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错了,这题也错了,知识点都没记扎实,你上课在做什么呢?再跟你哥哥好好学学。”
试卷上歪歪扭扭躺着字,而周筠竹拿起红笔横七竖八地打着叉,一边打一边摇头。
满篇刺目的血红,只有两三个弯钩在角落里苟且偷生,维持残留的体面。
朽木不可雕也。
周筠竹叹了口气,握着笔的手从桌上滑落,责备地轻拍贺彦灵的头,性器立刻被纳入温热湿润之地。
舒服。
周筠竹“唔”了一声,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开口催促道:
“含深一点……舌头要学会舔,对,就是那里……嗯……摸一下阴囊,嘶……动作轻些……不要弄痛我……”
微微睁眼,看见贺彦灵跪在自己的腿间,乖乖地握着性器上下套弄,嘴唇往里包贴着坚硬的性器来回快速运动,灵活有力的舌头翻卷着舔舐龟头,让周筠竹十分惬意享受。
为了看书方便,周筠竹把光线调得明亮,于是贺彦灵鼓鼓的腮帮,和垂目时深深的双眼皮痕迹,都变得清晰明显。
更别说那骏马似的健美身躯,虽因多日未运动而瘦了些,但肌肉依然饱满油亮,颇具青春活力。
周筠竹用言语指挥着贺彦灵的动作,手却揽着贺含云的肩膀。
贺含云本来正拿着笔,在认真做题,这下却被摸得浑身做痒、三心二意。
题做不出来,就会有惩罚,贺含云很着急,他努力地集中精力想看清卷面上的字,但那些本该烂熟于心的字眼却像是活过来了似的,满世界乱跑,不进眼睛,也不进心。
其实周筠竹基本不动他,但对贺彦灵却下得了狠手,颇有种死活勿论的残暴感。
贺含云每每看着一向健气活泼的弟弟在地上痛苦地滚动,心和肉体都一起痛起来,比自己挨罚更难受。
甚至连原先避之不及的变态游戏,都成了希望的曙光,离开这里吧,怎么样都可以。
之前明明跟贺彦灵说的好好的,但到了周筠竹面前,弟弟又忘记生病挨打的痛,控制不了怒火,连珠炮似的质问:“你真够变态的周筠竹,道貌岸然的禽兽!你怎么配当老师。”
贺含云怕激怒周筠竹,慌张地想去捂他的嘴,却又被一把推开了。
贺彦灵咬牙切齿:“还有,你是不是又骗人?你老骗人。”
听完贺彦灵的言论,周筠竹“唔”了一声,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感觉,反而神色自若地翘起了腿。
目光淡淡扫过贺含云,周筠竹道:“你不是说他愿意吗?看起来可不像。”
他摇了摇头,低笑一声,“我不是在求你们,只是想玩得尽兴,就算你们不愿意,我也有很多办法处理你们。”
没等贺含云再说话,周筠竹用脚尖挑起贺彦灵的下巴,儒雅风流的表皮破裂了,他的眼里射出锋锐的寒芒。
他冷酷地质问:“我什么时候骗了你,你说出来啊,当着贺含云的面说说,嗯?”
这个“嗯?”字低沉地出了喉腔,带着不言自明的警告意味,可周筠竹根本不怕他乱说,反正畏首畏尾的又不是自己。
而贺彦灵的两片嘴唇颤抖着嗫嚅了一下,粘在一起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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