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莱…慢点…呃啊!莱,不要!哈啊…”
“操到小腹了,好酸。”
“哈啊,太深了…”
金发全被汗水打湿铺在床上,斯内克满脸通红,呻吟被撞得摇摇晃晃、语无伦次。
莱默尔呼吸也有些错乱,在斯内克完全得到快感后,放慢了节奏,每一次都重重地捅到最深处,稍微改换一点方向。
斯内克被他这样插也爽到呻吟破碎,热汗倒流回鬓角,平日严厉的耀眼金色双瞳装满了泪水,嘴除了喘息和呻吟说不出一个字。
在一次挺入到最里面后,斯内克浑身打了个颤,呻吟软了半截。
这个明显的征兆同时在他们两个人脑中转换成了文字:孕囊的入口被找到了。
这其实就是莱默尔的目标,但他没有急于求成,以他的俘虏之身,以退为进才是最明智的举动。
莱默尔于是停在原地,龟头顶着那块微凹的嫩肉,浮现复杂的神情。
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雄虫的性器靠着,雌虫自带的危险警铃在斯内克心头响个不停,意识到那是自己未经开发的孕囊的刹那,若说半点恐慌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一旦被那根东西插进来,就会被灌满,怀上雄虫的崽,成家为妻,十月怀胎,然后永远被捆绑在雄主的家庭里,不能对雄主娶别的雌虫有任何意见,直到死亡。
斯内克的恐慌在看到莱默尔沉默得近乎寂静的表情后,稍微缓解了。
他想起雄虫等级测试前,要求小队长帮他查过的资料。
莱默尔是罕见的一主一妻,唯一的妻子被定为雌君,生活在一个没有雌侍和雌奴,由他亲手砌砖搭墙建造起来的小家里。
而且这个雌君还是日日夜夜在边境驻守,一年回不了几次家,那种最被雄虫嫌弃的军雌。
传闻宇宙中没有比美色兰更浪漫的雄虫。
那么莱默尔一定是浪漫主义里杰出的那一批。
他才是赚的,能跨越一个国度,把这个人变成他的雄主。
斯内克镇定了不少,霸道的味道又重新慢慢出现在他的腔调里:“莱默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让我怀孕…”
“但是,”莱默尔打断他,“你在害怕吧?何必勉强我,以你的条件,去找一个两情相悦的雄主又有何难?”
斯内克一怔。
莱默尔见他犹豫,脸色愈发冷淡,一副果真如此的态度:“你自以为我看不出你在玩弄我,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来逼我一而再地和你认真做爱。”
错了,那不是犹豫,而是更加下了决心。
斯内克内心被莱默尔突如其来的一句细心观察温温柔柔地抚平了。
原来雄虫一直在意着他的真实感受,每次都在关键时候停下,其实谁又不知,雌虫一旦被撞击孕囊,身体外部再强悍也只能软了腰被干得毫无反抗之力。
只是莱默尔对他多有照顾。
至于两情相悦…斯内克等不起,他见过太多亚萨卡里被捧在手心的数量稀少的雄虫贵族,每一个都趾高气扬,或是娇柔难伺候的琉璃制品,军雌多是不被宠幸的,用作家里军事权力的顶梁柱,有孩子的机会少得可怜。
确定了,他要的就是这只雄虫。
是俘虏黑户也无所谓。
斯内克有个优点,他凡事一旦认准了原则,就不会婆婆妈妈。
在莱默尔还处于生气状态时,斯内克夹紧了屁股,挑起笑容:“喂,”
“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呢?”
莱默尔愣住。
斯内克紧紧夹着体内粗大的性器不放,艰难地坐起来,健硕的双臂环住莱默尔的肩膀,找准雄虫的薄唇吻上去,口齿含糊不清地怂恿着。
“冲我的孕囊来啊,操死我我就是你的雌虫了。”
军雌极其大胆地用舌尖舔开莱默尔的唇瓣,追寻着雄虫淡淡的香气,伸进莱默尔口腔里作乱,啄过上颚,挑逗还在冷静状态的粉舌。
莱默尔本来就被斯内克收缩的肠道夹得浑身燥热,又被强吻,看着近在眼前,金色眼睛还在不知廉耻地眨啊眨的少校,心头登时起火。
找操淫成这样,真不愧是你!
他用力捏住少校的下巴,将对方才刚学会一点技巧的生疏舌头推回去,风卷残云地侵入,几乎把津液搜刮一空,就差没将斯内克吞吃入腹。
斯内克被他舌尖捅到咽,窒息得眼角渗出泪光,手臂和腰腿也软了几分。
莱默尔吻着他,眼神幽暗不见底,将发软的雌虫扶正坐在墙沿,双腿完全对折,架在两人紧窄的肩头缝隙之间。
斯内克的臀部被迫在这个姿势里紧紧贴合着莱默尔的下身没有一丝间隙,鸡巴说是抽插,不如说是弯曲地挤进了这条唯一可走通的温暖甬道里,钝尖的头部顶着深处的小门已经微弯。
还没开始,斯内克已经流出了害怕的眼泪。
莱默尔让他稍稍换了口气,比此前温柔许多倍地亲吻他,浅尝辄止,只是交换着嘴唇和津液。
“放轻松,少校,如果你准备好了,就给我开门。”
斯内克无助地晃了晃头,不知道怎么回应。
太深了…
原来自己的孕囊在这么可怕的位置,如果放那根粗大的家伙进来,会捣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