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钟的背靠在冰冷的货架,很不舒服,徐景疏跪在他腿间,裤子和内裤都丢在一边了。两边的腿根被湿热的手掌卡着,绷张的手背鼓出交错的筋脉,闻钟直哆嗦,身下那隐秘的肉缝汩汩地吐出腥臊的水,黏腻滴答地流下去。
徐景疏用手掌兜住闻钟身下这饱满的穴,忍不住用掌心密密地磨,滴出的水都流在他手掌里,从指缝溜走。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干渴得快冒烟。
“不,轻一点…”闻钟下意识夹腿,他软绵绵抓住徐景疏磨他下体那只手的手腕,双腿不自觉并拢却把青年夹得更紧。徐景疏直起身含住闻钟的嘴唇嘬,他的心脏跳得过分频繁,胯下的阴茎勃起地疼。“很难受?”嗓音湿又热,挤得出水。
闻钟忙不迭点头,他额头汗津津,仰着下巴去找对方水红柔软的嘴巴。闻钟下意识喜欢徐景疏亲他,听到徐景疏的话,没来得及理解是什么意思,两条腿就被分开。
徐景疏闷得快窒息,佝偻着腰背,瘦削的脊背在半空勾得像月牙。周遭的热潮正浓,他托着闻钟一条赤裸裸的腿把手指往水淋淋的肉户里塞,生涩窄嫩的肉襞汲满淫水含着那细长手指吸。闻钟哆哆嗦嗦发出泣音,徐景疏感觉自己的手被吸得好紧,又软又窄,鸡巴操进去不知道会被吃成什么样子。
插进肉口里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抽弄,指腹没有规律地抠挖里头的软肉,闻钟眼睛、嘴巴,身上都湿得要命,欲望在他身体里被拉张开,他大口大口喘息,抱着徐景疏的脖子,夹了腿去迎合下头操他逼的手指。徐景疏的呼吸很重,裤子被顶出好大一团,脑子岩浆一样混沌成一片,理智垂死挣扎。
闻钟身上喉咙热燥,只知道紧紧搂着徐景疏,抬着屁股从腿心抖落出勾丝的淫水。插在下体的手指慢慢添成两根、三根,徐景疏大开大合抽动自己的手腕,指甲和指缝里全是湿答答的水,在潮湿、混合的呼吸声里,背着所有人用指奸闻钟的逼。他压住闻钟的后脑勺,齿尖咬住闻钟湿红的下唇,随着下腹升腾起的热欲,舌吻的动作越发深入。
闻钟根本不反抗,温驯顺从地张开嘴,敞开腿给人搞。他下面第一次被人摸,只觉得舒服,哆嗦尿的淫水把下体搞得一团糟。徐景疏掀起眼皮,眼眶通红,眼神潮湿,他侧着脸看着闻钟酡红的脸腮,心脏跳得快炸掉,扶着闻钟的腰,手下收不住力道,猛得把三根手指齐齐插进水汪汪的肉缝里。
“嗯啊!”闻钟抖出不堪的呻吟,身体紧缩一下,肉口噗噗吐出水液。徐景疏嘬起闻钟吐出来的舌头,钻进闻钟下体的手指搔起里头敏感的软肉。闻钟咿咿呀呀发出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低哼,他感觉要死了,浑身热得疼,没一处是舒服的,在身下动作的手指挠得他难受。口里的舌头疯狂舔扯,他吃了很多水,被拉开腿,坐在徐景疏的小手臂上,鼓鼓的阴蒂在上面碾,刮得闻钟缩小腹。
腥臊的淫水淋了徐景疏大半个小臂,肥软湿嫩的阴唇被磨开,酸痒的肉口充满贪婪欲望得来回磨动,闻钟撑着徐景疏,只顾自己快活扭了屁股在青年手臂上磨自己下体。喘出的热气洒落在徐景疏脸上,他看着闻钟这副双眼湿润迷离的模样,心口痒得厉害,忍不住伸手搔夹起闻钟前头的肉核,在指腹里搓弄两下。
闻钟尾椎骨都麻了,又酸又疼的感觉里是漫天的快感,潮湿的肉逼涌出水。他拉着徐景疏的手腕,身下越来越湿,越来越痒。
骚。
徐景疏脑袋里忽然冒出来一个这样的想法。他没空多想,凑过去贴在闻钟的侧脸上,热汗搅混在一起,蒸得他们意乱情迷。徐景疏摁着闻钟的膝盖,肆意拿手臂给闻钟磨逼,拿手指抠弄肥鼓鼓阴蒂和肉口里颤蠕的软肉。
啧啧的水声几乎将闻钟淹没,他没受过这种事,吮吸着徐景疏的手指就喷出哗哗的淫水,整个人的脊骨、筋脉都被抽掉了那样酸软,边潮喷边缩在徐景疏身上。
“哈啊……”闻钟唇齿里溢出黏腻的喘息。
徐景疏垂落的手指滴滴答答流水,胯下的阴茎烫得快炸了,他喘着粗气。窗外稀薄的光照进来,几束落在他们身边,连带着染上潮气。闻钟满脸的潮红,眼睛黑亮,浸满水,好像是黑葡萄,吐露直白的欲望看着徐景疏,徐景疏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额背淌着热汗,那些被拼命压制住的疯狂终于溺死在诱惑里。
闻钟不知死活地蹭到徐景疏的下体,他被烫得手腕一麻,只听到一道厚重的呼吸,下一刻被压在货架上,后背顶得生疼。眼前的人额前散落下溽湿的碎发,闻钟耳边响起拉链的声音,然后后颈那只手掐住他让他抬头。闻钟迷茫地抬头,接到一个火热的舌吻,舌头刚被叼出来吃进对面湿热的口腔里,下体骤然被什么滚烫硬挺的东西破开。
剧烈的酸痛席卷掉快感,闻钟的意识闪过一丝清明,视觉飘忽,插进身体里的阴茎强悍得往里头顶,闻钟浑身直颤,细白的肩头簌簌抖动。
“不、不要,唔,进来了。”闻钟抬手推拒起来,五脏六腑被灼得发疼,喉口堵着,唇舌间破碎抖出痛苦的声音。徐景疏却紧紧抓住闻钟的腰压住他挣扎的动作,他的腰背弓起来,好像是拉满的弓弦,背肌蔓延进细汗,额头和脖子炸出青筋。
徐景疏没比闻钟好到哪里去,闻钟下头太窄了,光是湿,龟头塞进去被骚肉绞着吸,湿漉漉的阴道夹着阴茎往里头拖,徐景疏被含得眼前泛白。闻钟两条腿缩在起来,呜呜地哭,“不要进来了,疼啊。”
卷缩的肉道却饥渴似的,吸得越发厉害。徐景疏没接触过性事,不知道该怎么讨巧得把闻钟操爽,只凭着下意识扶住自己的性器往闻钟下面塞。闻钟拽着他的衣服哭得厉害,徐景疏动作有些失措地转头,重新吻住闻钟。
徐景疏头回有这种感觉,又快乐又难受,阴茎插入的地方好像是被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嘬着吸,他看了眼闻钟的嘴巴,觉得把阴茎塞进闻钟嘴里应该是一样的感觉。他笨拙地舔闻钟的嘴巴,声音沙哑:“忍一忍。”
徐景疏试探着抽动性器,就着操进去的一点深度抽插起来。咕滋的水声密密麻麻扑泻出来。闻钟趴在徐景疏肩头,脸颊贴着对方汗湿的颈窝,淡淡的香味蒸在闻钟鼻息里,下体潮水一样的针扎的感觉里渐渐产生不同。
视野颠簸,闻钟的屁股被一双手抬起来,下体悬空,肥肥的阴唇敞开,肉口通红淌水,前头的肉核充血肥大,整片下体好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而幽幽的洞口裹了热流含的插进来的鸡巴,赤裸地摔进潮湿的肉户里,淫水淋在粉色的茎身上,浇得水亮。徐景疏浑身冒汗,尝到了甜头便搂着闻钟操逼。
闻钟指尖发颤,肚子里滚烫,再也不是只有撕裂的痛苦,酥麻灭顶的快感快速铺展开,他被覆盖,完全忘记掉周围的一切,深深陷进欲望的巢穴里。闻钟嘴里淌了唾液,眼睛里全是水,鼻腔里震颤出呻吟:“哈啊,慢一点,慢一点。”
温软的舌头舔过闻钟汗湿的耳后,徐景疏嘴里蔓延开汗液的咸味,他爽得头皮发麻,在性爱里获得的快感渗透进骨头里,灵魂也被点燃,他拖着闻钟的屁股跪在地上操闻钟。粗长的性器粗蛮地撞进窄窄的肉缝,比刚刚进得深了些,徐景疏被吃得每一条肌肉都舒张开。
闻钟两条腿夹不住徐景疏的腰,脚翘在半空,脚趾抓紧,脚背绽开青筋。他搂住徐景疏的脖子,纯粹的愉悦和兴奋占据所有,空气里弥漫着厚重的情潮,湿得能拧出水。徐景疏漂亮的面容上滴落汗水,心跳搏动,眼尾红着找闻钟索吻。
如同匕首一样插进闻钟身体里的阴茎粗野地抽插操干着水涔涔的阴户,他们紧密结合的下体吞噬掉热浪一样的空气,浇出黏腻的水液滴落在已经晕开了阴影的地面上。鸡巴越进越深,闻钟肚子滚烫,一大团的热气涌到胸腔和嗓子眼,他眼睛睁大,“轻一点,啊,太深了,唔,好烫。”
鸡巴捣到深处,粉色的龟头碾过里面的软肉,湿答答的逼肉吮吸得厉害,鸡巴拔出来又操进去,拉扯了腥红的骚肉。徐景疏每挺了腰胯操进去一次,闻钟的呼吸就乱一起,到后面嘴里的吐息乱作一团,唾液从嘴角流下去,徐景疏颤了湿掉的眼睫,凑过去舔闻钟濡湿的下巴。
啪啪的声响扩音一样塞满闻钟的耳朵,徐景疏把他顶在货架上,连同货架也发出砰砰的声响。徐景疏操得更深,闻钟小腹被顶出形状,后颈有一些发凉。忽然,身体某处被顶到,闻钟整个人一激灵,脱口而出了惊呼,小腹酸涩不已,他脖子上落下一层厚厚的热气,插进下体的阴茎毫无征兆地弹动两下。
闻钟睁大眼睛,耳朵嗡嗡的,一束水液倒灌进肚子里。徐景疏脸上的神色也僵硬起来,抱着闻钟的手臂肉眼可见地颤抖,他刚刚好像被闻钟里面的一个肉口嘬了一下,半边身体都麻了,阴囊搏动,从马眼里射出的精液全都滑进闻钟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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