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七、同感
一个撒谎,一个不信,自然需要证据来证明。
贺含云不想提供证据,也没有证据。
但他被家庭驯化太久,连“打飞机”这三个字都说不出口,只一板一眼地说“自慰”,哪里抵得过贺彦灵的力气和动作。
贺彦灵捉住哥哥光裸的肩膀,不顾他抗拒的动作,和滔滔的、温热的泪水,直接将人反转过来,变成正面向上。
于是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残留着深深指痕的可怜胸乳,奶尖被人揪弄得肿胀挺立,快跟下面的乳晕一个大小,水珠从脖颈一路往下,勾勾缠缠挂在乳尖上,在浴室水雾中的迷离灯光照耀下七彩闪烁。
再往下看。
瘦的腰,窄的胯,白的腻人的皮肤,叫人想起江南梅雨季的蒙蒙细雨。
贺含云因恐惧而觳觫,两腿紧紧并拢着,受伤的阴茎藏于腿缝之间,不愿让人看。
贺彦灵本就没耐心,贺含云这样子更是气的他浑身颤抖,但依然执拗地重复道:“怎么了?你别撒谎!”
“别瞒着我,我感受到的是和你一样的东西!”
猥亵的抚摸、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还有难以言说的痛苦和难以启齿的快乐……
但贺含云哪怕哭到眼角红红,还是固执地回答:“你别问了,就是这样。只是这次忘记告诉你而已。”
贺彦灵冷笑一声,粗俗道:“别说笑了,我的好哥哥,所以你是捅了自己的屁眼吗?”
贺含云嘴唇哆嗦了一下,身体深处传来的钝痛让他仿佛被油锅烹炸,他知道自己对不起贺彦灵,简直是天降灾祸。
可到最后,贺含云也只是喘息着,把脸别移出贺彦灵的视线。
“是,是的,都是的,对不起。”
他说。
贺彦灵的表情瞬间变的可怕,眼里迸出灼人的火花。
无袖篮球服里的手臂肌肉猛然一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抿着嘴,用力掰开了贺含云的腿———
被掐出红痕的阴茎乖顺地垂在腿间,没来得及冲走的残精流到了囊袋上,再往深处瞧,浑浊的白液竟仿佛是从后方密处流出的。
贺彦灵又心痛又气愤。
他气哥哥不说实话,竟连自己都要瞒。他们共享共感,从外表到血型都是粘贴复制,一丝不苟的相像,无论距离多远,都有无形的绳索将他们连接。假使一个死了,另一个也不能独活。
但哪怕这样了,贺含云还是不说实话!
沉默片刻后,贺彦灵突然恶劣地笑了:“……我可是难受了很久,既然哥哥说是自己弄的,那你再自慰一次我看看。”
贺彦灵见贺含云一言不发,于是又道:“你不做是吗……也行,我帮你。”
啊。
贺含云顿时睁大了眼睛,含混不清地拒绝道:“不──”
但震恐之下,他忘记再次合拢双腿,给了弟弟可乘之机。
彦灵热烫的手,伸进湿滑颤抖的双腿间,就着未干的水珠握住了贺含云饱受蹂躏的性器,开始揉搓起来。
好突然。
贺含云皱着眉缩了下身子,“啊啊”地呻吟了两声,很懵。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荒谬,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此时贺含云仰躺在瓷砖地上,上方是贺彦灵的脸,带着相似沉迷表情的脸。
他很害怕,于是嘴里哆哆嗦嗦地斥道:“彦灵,你干什么!”
然而贺彦灵只是眯眼一笑,阳光健美,俊秀非常。
贺彦灵知道对方很舒服,因为自己也很舒服,最好再往下一点……
手指圈紧哥哥的阴茎,拇指顶住饱满的龟头按压,在敏感的冠状沟轻轻摩擦一下,就能带来别样的舒爽。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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