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成功留在了女王的寝宫里，女王允许她住在里面甚至让人给她在地上铺了软垫，偶尔心情好了也会默许她半夜钻床上的行为。

美好的生活在女王收下礼物的那一刻结束了，一只白色的雪纳瑞甚至能趴在女王的腿上冲海妖呲牙。

她坐在书架下面眼巴巴盯着那只狗，它此刻正趴在女王的腿上享受着女王的抚摸。某种情绪占据了大脑，她得想办法代替那只狗东西趴在那里，然后享受女王大人温暖的手掌。

“你在想什么？”女王难得心情好，晚上坐在床上看书，余光瞥见她支着脑袋在发呆。

海妖被吓了一跳，触手藏不住从裙子底下钻了出来。

她难以启齿，只希望女王看不出来，人类应该不懂海妖的事情，她已经成年了，成年海妖做点成年海妖该做的事能有什么错？

见她不吭声，女王已经习惯了，问她三句她能回答一句就不错了，海妖并不聪明，这是她跟这只海妖相处这几个月得出的结论。

女王放下书自顾自拿了衣服去洗澡了，她不喜欢那些侍女侍奉，通常一入夜她就把她们都赶走了。

海妖又偷偷钻了进来，女王制止过她也试图教过她在别人洗澡的时候不能偷窥，但是没有用，海妖并不聪明。罚她也没用，罚了下次依旧那样做，训她不如训狗，至少那只雪纳瑞在女王的调教下现在会自己上厕所了。

她的触手又伸进了浴缸，在里面轻轻拍打水。

“过来。”女王冲她勾了勾手指，海妖立马爬进浴缸贴了过去。

“你真的很会得寸进尺。”女王笑着挑起了她的下巴，“你渴望跟我接触，对吗？”

海妖的双腿再次全部变回了触手挤满了浴缸，触手扭动着缠上了女王的双腿。

“收回去。”

“回不……”海妖扭捏的很，眼神中的慌乱无处躲藏，女王勾着她的下巴在她眼角落下了一个温软的唇印。

“喜欢吗？”

自然是喜欢的，看得出来，她的触手扭来扭去互相纠缠到一起了。

海妖想做更多事，刻在基因里的事情，无师自通的事情，哪怕被再次赶出去睡水底也值了的事情。

“会做吗？”女王戏谑地看着她，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里。”女王握着她的触手在自己身上轻轻碰了几个地方，海妖吞了吞口水呼吸急促到女王以为她要昏过去了。

“你好像很激动。”女王握住她蜷缩扭曲但是挣扎着往上慢慢蠕动的触手，海妖身体抖个不停，藏在脖子下边的鳃也张合个不停。女王另一只手掐住了海妖的脖子，堵住她翕动的鳃。

“在陆地上也可以用鳃呼吸吗？”

海妖憋红了脸，那双美丽的眼睛又储满了泪水从眼角溢出，明明是她的触手疯狂在女王身上蠕动，但是被侵犯的好像是她一样。

掐着海妖脖子的手微微颤抖，但是比起哭着剧烈发抖的海妖好了许多。女王不理解，那些触手难道不是她用来游泳的工具吗？

海妖眼神逐渐迷离，女王被她撩拨起来的那点欲望还没有被压制下去，她就想偃旗息鼓。

“没想到你这么没用。”女王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叹了口气。海妖眼泪哗哗往外流，自己的感官触手还被女王死死窝在手里面，她真的受不了了，温暖的感觉铺天盖地地从那里涌向她，敏感的触手感受着水面的波动和不属于海妖的温度，她真的快疯了，触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两个人都很狼狈，哦不对海妖不是人，女王松开她的脖子示意她可以结束了，让她把那些没用的触手收回去。女王后悔了，不该因为那双勾人的眼睛产生一些旖旎的想法。

海妖趴在女王怀里无声哭泣，触手软趴趴地附在浴缸低部慢慢往回收，其他的都化为双腿只有刚才被女王握在手里的那根还夹在两人中间一动不动。

“好了，别哭了。”

“你还是有点用的，你看你眼泪变珍珠了。”

“把触手收回去，我要洗澡了。”

海妖抱着自己收不回去的触手走了出去，蜷缩回自己的垫子上抱着触手抹眼泪。

“把衣服穿上。”

女王丢了件浴袍扔她身上盖住她光溜溜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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