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绿破口大骂许久,骂周筠竹衣冠禽兽变态下流,要日翻祖宗十八代的棺材板,但周筠竹没理他。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筠竹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然后戴上长的胶皮手套,揪着贺彦灵的皮项圈往下拖。
而贺彦灵脚朝天地掉在地上,扑通一声,摔得五官都错了位,对贺含云倒是温柔一些,推开贺含云,把床单扯出来就算完。
周筠竹将被电到意识脱离的两兄弟潦草地冲洗干净,然后摘下手套甩了甩手,坐到贺含云的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后颈。
贺含云在他的手底下呜呜噜噜地弱哼,真的如猫一样。
接着,周筠竹抬起头,冲仍在坚持不懈粗声粗气咒骂自己的林绿淡淡道:“林绿,你再多嘴,我就剔掉你的牙。最近刚好缺一个花盆。”
这有什么关联?
林绿恼怒地竖起眉毛,洪声道:“就算拔掉我的牙,你也是个臭虫垃圾!看着吧!等警察抓到你,肯定两枪崩了,脑花四溅!死去吧!”
周筠竹轻飘飘看他一眼,似乎毫不动怒,只是从侧面把手指插到贺含云的嘴里,慢条斯理地搅动,玩他的舌头。
因为周筠竹插得深、搅得快,弄得贺含云绷着喉咙吭吭地咳嗽,这一下子留了空隙,周筠竹的手指更深地扣住他的喉咙。
贺含云摆着头刚想干呕,周筠竹又退了出来,黏着唾液的手拨开贺含云的两片红肿嘴唇,露出整齐的牙齿。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动作让林绿想到性交,但比性交更色情。
嘴唇是阴唇,喉腔是阴道,周筠竹的手指比阴茎更残忍、更灵活,直接凿进贺含云的嘴里,如同凿进一口妙穴,不知道又该是怎样的湿和热。
人一想多,精神就有些恍惚,林绿声音刚弱下去一点,就听到周筠竹用极冷极淡的声音问他——
“好看吗?”
周筠竹掰开贺含云的白牙齿给他看,笑着说:“如果拔光他的牙会不会更好看?你的、他的,还有贺彦灵的牙,加起来差不多一百颗,磨一磨穿成长串,吊着你头骨做成悬空花盆,拿来种花怎么样?”
他还是很平静,平静得像没了鸟啼雀鸣,等着择人而噬的死寂森林。
林绿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寒毛也稍息立正,这是血脉里对危险事物的本能反应。
现在的周筠竹,可一点儿也不像那个妙语连珠、不端架子的周老师。
不过没关系,自己因为怀疑而没有贸然赴约,而是留了后手,足够别人发现不对报警了……
然而周筠竹又一笑,“别想了,我自看出你肚子里的弯弯绕,便将一切收拾干净,顺便帮你告知了家长,放心在这里好好享受,没人会上门来找我麻烦。”
他的有恃无恐太明显,林绿心一沉。
见林绿老实了,周筠竹拿出师长的姿态教训道:“管好你的嘴巴,乱说话并不能增添你的男子气概。平时上课沉默寡言,出口成脏倒积极。”
不再看林绿,周筠竹表情软了些,他低下头吻了吻贺含云的后颈,烫得身下人一颤,这才柔声安抚道:“别害怕,怎么会拔你的牙,我只是吓吓林绿而已。”
真的只是吓一下吗?
周筠竹说完后,拍拍贺含云拱起来的肥臀,在对方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中怡然微笑。
把意识模糊的贺彦灵抱到林绿身边与他并躺着,周筠竹说:“林绿,好运气,你刚好赶上。不是闹着要见贺彦灵他们吗,刚刚他坐在你身上,你动动腰就能操他,不动腰也能被他摇到射精,很快乐不是吗?这里没人,贺彦灵也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可以做一切事。”
林绿不想被这恶魔的低语蛊惑,但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那天贺彦灵在更衣室打飞机的场景。
那结实的背脊和挺翘的臀,肌肉线条优美流畅。他的神情非常之傲慢,脸色和呻吟却非常之暧昧,让人只是看着就想把他锁紧、绑住、折断,按在床上搞一搞,把那两分骄傲操成十分的听话乖巧。
他恍惚。
周筠竹又道:“你不操,那就只有我动手,他最近不听话,老挨罚,感觉要被玩坏了,你……真的舍得?”
是啊,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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