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恩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还在想病房的事,勉强挤出一个笑,转移话题:“大人,我妹妹的病房是......”
“我让人找了院长,叫他们关照,怎么?”
稚恩斟酌了一下语气,道:“您以后...给我钱就好了,这些小事,不用麻烦您亲自去做。”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头发被重重抓住。
他话里的意思绕一万个弯池寓伽也懂,这种害怕他进入生活的姿态印证了他的猜测,让池寓伽心里的那股无名火越来越旺,他用手把稚恩脸掰过来,在他赤裸的奶子上强硬地扇了几下!
“你这半年好日子也过的差不多了。”池寓伽森冷地道,看到稚恩脸侧的小胎记因为受力更显得红通通了,很可怜地浮肿着。
“起来,”他扬了扬头,命令道,“跪到角落去。”
开始蓄奶的胸脯被扇得生痛,稚恩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面如金纸地捂着小奶子,想了一会,低三下四地去含池寓伽垂落的手指,在口腔里吮吸着。
“待会……待会有人要来送饭的,大人。”
池寓伽用有力的大腿轻轻碰了下他的头,好像要把他头夹进胯下似的:“自己把屁股扒开,晾着。”
稚恩挣扎了一下,又用嘴轻轻叼了叼他的裤腰,抬眼看他。像只黏黏糊糊的小兽似的。
“怎么,”池寓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馋了?”
稚恩愣了几秒,馋是不可能馋,只是他讨好战术一直有限得很,此时也没有信心了,麻木地走了过去,坐在角落里跪下,再慢慢张开细白双腿。
没得看他也知道后穴周围通红一片,是昨晚被摩擦和撞击出来的,里头更是含着一坨白精。他张开大腿微微前倾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流出来,滴到了底下图案复杂的垫子上。
其实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毕竟放置也是家奴教育里教过的。只是昨晚今天体力用完了,腿一直抖。
他能感到池寓伽在盯着他,过了多久稚恩不知道,只知道池寓伽一边脱下睡袍露出赤裸的身体,一边慢慢给自己穿衣服戴表,似乎一眼都没有瞥向他,世界上可能没有这么有耐心的监工了。
有风顺着露台门扑在他脸上,有人恭敬地敲开门又轻轻离去,这一切都化为渐渐模糊开来的背景音,就在稚恩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看到一双赤裸的脚在他下垂的粉色肉茎前点了点。
在他跟前,池寓伽俯下身,成熟的英俊面容靠近他,狎昵地道。
“你这里要是长了只逼就不一样了。”
一种尖锐的恐惧突然从麻木的心头漫了上来。乳腺发育他可以动小手术拿掉,生殖器手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是非常昂贵的,他又要去借钱。稚恩低下头,池寓伽看到他颤抖的长睫毛,看了几秒钟,才漫不经心地按着脖子后面直了直头。
“我这两年总被催促结婚,”他似乎有些困扰地道,“——要是你能给我生个孩子,也不用这么复杂了。”
大人,稚恩无力地回应,我生不了的。
他想池寓伽的情人和性奴应该还有很多,找谁都可以。
谁知道不知道又说错了什么,池寓伽可能不满意这个答案,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一掼,轻声说,倒也不是不可能。
“行了,起来吧。”
稚恩对他翻脸如翻书习惯了,他跪在地上浑身酸痛,绞尽脑汁地希望池寓伽今天能放他走,看池寓伽还赤裸着脚,就在送过来的衣物中拿起袜子,送到他脚下慢慢套起来。
看着他垂着脸很温顺的样子,池寓伽脸色慢慢转晴。
“是我以前没好好管教你。”他捏起稚恩的脸,盯着他看,“忘了告诉你,不只是钱的问题——”
稚恩颤抖的温热呼吸喷在他手指间,像握住了一只兔子的后颈。
“是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只要好好听话,你的事我都会亲自处理。但如果不听话......”
池寓伽没说下去,而是笑起来,教训一只小宠物似的耐心道:“别惹主人不开心,是吗?”
他看着稚恩很慢地点点头。他眼底有一点氤氲着的破碎水光,雾蒙蒙的。
接受他给的一切,好的坏的都接受,稚恩迟早和一个最标准的家养玩偶一样,顺服乖巧。池寓伽十五岁开始学驭人之术,他一直是迷信这一点的。池寓伽低头看着稚恩给他穿的袜子,有点不正,大概有人被吓到了,心神不稳。
他啧了声,想要自己抬脚纡尊降贵地弄平了,却怔了一下,慢慢眯起眼。
就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逐渐覆过来,如同无形的黑色的网一样抽走他周围自由的空气,令人感到呼吸困难。稚恩凝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这时候突然看到了池寓伽精壮的小臂,上面好多道粉色的新鲜抓痕。
是他昨晚忍不住痛大不敬抓的,稚恩突然害怕起了池寓伽回家族有管事要问——如果家奴在主人身上留痕迹会被鞭打,他的地位自然也差不多,他就伸出根舌头,在上面舔了下,很笨地企图修复。谁知这一下后池寓伽突然猛地拽了下他的头,把他攥在怀里,用力地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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