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猩红一片漫着血丝,可却无力反抗,连反驳的话都没力气说了。
一截骚肠子被奸成鸡巴套子,阴蒂疯狂抽搐,他几乎连呻吟都断得连不起来,紧绷的面容被肏到嘴唇微张,无助地急促喘息,任由口水凌乱地流淌下来,双眼颤颤翻着白险些被操死过去。
沈年见他无力承受的模样,覆过去密密麻麻的亲吻,“你不听我的话是你自己受罪,我也不是非要听你浪几声,只是实在不想要不听话的狗。”
他从操到一半的屁眼里拔出鸡巴,又沾着肠液顶进逼口,大力鞭挞着两瓣肥沃阴唇。
“噗噗”淫荡的水声从穴口传出来,夹杂着太急发出的几声空响。
贺景寻把阴蒂送到他手里玩,抽搐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脚趾都忍不住蜷缩着发抖,迷蒙中只觉得委屈,他想要沈年多在意他一点。
这样的情绪他分不太清,他只是很想要沈年。
像是迫切得到一个心爱的玩具,而且只能他一个人拥有,根本不能接受分给别人。
贺景寻昏昏沉沉的,耳边像是隔了一层雾,他听见自己的抽泣声,有意哭得更可怜些。
低声呢喃着,“饶了我……受不了你弄这么重,沈年……”
他知道沈年最容易心软,一声接一声叫着,“真的烂了……”
沈年果然缓了些动作,汗湿的白嫩脸蛋凑过来亲了亲他,又仔细拨弄两瓣阴唇查看,嘟囔两声,“你娇气什么啊……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子还不经操,我心里不爽快,你还要和我闹性子,楚泊舟,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就被贺景寻翻身压在身下,目光沉沉地死死盯着。
沈年眨了眨眼,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不过他向来不会认错,含着他一边乳头亲吻吮吸,“怎么了嘛。”
贺景寻心跳都缓了几分,他嗤笑一声,“原来是有心上人啊。”
他不止一回听见沈年嘴里叫这个名字,原本还以为是蔺舟,但后来看沈年态度不像,也就没有在意。
结果现在完完整整连名带姓,在他的床上叫出来了。
贺景寻敛眸垂目,“怎么,是他很会叫吗?还是够骚,让你忘不掉?”
沈年张了张嘴有些哑然,这叫什么事,他解释不了想着蒙混过关,挺腰顶着性器却被紧咬的穴夹得动不了,忍不住闷哼一声,腰眼不停发麻。
“又骚又会叫呢……”沈年实话实说,他抬头亲了下贺景寻的唇瓣,被他裹得太爽,索性抵着淫心一个劲儿钻磨,“子宫都被我弄开了,轻轻一捅就能进去含着吸,水也很多。”
贺景寻深吸一口气,眼眶红得彻底,“你真以为我任你拿捏,不敢对你怎么样吗?才敢这样……欺负我。”
“哭什么。”沈年舔掉他眼角的眼泪,“你总不能要求我对狼子野心的私生子有什么真感情吧。”
【任务值加5,当前97。】
沈年说真的不心软是假的,舔着他的嘴唇放轻动作,原本想粗暴干进子宫的性器也始终只在子宫口徘徊着,没有破开桎梏往里插。
“反正人是你的了,你想这么多干什么。”他轻轻揉着阴蒂尖,“算了,你要真的很怕疼就不穿东西了。”
贺景寻始终一言不发,只有高潮时泄出的一两声泣音。
“你也疼疼我……哥哥……”沈年哼着声浑身发软,他脸色绯红,吐息又热又烫,“嗯……轻点夹……”
贺景寻伺候他射了,含着满满一肚子精液下床,并没有着急清洗,而是拿着打湿温水的毛巾给沈年擦拭。
他似乎并不在意刚刚的不愉快。
只是之后的行踪更忙碌些,沈年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蒙混过他爸爸那边,能让他消失小半个月都没人找。
他也不急着要出去,想看看贺景寻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只是人被关久了,难免会产生不可抑制的负面情绪,再加上时常见不到人,沈年的情绪就更加不好了。
他自己不觉得哪里有异常,甚至不知道自己每天吃的饭菜里都放了安神的药物,只以为是简单的贪睡。
但人的忍耐总有限度。
住进来的第十六天,沈年开始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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