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五、重叠
灯,灯光,灯光晃动。
公交车里的人来了又走,但数量不曾减少,只是不断往里挤进。在旁人眼里,他或许只是有些低血糖,所以贴着玻璃眺望窗外黄昏风景。
谁也不知道,这个温雅清秀的高中男生正在被陌生人操干。也或许已有人发觉,想分一杯羹,所以贺含云的青涩身体上曾多出几只邪恶到颤抖的手,但还没等贺含云开始尖叫反抗,那些手就被剥下去了。
人群一层层压过来,贺含云被挤压在车厢中间部位,面前是墙壁,身后是不停插着他的鸡巴,还有覆在他圆润臀峰上的手。
贺含云的挣扎是在迎送,逃离是在挺扭,随着车辆摇晃而不由自主地摆动屁股,套弄着男人的性器,所有动作都像是在增加情趣。
臀尖被磨蹭拍击得微红,穴口堆积着乳白的浊沫,肠肉违背意志,泌出透明的液体。坚硬灼热的鸡巴淫亵地品尝着嫩穴,顶住肉穴的紧窄之处,往里迫进。
不知何时,那手松开了贺含云的嘴,转移了地方,带着湿黏唾液往下摸,爬进贺含云的衣服里,揪住他微凸的乳尖。
年轻男孩,肉薄皮滑,摸起来有些吸手,真是绝佳的享受。
臀缝里嵌着滚烫柱身,穴口里挤进圆硕龟头,贺含云不敢喊叫,怕明日晨报上印出他的脸和屁股,把他钉在耻辱柱上,所以只能饮泣吞声,捂嘴忍受这邪恶的爱抚。
两行湿泪在脸上爬动,濡湿了窗玻璃。
灯,灯光,灯光冷白。
贺彦灵的脸沾了脏灰,再没有半分潇洒。他低吼着,还想站起来,可燃旺的欲火拖了他的后腿。于是只能用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往上蹭,蹭出一道湿痕,手握成拳头砰砰地捶着墙。
难受。难受。
但是不能……不能再趴下去……
有人在摸贺彦灵的鸡巴,又或许是在摸贺含云的,没什么分别,反正只要突破了阈值,他和哥哥感受到的都是一样的东西。
连阴茎带囊袋一起被握在手里,不急不缓地把玩揉捏,洁净的阴茎充血膨胀,颤巍巍立起来,马眼吐出几滴腺液。但性器刚兴奋了没几秒,娇嫩的前端就传来无法忍受的痛——应该是有人掐了敏感的龟头一下。
贺彦灵闷哼一声,阴茎顿时软下去,腿也软下去。
腿软了,脸却死死地贴紧墙壁冰冷的瓷砖,正如贺含云死死贴紧同样冰冷的窗玻璃。
两兄弟隔着一层缥缈的膜挤挨在一起,痛苦的、欢愉的、混乱的。
他们眼神痴惘,思想阻滞,自下而上的糜欲快感旖旎了两张相似又不同的脸。
贺含云浑身打颤,男人扣住他的胸口,陌生的阴茎赤裸裸地戳进娇嫩的肉腔里,一顿恣意的乱撞狂顶,把贺含云操得瘫软如泥,两条腿颤颤巍巍就要弯折,快要跪在地上,幸好那人捉住他的腰往上一提,膝盖顶入他双腿间,强到可怕的侵略感。
车厢内纷乱的交谈声响在贺含云的耳朵里,他拼命辨认,仿佛是听到几个婊子之类的侮辱词。
这是说的我吗?
他不想认领。
贺含云还想再听听,但很快就听不见了。因为男人热烫的唇贴了上来,由汗津津的颈部一直吸到软盈盈的耳垂,接触的皮肤都传来酥麻的痒意。
火烫的柱身摩擦着嫩肉,龟头轻刮嫩壁,有节奏的抽插中,饱满顶端碾过敏感点,随着性器的插入抽出,贺含云仿佛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被人握在手里,他粗喘哀吟,声音从紧捂的指缝里细弱地流出来。
“呜……”
胸口的皮肉被攥起来蹂躏,男人揪弄着奶尖,爱不释手一般。
然而在被操得摇晃不停的空隙里,几声细微的“咔嚓”钻进贺含云的耳朵,他听出这是在拍照,于是瞬间惊慌起来,想要回头去看,但倏忽间就被压折到不能动弹。
热气瓮罩耳廓,低哑的嗓音喘道:“下次。”
那男人从头到尾,也只说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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