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含云呜咽道:“他一只手掐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塞到了我的嘴巴里。”
“他的阴茎在我的屁股上蹭来蹭去,滑腻腻的,周围有很多人,或许都在看着我。”
“公交车刹车的时候,他捅进了我的屁股。”
很难形容贺彦灵此刻的感觉,他很痛苦,手指抓得更用力了,让贺含云发出小猫似的、疼极的呜咽。但在那之外,还有一种隐秘的、卑劣的快乐,疯狂地侵袭着他残存的道德感。
“这样啊……”贺彦灵发出古怪的咕噜声,压抑着自己操自己所带来的快感,话语却猥劣淫荡:“那你被奸爽了吗?”
听到这话,贺含云连震惊都没了,只有麻木。
弟弟变异了。
穴肉正软软地含着贺彦灵的鸡巴,贺含云的嘴却硬着,吐出呜咽和呛声,“问我……你感受不到么?”
贺彦灵笑了,他掰过贺含云的脸,用舌尖舔去哥哥脸上的眼泪。
贺彦灵当然感受的到,在贺含云被强奸时,他靠着墙壁自己打飞机射了出来,浊白粘液糊了一手,恶心。林绿在外面待不住,怕贺彦灵出事,结果强行打开门闯进来,却看到对方手淫的场面。
狼狈的、色情的……
林绿傻了。
贺彦灵全身汗湿,裤子也脱到了膝弯,他仰起头冷冷看了林绿一眼,“没力气了,过来扶我一下,我打车回家。”
……
贺含云的身体被迫拱成一座桥,而贺彦灵整个盖在上面,成为他必须要承载的过路的行人。
炙热错乱的气息喷在耳侧,让贺含云的皮肤从脸庞一路红到肩胛。贺彦灵把哥哥催熟了,熟透了,变成坠弯枝头的一枚红果。
贺彦灵操弄时,他的呻吟如汁液般四溅开来,悦耳好听。
“唔啊……”
臂膊从腰部往下绕,贺彦灵攥住哥哥受伤的性器,攥住摇晃欲坠的、红果的柄。
饱满的龟头在掌心腻腻滑动,贺彦灵渴极了似的,急迫地套弄着哥哥的阴茎。
同样的感觉也复现在了自己身上,磨到指甲印时有点痛,撸勒到冠状沟时又特别爽。
性器戳弄着贺含云的屄穴,耍赖一般,埋在软热湿红之地不肯出来。贺彦灵的呼吸粗重湿润,浑身绷紧了,汗淋淋的肌肉充血隆起,极漂亮的线条。
不含任何暴力的,他痴迷地顶弄贺含云肠腔里那个小小的、浅浅的点。
鸡巴重重地蹭过那里,贺含云就开始呜呜地哭,贺彦灵却很舒服。
耳朵动了动,听到了某种声音,他忽然喃喃,“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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