不太难受，但凌止桑突然感觉十分委屈，声音也染上哭腔：“疼。你混蛋！”

话一出口凌止桑就有些后悔，上辈子他除了后期与周锦虚与委蛇，其他时候从没有向那人示过弱。刚才那句与其说是控诉，更像是撒娇埋怨，他噤声懊恼起来。

周锦在凌止桑胡思乱想的时候短暂离开，回来手里拿了个小罐。他拧开罐口取出一抹膏体，均匀地涂在两个穴口。一些关于药膏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凌止桑立刻警觉起来：“你干什么！”

“别怕，只是上药罢了。如果你不想我来做我可以回避。”

凌止桑一下子懵了。没有听见回复，周锦只当默许，继续将药仔细涂抹好，穴内的每一道褶皱也都方方面面照顾到。周锦手指温柔，毫无亵渎的意思，似乎连呼吸都刻意放慢。抹了药的地方痒痒的，那些轻微的不适迅速消散，留下的是清凉舒缓，没有其他异样感受。

上完药穿好衣服，周锦把人送回房间，自己找了个地方严肃和系统交谈。

“我不做这个任务了，你要抹杀我就抹杀吧。”

周锦自诩并不是个多么有道德感的人，但他对善恶也有基础的自我判断。之前还能通过凌止桑放浪的表现骗骗自己他没有那么不情愿，但这莫名其妙的碎片意外撕破了他的自欺欺人。为了自己苟且偷生而对其他人造成伤害，周锦过不去他心里那道坎。

系统却好像慌了神，电流声滋滋了半晌也没给出反馈。周锦又召唤了几次，以为这回又要不了了之，信号杂音般的动静终于停止：

【商城解锁新道具：凌止桑疾病治疗药物】

周锦的积分除了在系统商城兑换也没有其他用途，商城里的东西全是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情趣用品，和那事不相干的一样也找不到。兑换价格倒是不高，就他挣的那点积分都可以换两箱不重样的。

可是这算什么？按闹分配，还是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没等他质问，系统又重复了一遍刚绑定时劝他的“救人”说辞，这次语气尤为严肃。

周锦的想法只剩“谜语人滚出拆那”，正准备抓着系统说清楚，余光却发现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凌止桑，暂且放系统一马，起身走到那人身边：“怎么了？”

凌止桑吓了一跳，欲言又止，似乎非常苦恼的样子。

“哦对了。”周锦从商城兑换出新上架的药物，“这个给你，睡前吃，应该对你的失眠有帮助。”

凌止桑目不转睛看着周锦的手，不说话，也不接药。他在房间里躺了半天总觉得格外安静，心里空落落的，出门问下人，他们竟然说周锦自己开了间新房。凌止桑有一肚子话想找周锦问清楚，真见到了人，那些腹稿又迅速消失，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过来。

“怎么了？”周锦又问了一遍，“嗯……是还疼吗？”语气关切起来。

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凌止桑一把拿过药，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周锦困惑地站在原地摸摸鼻子，他是说错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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