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毕业后,古清然演了个风流倜傥的师尊,爆红娱乐圈,让所有人都疯狂呐喊,恨不得躺在对方身下任其处置。
禾乐也同样于此,看见长相清冷的师尊,却只对女主调笑的风流模样,心中就产生某种难以言说的刺激,他装作助手,趁着对方在拍戏的时候溜进古清然酒店房间。
等门一开,就迫不及待上前抱住对方,喝了小酒脸微醺泛红,眼神迷离的模样让古清然轻笑,“我就知道你来了,真的那么喜欢我穿古装的样子。”
之前在电话里就百般要求他带着古装回家,来一场刺激性爱,可惜他因为演戏繁忙,根本没有空闲时间,昨夜禾乐打电话抱怨的时候,他听着声音就知道要干还什么坏事。
于是今日他特意招来了古装,墨发飘扬俊美的模样一时间让迷糊的禾乐真以为是仙尊降临,透过对方含笑的眼睛,看向自己凌乱痴态,竟然有片刻羞涩。
古清然用玉笛挑起他的下巴,薄唇微启,“怎么了,看到师尊不行礼?”
禾乐被带着进入戏中,清冷的师尊第一次露出隐藏的性格,调戏的纯情徒儿脸红发烫,秀色的完全手忙脚乱,想要离开踉跄之下不小心跌入师尊的怀抱。
带着清冷又有种幽香的气息包裹住自己,禾乐有些心猿意马,想着站起来腰间的大手拦住,跌回这个怀抱,只听到闷哼一声,头顶传来师尊略带喑哑的嗓音,“小徒儿,你确定不是故意的?”
有些醉了的禾乐有些迷糊,还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挣扎地要站起来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住自己,难受地伸手去拽。
古清然倒吸一口气,连忙挡住他的手,“小徒儿,你要是下狠手,性福可就没了。”
纯情的小徒儿没有注意就被坏心眼的师尊推倒在床上,长袖之下掩盖住的身躯露出肌肤,手被牵着深入触碰,禾乐下意识揉了揉,感叹手感之好,听到轻笑之下又有不好意思,下意识收回手。
“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小徒儿,今夜为师任你摆弄哦~”带着诱惑的口吻让禾乐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耳根酥麻,绯红一片。
禾乐嘴上还说这不合礼数,手却难以收回,甚至更加深入,抚摸结实紧实的腹肌,沿着三角地区地方,灵活地解开腰带,禾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呼吸急促。
师尊仰躺在床上,含笑注视着小徒儿饥渴的模样,尤其是看到胯间雄伟的巨物嗷嗷挺立,纯情的小徒儿脸红吸气,却又忍不住触碰的反差感,更是高兴。
他挺了挺下身,巨物跟着摇晃两下,挑眉道:“怎么样?师尊的这里好看吧,也很厉害,要不要试试?”
禾乐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实在忍不住这般诱惑,脸红红地手握住大鸡巴套弄,滚烫的温度烫着手心,依旧让他心里翻滚刺激。
“好大,师尊没有自己弄过吗?”禾乐小鹿般湿润的眼睛眨眼看着古清然,继续演绎。
古清然被他这副天真的模样也微吸口气,小嘴红润对准雄赳赳的深色的大鸡巴,白皙脸颊产生极大的反差感,再加上禾乐这副乖巧的模样,伸出殷红小舌舔了舔马眼,讨好得含住脸颊鼓起吸吮。
灵活的舌头沿着龟头打转舔舐,古清然享受地眯起眼,轻笑道:“原来小徒儿这么熟练,莫不是早就跟别人玩熟练了?”
淡淡的语气却隐藏着危险,禾乐当然不会点头,而是疑惑歪头,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徒儿太喜欢师尊了,晚上睡觉就幻想着若是能让舒服快乐点的办法,用假阳具练习的。”
说着就含住大鸡巴在嘴里来回抽插,嘴被撑得难以闭合,口水不受控制滴落。
古清然听到这话,恍然大悟,抑愉道:“原来小徒儿这么骚,早就迫不及待了。”
说着突然推开他的脑袋,起身抓住禾乐将他翻转,伸入他身下的裤子,一摸果然是一手的骚水,骚逼还饥渴颤抖,感受到手指来的时候一张一翕,恨不得咬住不分开。
这般骚浪的身体,还能忍这么久也是小徒儿的本事,他作为一个好师尊,当然不会让徒弟受折磨,裤子一扯露出白嫩的下身,浅色的耻毛绕着秀气的粉红肉棒,在他的目光下竖立起来。
禾乐低头看了眼,羞耻捂脸惊呼道:“师尊,不要看!”
但古清然怎么会听他的话,好笑得揉弄了下,刺激着禾乐呻吟出声,慢慢往根部探去,手指插入饥渴的骚逼中搅弄抠挖汁水,刺激着里面的嫩肉激动颤抖,捏弄按压阴蒂,眼见着里面受不了喷出骚水,他抽出手指。
禾乐委屈地看向他,摇晃下腰肢,不满哼哼,“师尊,不要欺负徒儿,好难受……”
古清然含笑看着发骚的小徒弟,也没有真的不管他,抬起细长笔直的双腿夹在腰间,气势汹汹的大鸡巴戳到湿淋淋的骚逼入口,噗嗤一声插入深处。
要不是之前高潮喷出的淫水将肉穴湿滑,否则大鸡巴会被卡在半路,这一下子又长又粗的鸡巴直直戳入子宫颈,快速顶弄碾磨。
酸麻的刺激让禾乐难以抑制叫出声,夹在闷哼撞击肉体的声响,在房间中产生火热旖旎的气氛,此时谁还管什么身份,死死抱紧下身耸动,骚逼被肏地颤抖涌着骚水,床单被打湿,秀气的肉棒夹在两人中间,随着身体的摇晃抖动。
禾乐被这凶猛的抽插弄的浑身瘫软无力,骚逼深处剧烈收缩,神色迷离,剧烈如潮水般的冲击让他无神,嘴唇半张流出口水,发出婉转动听的媚叫。
被吸得龟头发麻的古清然低声吸气,压着乱动的细腰死死往下捣弄,再狠狠一碾,顿时引起小徒儿哭喊摇头,试图往上方逃离,又被腰间的大手强制拉回,再次重重地捅入。
这极致的快感冲击让他浑身抽搐,瞪大眼睛泪水翻涌,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死死拽着床单发出短促尖叫。
这一夜的混乱再第二天天明才停止,古清然收拾了自身,低头瞧了眼身上的咬痕抓痕,只能庆幸自己穿的是保守的古装,看不到里面的疯狂痕迹。
至于可怜的禾乐回去的时候,双腿都颤抖地几乎站不稳,摇摇晃晃回到家又看见因为他彻夜不归而生气的萧栎,自然又要花费一番功夫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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