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玩意,因为像这样的东西,他那阴暗卧室的床下,塞了满满一行李箱。
皮鞭,肛刷,乳夹,假阳具,口球,海参肛塞和各种色情服饰。
还有他在暗网上搞到的催情药和各种各样av里才会出现的让人变得奇怪的药水。
这些,都是为哥哥你准备的啊。
在知道梵恣要搬来的那一刻,蒋玉人就在心里做好了规划。
他对梵恣没有爱,他只想玩死他,让他体会一下被肏到失禁的感觉。
他的变态是梵恣引导出来的,梵恣必须承受这份恶果。
梵恣晒完了衣服,耷拉着拖鞋准备回卧室,离开学还有两个月,他准备看会儿书。
“渴……”
茶几上摆着水壶和杯子,梵恣倒了一杯带到房间里喝。
猛灌了几大口,梵恣爽的吸气。
翻开英语书,书上的j字母看的梵恣脸发红。
平时没有这种状况,怎么今天……
“呼……”梵恣吐了口气,呼吸变得急促。
怎么今天看字母就像看鸡巴一样呢。
还是那种又长又弯,捅进去能完美摩擦到肉壁里每一个角落的大鸡巴。
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梵恣的下面突然像被日到高潮时的那种痒。
那感觉就好像有一只小蚂蚁在舔舐他鸡巴里的每一根血管和敏感点,但力度太轻,像羽毛划过一样浅尝辄止。让他想被东西填满。
被大大的,粗粗的,长长的东西狠狠地进入。
梵恣知道,他这个情况是……发骚了。
肏!肏!肏!
正在梵恣准备掏出大家伙释放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是很重的呼吸声,很重,像湍急的水。
“呼……哈……呼……哈……”
隔壁是蒋玉人。
而这个声音,反正写数学题是写不出这种声音的。
难道是蒋玉人发骚了。
不是没有可能。
虽然那只兔子表面上冷淡,干净的像个从未被开苞过的处子。
但梵恣比谁都清楚,这家伙,从里到外都骚透了。
是个会摇着屁股求别人肏他的小淫娃。
“真他妈骚。”听着这阵声音,梵恣的鸡巴更硬了,又涨又痒。
真恨不得直接冲到他房间了把他强了,省的这个骚货天天发骚。
家里只有他和他,梵恣心里大胆起来,那就把他干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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