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体力不支,后来直接被做晕过去了,脸上全是泪痕,头发湿漉漉的,可怜巴巴的。
他底下那张穴还在讨好地收缩着,小腹吃得鼓鼓的,粗大的性器在里面受到了优待,舒服得不行。
“真可怜。”他哥嘴上说着,底下动作却没停,甚至还有空拿了手机录像。
今晚过后,季平肯定会多加防备,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岌岌可危,这样的大餐,以后不一定吃得到了。
除非把少年囚禁了,关在家里,每天的任务就是等着被操干,彻底被调教成听话的专属宠物。
他哥的神色晦暗不明,似乎有在思考可行性。
很快,他哥放弃了这个想法。季平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这样被剥夺自由,未免太可怜了吧。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弟弟。
看着少年这副淫荡的模样被记录下来,他哥才肯放过他,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小穴没有性器堵住,断断续续流出了很多浊精,滴落到地板上,留下一串痕迹。
这个澡洗得很细致,少年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好好地抚摸过,特别是两个红红的嫩尖,以及下面盛放的花朵。
他哥没忍住,在浴室里按着少年又来了几次,把对方吃干抹净才肯罢休。
第二天,季平睡到很晚才起来,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快散架了。
他下意识拿过闹钟,发现已经上课很久了,整个人吓得一激灵。
校服已经洗干净了,上面散发着淡淡的洗衣粉香气,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边,拿过来就可以套上。
书桌上有一个保温盒,里面是少年平时最爱的早饭,旁边还有一张便签,上面的字很好看,大概意思是,已经请过假了,不用担心迟到,可以睡一整天。
季平拿着便签,心情复杂。
他很想忘却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要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梦罢了。但是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清醒地意识到,都是真的,他和自己的亲哥做了,而且不止一次。
他想扔掉保温盒,但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保温盒还是没丢成,季平没抵住饥饿,不管了,他咽了咽口水,把里面的食物拿出来吃了。
吃饱了的季平还是没想到该怎么处理昨晚发生的事,看起来愁眉苦脸的。
强硬地跟他哥一刀两断?季平觉得自己做不到。从小到大,他遇到的问题,基本上都是他哥帮忙解决的,他被宠坏了,没办法独立。
事实上,季平完全不用纠结,因为他哥走了。最开始,季平连自己房间都不敢出,他怕遇到他哥。
但是屋子里未免太安静了,没有任何声音。季平试探性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在家里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他哥。
直到晚上,他哥也没有回来。这个时候,季平才后知后觉,他哥可能不回来了。
因为遭受了那样的对待而感到的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渐渐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这种情绪名为孤独。他哥不要他了,抛弃他了,失魂落魄的季平得出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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