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里铺着一层厚实的垫子,旁边还放着一对正红色的枕头,显然是为两人同床共枕准备的。棺材的用料很讲究,是一种从极北森林运来的昂贵木材,棺盖和棺壁上雕了复杂的阵法,能让死去的人继续维持基础的代谢活动。
柏洛斯倾过身,将怀里的银发青年小心放好,把其中一只枕头拿过来垫在他脑袋底下,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青年的身体被他的手臂带了一下,巴掌大的脸庞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形成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他环住青年的腰,调整了一下着力点,低头在对方光滑的头发上闻来闻去:“陛下身上好香啊。”
“哪里都香,连流出的水都是香的。”柏洛斯的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眼神中藏着可怖的痴迷之色。闻完头发还不够,还要沿着脖颈往下闻,恨不得顺着领口一路钻进林疏玉的骨血里去:“冷甜冷甜的,每次闻到都会感到很开心。”
“……”
林疏玉感受着对方像头发情的狗一样在自己身上乱闻,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的三观现在处于一个近于破碎的状态,每个毛孔都在无声尖叫。好在柏洛斯还不算特别变态,只浅尝辄止地闻了闻就收手了,并没做出更多冒犯性的举动:“陛下今天一定累坏了。快睡吧,晚安。”
他说完便将手搭在林疏玉的腰身上,闭上了眼睛,不忘把脸埋进林疏玉的脖颈间。冰棺里面很大,但也不算特别大,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相缠在一起,缩在静寂的黑暗里。
林疏玉在一片漆黑里睁着眼,感觉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过于魔幻。尤其是柏洛斯好像特别没有安全感,胳膊扣得死紧,让他丝毫挣扎不得,连喘气都费力。
林疏玉当年玩游戏时一心只想着搞基建,壳子都懒得捏。他直接将自己的身体数据原封不动地导了进去,只改了改发色,给自己整了个时髦的银色小狼尾——但他死后,头发并没有停止生长,而是以每年10厘米的速度继续长下去,原本的小狼尾早已在一米多长的银缎里灰飞烟灭了。
他现实里的身体就偏瘦,在冰棺里不知道放了多少个日夜后更是单薄得不行,比鸟人翅膀上的羽毛还轻。更别提他刚刚还被弄上了两次高潮,到现在身下那两片肉瓣还在细微地发颤,手脚软得像面条,哪哪儿都没力气。所以现在的他被一个各项数值都拉满了的选手牢牢抱着,堪称是……毫无反抗之力。
林疏玉使劲掐了掐手心的软肉,强迫自己提起精神。无论如何,这里绝对不可以继续呆下去了。柏洛斯现在不知道他复活了,对他没抱警惕,他还有几分逃跑的可能,但再拖下去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所以等对方一睡着他就得赶快溜掉,绝不能耽误一秒钟。
他紧张地在心里默数着,大约十分钟后,身边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去,像是已经陷入了熟睡。但对方的手依然不肯松开,始终卡在他的腰身上,像是一把严丝合缝的锁。
林疏玉努力地动了动,从对方怀里抽出手,然后停下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神色。柏洛斯今晚应该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睡得很沉,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微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将对方的大掌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刚要坐起来掀棺盖,便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把抓住了:“——别走!”
林疏玉的后背霎时被冷汗浸透了。他牙关打颤地转过头,只见柏洛斯眉头紧皱,反复地呢喃着什么,一副极怕被人丢弃的模样:“别离开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原来是梦呓。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差点没把他吓晕过去。
林疏玉平复了一下心跳,正要挣脱之际,却不知为何有些犹豫。他看了柏洛斯一眼,发现对方正急促地喘着气,手指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仿佛手里抓的不是林疏玉的手,而是一柄锋锐的利刃。对方被那种并不存在的痛楚折磨得生不如死,连嘴唇都咬破了皮,声音嘶哑得像是浸透了血:“陛下,陛下……”
林疏玉的手微微一顿。
就,还挺可怜的。
他想了想,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柏洛斯冰冷的指骨上。在感受到回应以后,那只紧握着他的手渐渐停止了颤抖,重新安静下来。
于是林疏玉再次将柏洛斯的手扒拉了下去。可怜归可怜,林疏玉很清楚,再不走可怜的就是他了。别的不提,光在这冰棺里再呆十分钟,他就要被冻得魂飞魄散了。
而且……
他完全不能接受,他在游戏里一手拉扯大的小狗什么要跟他睡觉这种事啊!!
林疏玉不再犹豫,翻身从冰棺里爬了出去。但刚一落地,一种异样感忽然从下腹传来,让他刹那间双膝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救命,忘记子宫里还有东西了。
林疏玉现在是活人,自然不需要继续夹着药玉。况且他里面敏感得要命,每动一下都会被磨得直漏水,根本没办法正常走路。为了将它弄出来,他不得不脸红耳赤地岔开双腿,模仿着柏洛斯的动作,隔着皮肉摸向子宫的位置,来回揉了两下。
……然而里面没有任何反应。窄小的宫颈牢牢卡着药玉,环口纹丝不动,没有任何翕张的意思。林疏玉急了,掀起衣服拼命揉搓了一会儿,把那片细白的皮肉揉得又粉又艳,但依旧没起作用,反倒把林疏玉疼得吸了吸鼻子。
——不可以再拖下去了。林疏玉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抖着手将指尖伸进了自己的屄缝里。
那处刚被人弄完,外部虽被清洁过,但里面还是湿的。肉壁热热地吸着指尖,流出的汁水将指缝浸得濡湿一片,如同一只鲜活的、吐着水的肉蚌。在被外物碰触到后,娇嫩的器官立即有了反应,变得又涨又烫,像是烂熟的樱桃肉。
林疏玉用手弯环抱着腿,被自己的姿势弄得脸红不已,耳尖都烧了起来。他抿住唇,试探着曲起指尖,蹭了一下布满肉褶的湿润内壁——
“呜!”
林疏玉用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丢脸地大叫出来,只极轻地呜咽了一声。柏洛斯之前是戴着手套给他弄的,而且指尖基本没有接触到他那里。而现在,屄口内侧的嫩肉被修剪过的指甲直接刮过,顿时抽搐着绞紧了指腹上的纹理。
身体内部的那处隐秘器官总算有了点反应,轻微地抽了一下,流出一丝淫亮的清液。林疏玉皱着脸,情不自禁地仰直了脖颈,颤动的眼睫微微闭着,满头银色的长发也为这被侵入的异样感而飘荡开来,瑟瑟地打着颤。
好奇怪的感觉……
他不敢捅得太深,只敢浅浅地刺激着穴口,生怕没轻没重地把下体弄伤。但就算这样,鲜粉色的小阴唇也被他生疏的手法揉得有些发肿,挤挤挨挨地鼓在两侧,涌动着过电般的酥麻感。两瓣粉白色的大肉唇上涂满了水光,水光颤动着黏连到雪白的大腿根上。再往下,形状优美的肉屁股在起伏的袍口下时隐时现,像两团新鲜的奶油,情色得不可思议。
怎么办……还是、还是出不来……
林疏玉咬着牙,雪腮绷得死紧,眼角也被刺激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身上忽热忽冷,神志被绵延起伏的快感操纵到近乎恍惚,可那根可恶的小东西依然在他宫口里卡着,死活出不去。情急之下,他抬起另一只手,隔着肤肉反复掐弄娇嫩的子宫,逼迫它抽搐着吐出水,将里头的异物挤出去。
卡死在宫口处的药玉终于有了脱离的迹象,被痉挛的软肉推着徐徐下坠。林疏玉还没来得及欣喜,便见那根细细长长的小东西倏然滚落在地,登时摔了个粉碎。与此同时,棺材里响起了柏洛斯的声音:
“——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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