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孙当然是会玩的,专心致志地吞入喉口,用舌头颠着柱体包裹滑动。
莱默尔的手指插进他的红发,摸过他忍耐的表情,按住耳朵慢慢刮过,温柔得像在用羽毛笔管一行行写诗。
那是令人沉迷的手部温度。
参孙内心爆涌起狂喜,他知道莱默尔这个动作的意义——懂得在床事中爱惜雌虫的雄主并不多,而莱默尔不仅知道这些细节,也有熟练的实践经验。
这么优秀的床伴,留给拉斐尔那个冷面杀手真是暴殄天物。
顺从着莱默尔的手中引导,参孙被掰到适合的仰头角度,上翘的凤眼慵懒地半眯,欣赏着莱默尔没有遮掩的忍耐神色。
平时观感锋利的眉梢因为快感而下坠,眼尾晕染着粉红,浸没欲落不落的泪水,高挺白皙的鼻梁也染了性感的薄粉色,英俊病俏的一个人,因为被他含着那里,快乐得要崩溃。
饶是参孙也看得迷神,被莱默尔托着耳侧,拉出来按进去,按到可怕的深喉,即使想吐,也按着莱默尔的大腿,顺从地忍受了下去。
对他这种爽就完了的大人物来说,只要觉得值得,多做一点牺牲没什么。
“起来吧…”
莱默尔拽住他的散落在腿上的赤红卷发,微微喘气摇头。
“这角度射不出来,你坐…”
参孙抱着雄虫的大腿亲吻,咧出尖利的虎牙道了声“遵命”。
一早期待着交合的部位已经全湿透了,参孙扶着刚才吞吐中浸湿的火热性器瞄准自己的入口,很缓很慢地坐了下去。
“啊!”莱默尔禁不住呻吟。这天杀的药让他的鸡巴太敏感了,连稍微进个窄点的地方都受不了。
参孙表面沉默,实际上内心也处于巨大的挣扎中,那药粉让他的小腹传出空虚急切想被填满的错觉,但好不容易把雄虫的东西塞进来了,穴肉又像发骚一样滋生起细密的瘙痒。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受到发狂。
莱默尔好像看出他的情况,问:“坐不下来吗?”
参孙捂了捂眼睛,镇定一点后低头吻住莱默尔的嘴唇,轻轻地压住柔嫩的唇瓣,舌尖交换了一个浅吻。
“慢点就行,给我一些时间…”
“不早说你可以接受接吻,”莱默尔笑了笑,勾低参孙的肩颈仰头再度堵住嘴唇,像啃咬一样嘴对嘴交错了数次,参孙没什么,但他自己气喘吁吁,“听我的,这事慢不了,再等下去我可能要发癫了。”
参孙被他的形容逗乐,试图沉腰,却再次被麻痒感逼得抽离,撑着沙发靠背的手臂都渗出了汗珠。
“真不行…”
这是他第一次后悔买那么烈的药。
莱默尔温和地摇摇头,说:“再试一次。”
参孙虽然觉得不行,但出于对莱默尔温声细语的喜爱,又重新坐下去。
滚烫硕大的鸡巴头部插进紧窒的穴口,细密的瘙痒又从穴道攀升到心口,令他体质甚好的一个人也呼吸困难,太阳穴胀痛。
刚想拔出来,参孙忽然发现在自己神志模糊时,莱默尔轻轻将手搭在了他胯上,握住了他想要抽离而绷紧的臀肉。
极为不妙的预感才刚出现,莱默尔就突然发动了挺腰,把又长又粗的一大截顺着滑腻的穴道冲进了他身体里。
被填满的快感一瞬间占据了意识,几秒以后,是比之前剧烈成百上千倍的麻痒噬咬。
参孙眼神放空,抱着莱默尔摔落在沙发上,穴肉疯狂地含着插满空隙的肉棒抽动绞合,试图缓解那股瘙痒,却也造成了给侵入者更大的快感。
莱默尔笑到腹肌抽搐,掰开参孙的臀瓣快速挺腰,拉扯着死命想逃避缩紧的括约肌,不留情地用指头抠出黑黢黢的宽大洞口,把尝到美妙滋味的性器反复急速捅进穴道里。
“你一直这么会吃吗?参孙大人。”
每每鸡巴一旦插入,就引起穴壁上的嫩肉激烈地收绞,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吸吮舔舐,滑嫩的黏膜被反复插平又抽皱,裹动着柱身的青筋打着旋儿。
参孙浑身酸麻,安静地撑在莱默尔身上,紧皱的眉心近乎崩坏,把下唇咬破,渗出血丝。
他被插得欲仙欲死,并不是纯粹的爽,鸡巴捣磨他体内各处时能够短暂地磨平那种瘙痒,让他浑身心松一口气,可一旦离开,或者速度变缓慢,那种疯了似的痒又会从灵魂渴欲深处爬上来,逼得他忍不住绞紧后穴,躯体打颤。
但至少比之前令他烦躁的空虚、和持久没有尽头的酥痒好多了,再这样操一会儿,他估计能把痒意也当做快感一并享受。
他相信也吃了药的莱默尔绝对也不好受,不过这个雄虫相当能忍。
从最开始对弗莱明的欺骗没有大打出手,到后来听到他说拉斐尔不可能来救他以后,麻利地喝下药酒。
当这些细节反上心头时,都变成一个一个小勾子,牵动着参孙的心神。
像他这种有野心有权力的人,甭说心动,就算稍稍放软一点防线也很困难,参孙斟酌了自己的想法,认为和莱默尔的偶遇是最近遇到的最为惬意的事情之一。
至少现在,看着身下的莱默尔眼角眉梢的清冷都被媚意取代,他觉得赏心悦目,想要放松身心沉醉其中。
莱默尔勾着他的颈子,抬起头含住他的乳珠。
参孙后穴骤然收紧,撑着沙发的手肘滑动,跌在莱默尔身上。
他生怕把雄虫压坏了,滚到侧边。
莱默尔却没什么疼痛反应,换了个姿势也继续插他,埋头舔弄他胸前。
舒服…好舒服…
参孙享受着麻痛杂交的快感,带茧的手指滑过雄虫雪白的背部,那条蜿蜒起伏的脊线,深邃的成对儿小腰窝,还有尚在衣物包裹下就让他瞧上了的劲瘦腰肢。
除了血脉等级和身份背景,无一处不使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