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影珠的像素很高,清清楚楚地映出了林疏玉身体上的每一处细节。林疏玉从来不知道自己被人掐着腰往里顶的时候居然会是这副模样,连杀了柏洛斯的心都有了,并对自己产生了崭新的认知。他不忍直视地移开眼,脑内还回放那个自己撅着湿红的肉蒂被肏到翻着白眼流口水的模样——太、太淫荡了吧……
没过多久,林疏玉又艰难地移回视线,决心看看柏洛斯还藏着什么好东西。那枚小小的珠子里头内存很大,不止有他被人抱着肏腿心、掰开腿舔批、被人揉着子宫换药玉的影像,连被舔批舔醒后把柏洛斯踩射的那次都有。再往后翻,甚至还有他在位时讲话的录像、暴雨夜躺在柏洛斯身边入睡的模样、深夜批公文的ASMR,也不知道是柏洛斯藏了多少年的存货。
“——所以这些日子你晚上等我睡下后,就是带着这个去的盥洗室?”
林疏玉看着神色正直、毫无愧色的柏洛斯,感觉后槽牙痒痒的,可能是被对方传染了咬人的癖好。柏洛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大言不惭地应道:“对啊,不过不止这个,还有你的衣服,你的枕巾,不闻着你的味道撸不出来。”
林疏玉气得差点哽过去,额角青筋直蹦。他劈手去抢柏洛斯手里的留影珠,怒道:“赶紧删了,不准录我这个……”
“不要啊老婆!”
柏洛斯大惊失色。这珠子被他珍藏了多年,跟命根子一样重要,每个欲火难耐的夜晚都要被他拿出来盘一盘,表面都盘光亮了不少。林疏玉把手举过头顶,坚决不肯还给柏洛斯:“我看你真是——”
争夺之间,珠子不知被碰到了哪里,突然开始播放深渊战争时期的某一段影像。两人的动作同时一顿,向墙壁上望去。
——这段影像是从柏洛斯的记忆中抽出来的,因此以柏洛斯为第一视角。那时的LIN看上去年纪还很小,但已经是一个非常靠谱的一国之主。虽然他年轻、脆弱、漂亮得像个工艺品,但只要有他在,就能给人带来无限的安全感。
银发美人垂目坐在营帐里,正曲起了腿,握着支羽毛笔写信。他细长的小腿上胡乱缠了两圈绷带,从一块无瑕的玉变得稍有缺损,却因缺损而显得更为动人。
随着镜头拉近,他抬了抬眼,瞳孔中映出了黑发少年的模样。在看清来人是谁后,银发美人微微拧起了眉,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我……听说您受伤了。”
影像晃动了一下,很丢脸地浮了些许雾气。但少年依旧执着地往前靠了一点,小声道:“您这样包扎不行,会不利于伤口恢复的,我去叫医师。”
“坐下。”银发美人有些不悦:“不是多大的伤。伤兵那么多,不要浪费医疗资源。”
他只说了一句话便又低下了头,看上去忙得很。少年不情不愿地坐回去,不敢上前打扰他,可又不死心地坚持道:“那……我来行不行?”
对方笔尖一顿,淡漠的嗓音里似乎夹杂了些许无奈:“……医药箱在那边,你随意吧。”
见对方答应了,黑发少年赶紧起身去拿医药箱,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人小腿上胡乱扎起的绷带。绷带脱落在地上,露出被流矢擦破的伤口,让他不自觉地吸了口气。
平心而论,伤口其实不怎么严重,但被那片洁白的皮肤一衬就显得格外吓人。黑发少年见过比这严重了无数倍的伤,但见状还是脸孔发白,嘴唇都失掉了血色。银发美人不以为意地扫了伤口一眼,看神色就知道肯定不指望少年能包出什么好包来,但还是随他去了——当然,那是因为痛感基本屏掉了,包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屏幕上高洁如月的美人和床上被灌了一肚子白精的美人遥相对视,一个孤高冷漠,一个眼角湿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柏洛斯一边看,一边爱惜地摸了摸床上人的小腿:“还好没留疤。看吧,我的治疗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你怎么连这些都留着……”林疏玉勉强将后面的“当配菜”咽了下去,难以启齿地开口道。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肚子里那两根肉刃不知何时又精神抖擞了起来:“等等……喂!”
已经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又一次被撞了进去,本就鼓鼓囊囊的肚子不堪承受地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林疏玉尖叫一声,被握着小腿狠狠干进了肚子里,湿漉漉的肉缝痉挛着吐出了一道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喷在了柏洛斯的囊袋上。
而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少年掀起垂落下来的白袍,近乎虔诚地触碰着银发美人的小腿,产生的瘙痒感让对方不由得屏住了凌乱的鼻息。而屏幕外的林疏玉却被大狗肏得小口小口地吸气,眉毛受不住地往下皱,一副很苦闷的模样。
“关掉……关掉它……”
林疏玉羞耻不堪地紧紧闭上眼,因为用力过度,眼睫都颤了起来。柏洛斯全装听不见,伸着脖子在林疏玉脸上乱亲,可谓是酒壮怂狗胆。
屏幕内外的两条狗虽说做的事不同,但态度都是如出一辙的严谨认真,个顶个的卖力。林疏玉张着腿,两只肉穴都被肏得不断流精,里面的每根肉褶都填满了白浊。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像只灌满水的球,再往里多灌一点就会破裂开来,却有根粗长无比的肉柱铁棍一样捅进去乱搅,搅得他摇着头乱喷。
柏洛斯好像特别喜欢他失控流尿的模样,还伸手去摸他湿漉漉的尿眼。偏偏女穴又被肉柱凶猛地冲撞着,因而他摸也摸得不怎么准,时而捏到他翘得鼓鼓的阴蒂,时而将指尖撞进里面一小段。林疏玉被他弄到快崩溃了,两条腿濒死一样在半空中踢动,可又只得被迫承受。
刚积蓄了一点的尿水在频繁的撩拨下再度喷溅出来,淋漓地浇在两人的下腹上。林疏玉被失禁的刺激弄得直摇头,哭得气都喘不上,正用脑海中所剩不多的词汇大骂柏洛斯的畜生行径。而屏幕上的包扎刚刚告一段落,银发美人随手摸摸黑发少年的头,夸他干得挺不错。
柏洛斯被夸得飘飘然,和黑发少年一起脸红了。他被林疏玉身下那两张小嘴吸得浑身发麻,连到底是哪个林疏玉在夸他都没听清,还以为是身下那位在说他活好。他大受鼓舞,愈战愈勇地用龟头碾动着林疏玉体内的敏感点,将那只小小的子宫和结肠袋一起撞得发红发肿,涨涨地在体内最深处打颤。
“别、别、别操那里……啊!”
林疏玉神情恍惚地哭叫着,觉得自己快死掉了。他出了一身湿淋淋的热汗,眼前飘着一层水汽,分不清是蒸出来的汗水还是掉出来的泪水。鲜粉色的肉褶被滚热的阴茎碾得艳红,本就极薄的表皮快要被磨坏,将内里最细嫩的部分呈到外面来。
“老婆……”柏洛斯看他被自己干得一脸迷乱的模样,自信心油然而生。他捧着林疏玉的脸亲来亲去,心里十分甜蜜:“老婆也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对不对?”
“不……不喜欢……”
林疏玉哭着摇头,手指将床单抓出了数道抹不平的痕迹。阴茎打桩一样在阴道和肠道里冲撞,刺激得他浑身发抖。柏洛斯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什么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的技巧都扔在了一边,每一下都要顶开肉褶,深深撞到最深处。林疏玉那截细细的窄腰都被他撞粉了,岔开的大腿被撞得抬在半空里,胡乱踩在柏洛斯的肩膀上。
“怎么会呢?那老公这样干好不好?”
体内的阴茎倏然变换了个角度,精准无误地压上阴蒂脚和前列腺,叫林疏玉刹那间翻白了眼。与此同时,屏幕上的画面变黑了一瞬,开始播放下一段记忆。赤裸的银发美人大张着腿,摆出了与他一模一样的动作和神态,被穴眼内的肉茎弄得冷静全无,甩着落了满地的头发哀叫个不停。
柏洛斯抱着林疏玉,听着屏幕内外发出的喘息与呻吟,亢奋到不能更亢奋。他加快了胯下顶弄的速度,将精液全部射给了林疏玉,让那处本就已经很满的肉腔再次被精液灌了一回,连平坦的下腹都鼓荡了起来。
林疏玉被他灌得浑身发抖,不知是气得还是怎样,一直在含含糊糊地叫他的名字,让他幸福得快要冒泡泡了——但有道是人欢无好事,狗欢抢那什么吃。随着精液射出体外,挂钟内的秒针终于慢吞吞地跳完最后一格。两根尚且吐着白浊的肉茎离奇地合二为一,变回了原有的模样。
而柏洛斯也终于从原本的脑残状态恢复了正常。他看了看被自己抓到胯下干了又干的银发美人,又看了看墙壁上正在上演的激情画面,缓缓僵成了一座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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