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烛光照亮了书房却没有照亮沈廷沉下去的神色,他坐在案前看着手中的书信,眉头越发紧皱,仿佛下一刻便会将手中的书信撕碎一般。
书信中不仅写到了阿九被绑一事是太子所为,还提到当朝天子突然病重,龙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以至于归顺太子的那一波势力开始行动了起来。
朝臣几乎都在天子面前谏言,理应早日让太子代为皇上处理朝政事务,这些话虽美其名曰是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但实际上却是有了逼宫的架势。
瞬间京城开始变得暗流涌动起来,看来京城怕是要变天了。
沈廷看完以后,沉默着将手中书信放在烛火上点燃,突然旺盛起来的火焰,仿佛烧进了沈廷眼里,直到书信全部烧成灰烬后,沈廷才对着立在一旁的暗卫道:“凌神医目前在什么地方?”
一旁的暗卫恭敬道:“回主子,凌神医此时正在凉州地界。”
沈廷沉思片刻,似是在思索着什么,随后道:“让人快马加鞭,务必要把神医请到沧州来。”
“是。”
沈廷的命令,暗卫从不过问缘由,他们只要完成任务即可,所以暗卫领命后,很快便离开书房隐于黑暗之中。
沈廷看着方才烧剩下的灰烬,突然对于阿九带到契北来的这一决定感到了庆幸,阿九能留在他身边必然比放在危险重重的京城要好一些。
不过关于阿九的是否还会遭遇危险的问题,在沈廷看来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太子若是顺利继承了皇位,那他们也将难逃厄运。
所以……他们必须找机会废掉太子,改拥立三皇子继位,这样他们才能安然于世……
良久,沈廷收回了思绪,端起桌上的汤药一饮而尽,这汤药是专门治他不举之症的,沈廷喝完摇头失笑,因为他多少知道自己不举并不是简单喝点药就能治好的。
罢了,罢了。
沈廷离开书房后,便往浴房方向走去,沈廷来到门口,正打算推门进去,便听到里面穿出来些许声音,此时雾气缭绕的浴房里,那隐忍的娇喘声,听得沈廷骨头都快酥软了,呼吸都粗热不少。
沈廷没有立刻进去,他享受着这种偷窥的乐趣,站在门口偷听了起来。
阿九被情欲控制的忘了时辰,他坐在浴桶里,湿发粘在仰起的脸上,嘴唇变得红润色气,吐出一声声细微的呻吟声,纤细的双手隐于水下,随着撸动玉茎的动作,水浪翻涌,没有挺歇的迹象。
食髓知味的身子敏感的不行,光是想想就能点燃体内的欲火,烧的人难耐无比,阿九只能自己动手解决一下饥渴的欲望。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阿九套弄玉茎的右手加快了速度,左手摸上了自己胸前的小奶头,一边捏揉一边呻吟道:“啊哈……将军……啊……将军……要……想要……嗯啊……”
浴房内软糯的娇喘声听得门外的沈廷口干舌燥,特别是阿九明明想要压抑,却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让沈廷恨不得立刻闯进去,把背着他偷玩的人儿抓起来狠狠地欺负一顿。
想用自己的手代替阿九的手,揉撸阿九那可爱的小东西,把玉茎里面的汁水都挤出来,犹如挤牛奶一般,让那溢出来的淫液将他的双手变得滑腻不堪。
然后听着足已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叽水声,说着挑逗的荤话,非得把阿九弄得一塌糊涂不可。
阿九在浴室里玩得不亦乐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他只知道套弄玉茎时的快感有多强烈,可光是套弄玉茎和玩弄奶头的快感还是不够的,那些快感越多,肉穴里的渴望越是强烈。
肉穴已然好久没有体验被粗长且炙热的肉棒填满的感觉了,正饥渴的在水里张合起来,张合间,温热的水趁机挤了进去,随后又会被收缩的肉穴挤了出来,同时伴随着肉穴里的淫液,麻痒和空虚感让阿九的呻吟声带上了哭腔。
“将军……难受……啊……想要……想要将军……嗯啊……要……呜……难受……”越发觉得不够满足的阿九,眼里渐渐蓄满了眼泪,套弄的动作越发粗鲁且毫无章法。
摸自己奶头的小手不再继续摸了,转而伸向了股间张合之处,等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挤进自己肉穴之时,手指被从未感受过的炙热甬道裹紧了,烫的阿九收回了手指,大叫着呻吟出声。
门外的沈廷以为阿九伤了自己,立刻推门进去,门打开的那一刻,阿九正在尝试再次把手指插进自己肉穴里,然后被沈廷突然闯入的声音惊吓到了,咕叽一声,竟然猛地插进去了三根手指,还都顶在敏感地内壁上。
“唔啊啊!”阿九被自己的手指插的痉挛不已,玉茎抖着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痉挛的肉穴越发紧致,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阿九又爽又慌乱,可他越是慌乱,手指越是拔不出来,越是拔不出来,阿九越慌乱,甚至还在一边高潮一边哭了出来。
沈廷关心则乱,并没有分辨出来阿九的神态是爽还是痛苦,他焦急的关心道:“阿九乖,起来让我看看是不是伤了自己。”
“呜呜……不是……不是……呜呜呜……”阿九哭着摇头,沈廷关心的眼神让他快羞死过去了,插在肉穴里的三根手指仍是拔不出来,再这样下去,他以后都不敢做这种事了。
阿九越想越哭的稀里哗啦的,沈廷此时已经慌乱到要见大夫了,但叫大夫之间,还得把阿九光裸的身子给穿上衣服才行。
于是沈廷对着阿九哄道:“阿九乖,不哭了,先出来把衣服穿好,等会让大夫看看伤的重不重。”
阿九一听还要叫大夫过来,吓得连忙带着哭嗝说道:“不要……不要见大夫……将军……呜呜……我……我只是手指……呜……只是手指拔不出来了……呜呜呜……”
沈廷听完阿九的话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阿九见始作俑者竟然还敢耻笑自己,顿时觉得更委屈了,一边哭一边控诉道:“都怪将军突然闯进来,吓得我……呜呜……吓得我……呜呜呜……将军还笑我……呜……混蛋!坏将军!呜呜呜!”
沈廷强忍着笑,一边安慰阿九一边把手伸向水中,按摩放松着阿九的穴口,“都怪我,都怪我我不笑了,阿九别哭,我这就……咳,这就帮阿九把手拔出来。”
不知是不是沈廷的话和按摩起了作用,穴口松软了起来,阿九的手指不多时便拔了出来,这件乌龙趣事也就此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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