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口,周筠竹的衣袖就被勾了勾,他低头看去,发现是贺含云俏皮地伸出了小手指头,弯曲着扯他。
“周老师,嗯……嗯……可以别那样吗?”
贺含云的话语断断续续,被喘息和呻吟截成碎片,让人听不太明白。
但当然的,周筠竹懂他的意思。
都这样了,还要挂念弟弟吗?真是感人肺腑的兄弟情啊,周筠竹轻笑,眼里却毫无笑意。
他吻着贺含云光滑的后颈,品尝那份清淡的香味。
“别哪样?我一直觉得你和我很像,现在看来又或许不是,我明明是在帮你出气啊。”
贺含云被关在这里操了许久,身体早熟透了,被周筠竹这几下亲得下身反射性地流水,像个淫货。
他没眼镜根本看不清,连听力都仿佛下降了,听不到周筠竹在说什么,只是喃喃道:“你不能骗我啊,说了不能杀我们。”
那声音悲戚又纯真,周筠竹对此倒不在意,他如一口深不见底的井,能吞噬掉自己和他人的所有情绪,只剩下脸上清淡儒雅的微笑,薄薄一层,用以装点人生。
周筠竹温柔道:“当然不会骗你,含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们?”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用钢笔操着贺含云,金属的笔壳已经被煨得温热,水淋淋湿漉漉,在软肉里搅弄出淫响。
于是那边的贺彦灵也跟着绵绵的叫了。
贺含云颤声怒道:“让林绿动他,和杀掉贺彦灵又有什么两样?我……嗯……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他安分一些,你──不能出尔反尔,周老师。”
贺含云从头到尾也没有对林绿多说过一个字,因为心里很清楚这没用,掌握全局的永远是周筠竹。他随时可以让林绿乖乖躺到束缚床上,也可以用尽方法把林绿的鸡巴放进贺彦灵的身体里。
听了这话,周筠竹手上的动作一顿,改为抚摸贺含云微瘪的小腹。
“就因为我是你们的老师,所以我不曾用文学矫饰所做的一切,没有用感情遮掩欲望的冲动。我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跪在办公桌下或者躺在我的床上。
但我还是给了你机会来憎恨我,让你不至于在今后的生活中时时怀疑自己也是共犯,不用把怨恨发泄在自己身上。这已经够了,不是么?我很仁慈了。”
“不要和我讲条件。”
话已至此,不必再说。
贺含云穿的红色吊带布料很少,松松挂在腰间,上面露出平坦的胸脯,下面露出浑圆的臀部,才释放过的性器萎靡地软贴在周筠竹大腿上。
伸出中指在臀心处探了探,周筠竹满意地摸到了一手湿滑的水液。
拔出水光光的钢笔,摸了摸贺含云正在吐水儿的阴茎,大拇指在那圆头上重重碾压几次,指腹还刁钻地往小小的尿孔里挤。
“啊……嗯……”
贺含云细细地叫,声音里几多崩溃的哭音,又饱含难言的爽意,旁人不必看,也能猜到此刻他眼中定然含泪。
快乐的泪,堕落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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