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不想放手,他真的很害怕这一放手就没老婆了,季归期这副模样,显然是要在现实里跟他完全划清界限,把游戏和现实完全分开,这怎么能行!
他之前的态度明明不是这样的,这次隐瞒只是觉得告白时机不到,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后续影响。
不可能的,他俩根本不会分开!无论是游戏还是现实都不行,更何况,忘途从来就不是个一般意义上的全息恐怖游戏。
“记得也不会改变什么。放开我,别逼我动手。我回去加班不行吗,下次副本前回来再解决问题也可以,总之你今天别碰我。”
季归期在他怀中颤抖,被这个满溢荷尔蒙和情欲的怀抱刺激得双腿发软,下身水一直在流,顺着腿根到达脚腕,把两条腿内侧都浸染得一片粘腻,哪怕想要得都快疯了,还是坚定地一再拒绝,一根根地掰开搂紧身体的手指。
可是他就是不想,他没办法接受两个人在游戏里逢场作戏,出来还要装着亲密伴侣,更没办法面对这个目睹了自己痛苦产卵全过程还帮忙强硬压肚子的人,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而他还要继续目睹自己在药性侵蚀下淫荡骚浪失去理智的模样。
没办法面对江夜北,那昼夜颠倒被按着操的最后几天,那穴里从来流不干的淫水,身体战栗颤抖臣服,鼓着肚子被操到生理性的泪流了满脸,被肚子坠得酸疼的腰,哪怕被怎么按摩抚慰都没什么作用,他几乎是一直处在精力被消耗到极致的情况里。
还有总是被压迫酸胀的膀胱,不小心会被操到失禁的羞耻,以及宫腔中被卵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是最后产卵时的痛苦和欲火难耐,都让他无法接受。
明明后面他对自己确实再挑不出什么问题来,事后安抚也做的很到位,可是季归期实在很难再相信这张嘴和脸。
他的脸面都在这男人面前丢尽了,这跟第一次副本结束根本不一样,他实在是对他们之间没有新的期待,也不指望跟这样的男人博弈游戏外的其它问题。
他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通关,这个人跟他一切的亲密行为都是因为系统要求和正好能让他恣意玩弄满足性欲。
居然还能拉得下脸来跟他求欢索取。
他看起来就好像对自己只有性欲,现在更是尤其明显。
季归期觉得这对自己来说太残忍了,好像他就贱的慌,被狗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在现实里也晕头转向。
“归期……宝贝儿……怎么还生我气啊,我这都连着赔罪好几天了,最后那事儿我也不会再提,醒了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当最后通关时候那事儿没发生过,好不好?会绳艺也真的是出于好奇学的,我没实践过,我这些年没谈过恋爱,跟你做也是第一回……不满意我改,上次绑着你用卡是恶劣了点,以后都不会这样了,你对我用那张卡,原谅我好不好,宝贝儿……”
江夜北搂住他的腰不肯放人,埋在季归期肩窝处,手臂收紧,两具都处于情欲漩涡和药瘾中的身体紧贴着,鼻息之间的香味晃得他脑袋发晕,下面却硬涨得更加厉害,闷声闷气地逐个解释,说话时小心翼翼,生怕又把季归期惹生气。
思来想去,除了隐瞒清醒的事情,剩下的也就这么多了,甚至当时第一次用玩那套拉珠以后,季归期也只是生了一天气,后面甚至还纵容了自己在服务区隔着一堵墙被那谁的直播间播出去声音这件事。
如果是因为被迫怀卵还有产卵这些事,系统强加于他们,他也保证了不会再提,为什么就怎么都哄不回来呢。
“你废话太多了。”
季归期再也受不了被抵在臀缝处的那根肉刃紧紧蹭着,这具身体也快到了强弩之末,他甚至有种自己下一秒就要蹭到男人怀里摇着屁股求欢的错觉。
既然掰不开这只手,那就不掰了,他干脆利落直接登出游戏,这才从几乎快把他淹没的情欲和欲求不满中缓过几分劲儿来。
他几乎是以一种逃避的方式躲进了卫生间,洗澡的时候都没办法从上个副本里缓过来。
温热的水流蔓过身体,季归期回忆起被情欲和渴求支配的时刻,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明明温度刚刚好,他却觉得后背发凉。
最近这几天,他大概都没办法去过副本和跟江夜北有任何亲密接触了,他的确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
季归期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窝在浴缸里,面无表情地摸上已经恢复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探一点,握住胯间男根,指腹轻轻抚摸柔软鼓胀的阴唇,甬道里没有太多水,这具身体还没有被撩拨到动情,只是触摸的时候会敏感到颤抖。
他咬着唇瓣清洗干净身体,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进副本之前的晚上他就洗过澡。
“宝贝儿……不是……我错了,你别这样……”
跟着出来的江夜北一脸复杂地看着季归期洗澡换衣服,又把他的被子丢到沙发上,整个过程中几乎都没说过话,然后穿上外套出门。
皮鞋跟踩在瓷砖上发出声响,美人身形挺拔修长走路带风,挽起的长发随着步履微微甩动,门被关上的声音甚至跟平常都没什么两样。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针锋相对的时候,江夜北甚至觉得那时候的季归期都没有现在这么冷。
早上科室的同事们就再一次见识到了他们冷美人的威力,听科研中心那边说大早上来生物精神病学实验室做实验,一直待了十二个小时都没出来,中午饭也没去吃,手底下带的学生战战兢兢,连问一句要不要带饭都不敢。
哦对,还把江主任在细胞房骂了一顿赶了出去,现在人正在科研中心那边休息室灰溜溜地等待呢。
明明早上两个人都没排班,偏要跑到实验中心来呆着,也不知道这俩人又怎么闹的矛盾,江主任还特意带了饭给人赔礼道歉,简直就是科室盛景。
晚上八点半。
看到季大美人终于舍得脱掉白大褂从实验室里出来,守在门口的江夜北连忙乐颠颠地凑了上去,跟着他进办公室。
“宝贝儿,快吃饭,不然都要饿坏了。”
江夜北把保温饭盒放在他面前,看着窗外一片迷离冰冷的夜色,住院部亮起的灯似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刺痛眼睛,他拉下窗帘,站在季归期面前,又满脸讨好地把筷子递了过来。
季归期双腿交叠搭在前面办公桌上,长发蹭在椅背上,他仰头闭着眼睛,整个人疲惫又冷漠。
胃部隐隐抽痛,小腹似乎也有些酸胀,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今天居然连卫生间都没去过。
“你就非得跟着我吗。”
不去看看自己课题组的进展,不去做点正经该做的事情。
哪怕就是在家休息也成啊,跟着过来做什么,他躲都躲不及呢。
给他点时间适应一下这种模式,不可以吗。
季归期抬起手,把手背覆在眼睛上,声音有些干涩沙哑,整个人却依旧冷得像往常一样。
这么累的时候是常事,做实验忘记吃饭也经常有,其实还在承受范围内,只是出了副本又高强度工作,精神一直在紧绷状态,那就是身体素质再好的铁人也要扛不住了。
江夜北看着他,目光担忧又心疼,那张一向带着桀骜揶揄笑意的脸实在是挑不起嘴角来,只觉得在那个瞬间心里被狠狠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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