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林低吼,憋得尾椎骨发凉。
宋沧好像已经失去理智了,扶着苍林大腿,又去捞苍林的手往自己身后拉——是要苍林帮他也解决一下。
发情的人身下两穴都湿漉漉的,后穴不怎么会出水,都是前穴里的淫液,流得哪里都是,一半沾在宋沧屁股上,一半随着大腿根流下去。
苍林手够不着,宋沧又和疯了一样给他深喉,他只好拽住宋沧头发往后拉,硬生生把性器从宋沧嘴里拔出来。宋沧被迫仰起脸,嘴合不拢,舌头被苍林的性器压成了饱满的嫣红色肉片,这会露了个尖在嘴巴外面。
宋沧眼里是种痴迷的媚态,配合着他此时的姿态,又仿佛带了点恳求意味。
苍林一下没忍住,宋沧这张脸真是利器,如此清澈的眼睛和如此清白的一张脸,露出这样的表情和态度来,还真是令人无法抵挡。
于是苍林射在了他下巴上。
宋沧伸舌头去够下巴的精液,只舔到一点,又用手去擦,手指放进嘴里嗦,脸上露出些许满足,再睁眼时又都是焦急。
“脏,别吃了。”苍林脑袋上青筋突突直跳,拉着宋沧上臂拖开他的手。苍林这辈子还没想过颜射别人。
精液在脸上,真的不觉得很脏吗?
苍林曾经无数次疑问。
然而现在问题突然得到了解答。
脏,但色情。
浊白被宋沧擦得哪里都是,顺手还在床单上蹭了两下。
苍林看着宋沧这样的脸愣神,性器半硬半软,性欲也半死不活,喃喃自语:“宋沧。”
宋沧大约是听不见,燃烧的性欲已经让他完全失控,头发被拽着没法低头,只能挣脱苍林的手,又去撸那根性器,感受它颤巍巍抬起头,那双手又沿着肌肤一直摸到苍林胸前,说:“主人,操我。”
快点操我。宋沧逼里痒得受不了,又像火烧一样烫,就连后穴都空落落的,自己怎么收缩都没用。无非助长了这恶毒的欲望。
手指也没用,宋沧渴望深处更深处、顶端更顶端的快感,甚至连宫颈都开始痒,他想要猛烈的撞击,想要电流占据他的身体,想要苍林完全控制他,让他在高潮里再次高潮,让他彻底崩坏,两个穴都被捅烂,变成两摊合不上的烂肉,滑出甬道又痉挛着被捅回去。
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宋沧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眼神都迷离起来,而且身体更烫了,身上冷汗凝成水珠滴下,又凝出新的。宋沧前几天刚刚有点血色的脸,现在又变得苍白,只是两颊有潮红盖着,显得好些罢了。
苍林有些进退两难,不知道做还是不做好。
宋沧两只手被他制住,脑袋也被他抓在手里,倒是暂时安分了点,不过下身被宋沧自己压在床单上蹭,淫液弄湿了一大片地方。
“主人……”宋沧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几乎虚弱得要晕倒。
他看上去实在太痛苦了。苍林这么想。
因为欲望完全无法疏解的痛苦,在宋沧脸上现在完全显露出来。
于是苍林终于不再迟疑,放开宋沧,两步走到他身后,捧起他屁股,对准了就直挺挺插到底。
“啊——”
“哈啊——”
两声绵长的喟叹同时在卧室里响起。
宋沧上半身脱力地瘫下去,只有抓紧床单的手显示他仍醒着,且忍受着巨大的快感。
那快感着实是庞大,像是乌云里积攒了太久的电荷,在短暂的碰撞下形成一道响雷,炸得宋沧淫叫,屁股自己开始前后动起来。
自然苍林也没落着好,穴里的肉饥渴,跟媚俗的妓女一样缠着男人不放,虽然预料到了里面又湿又热,但这样烫,好像很多年前去泡的那个温泉,烫得苍林差一点就尿出来。
两个人都没说话,卧室里很快就只剩下肉体拍击和水液激荡的声音,宋沧嗓子已经叫不出声,只能用拳叩击床板——床垫垫着,也叩不出什么声响。
那口穴真是温热。
苍林做到后来甚至有些遗憾,他看着宋沧瓷白的背脊,汗液顺着肌肤滚动,他想,和这样的穴做过爱,之后真的还能接受其他人吗。
苍林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拉伤了,后腰和腿部肌肉有隐约的痛感,可他还是舍不得射,每次快要到达都要停下缓一缓,过量的酸痛也能让他清醒。不知道身下的人到底怎么样了,只有被插得足够深,破开宫口时,腿和腰身会有明显的颤。穴里已经全是水了,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喷的,也分不清什么时候开始到达的高潮,整口穴,不,是整个人都在抖,嗓子里发出细弱的、不像宋沧声音的尖叫。
苍林突然想起某个情人,在被他做第二次的时候尖叫着喊疼,他不信,最后磨出来血,把他吓够呛,最后道歉赔钱,闹了一晚上。
于是苍林短暂地停下抽插,习惯性咽口水——第一次觉得停止抽插如此困难,宋沧那口穴是不是有毒啊,苍林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那什么发情期,和中了邪一样停不下来,那种爽感直逼天灵盖,苍林甚至回想起了他高中时第一次遗精和第一次自慰……然后才停下。
“宋沧,宋沧,”苍林喊了好几声,“还可以吗,宋宋?”
宋沧人都已经软了,手也抓不住床单,垂在床外面,苍林附身去听,凑得很近很近了,才听见宋沧用气音说:“好爽,好爽…还要……日死我,烂掉了…还要……”
宋沧看起来不太好,头发全都湿了。
苍林仅有的理智,也只够让他作出这种判断,剩下的他,脑子里无限循环着宋沧刚刚的话,一遍又一遍,苍林也开始觉得太热,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真的很想,日死他算了。
就这样做死在床上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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