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衫檐喝下一口白开水,对面空着的座位迟迟没人来。
“抱歉。”小得邓衫檐差点没听见的道歉声和低着头缩进板凳里的人影加入画面,打破这桌被西装革履的邓衫檐渲染的精英氛围。
“你是?”邓衫檐询问,他被母亲强迫来相亲,据说对方是地产老板的女儿,眼前的人连性别的都对不上。
对面的少年微微抬头,他还带着口罩,头发软乎乎地搭在眼前,“姐姐让我来的,她其实有交往对象,只是家里不同意,所以她也不会来了,拜托我跟你道歉。”
邓衫檐冷着一张脸,看起来就像要发脾气了,但他说的话没有半分生气:“我明白了,我也是被迫来的,如果我们利益一致的话,没有道歉的必要。”
甚至还很有礼貌:“你要喝点什么吗?这家的甜点听说还不错。”
“提拉米苏可以吗?”
邓衫檐需要保持专注才能听清少年说话,所幸这对他不难,“可以。”
邓衫檐甚至帮他把甜点端过来,“那我先告辞了。”
男人微微俯身放下糕点的时候发现男孩的耳朵后面有一颗红痣,衬得肤白似雪。
声音乖乖的:“再见。”
邓衫檐还赶着去酒吧,自那天起他已经连续报道了,那个妖精一样的少年再没出现过。如果不是有跟他一样蹲守Master的人,他都要以为那只是一场艳梦。
今天他又没出现,邓衫檐走出酒吧,门口站着一个穿黑色绸缎衬衫的少年引起他的注意,在路灯下,他带了一片黑色金边面具,红唇如梦,被他吐出的烟雾稍稍覆盖又被慵懒的晚风吹散。
邓衫檐稳步走到他身边:“最近没看到你。”
少年被他的话吸引注意,烟蒂被他咬得亮晶晶的,侧目给他一眼,“你在等我?”
男人只被他瞟一眼也心跳加速,“你之前说不是今天,”喉结滚动,面上却毫无表情,“那是哪天?”
漂亮的唇勾起,少年转过身面向他,细条香烟被他叼在嘴里,“低头。”
邓衫檐表情没变,对着他低下头,刚刚还在少年嘴里含着的烟蒂被传进男人嘴里,邓衫檐舌尖舔上烟蒂,尝着美人的口水。
“开车来的吗?”
邓衫檐眸色加深,嗓子溢出一个嗯字。
少年带了腕表,细细的金边带缠住精致的手腕,他抬起看了一眼,话里带点笑意,“五分钟内开到我面前,我就跟你车震。”
邓衫檐转身就往车库跑,一边跑一边把碍事的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手臂。
一辆黑色的车稳稳停在少年面前,邓衫檐作为律师准确计算出超速要交的费用。
黑色西装裤和金色腰带掐出的纤腰弯下,少年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很着急吗?前面有条巷子。”
邓衫檐在奔跑后脸也没红,说出这种话也同样:“很急。”
在他开车驶往巷子时,少年慢悠悠解下自己的腕表和手腕的衬衫扣,邓衫檐的目光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烫。
一脚刹车,少年还没解开安全带就被人掐住腰肢迫使他挺起胸膛跟男人接吻,邓衫檐在接吻时也没闭眼,他直勾勾看着少年半阖的素白眼皮,隔着面具看不清少年的上半张脸,只能看见他随着男人越插越深的舌头浮起水汽的眼睛。
邓衫檐呼吸很重,两人唇齿相接,少年没用力回应,只是偶尔动动舌头,男人就跟要吃掉他一样吮吸少年的舌头和嘴唇,少年尝不出口水的味道,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侵占的爽快和痛感,包不住的津液被男人细细卷进嘴里。
在少年敏感的上颚被舔舐,口腔都是邓衫檐的味道,连舌头被在自己嘴里被男人的口水包裹,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年的安全带被解开,整个人被邓衫檐摆放在自己腿上。
男人稍微跟被他被吸的红润的嘴唇分开:“面具可以摘掉吗?”
少年委婉拒绝,手碰到男人鼓起的裆部:“不看到我的脸你就不硬了吗?”
邓衫檐退一步:“你的名字?”
细腿分开坐在男人腿上,他在车座上支起大腿,终于可以垂眼看向邓衫檐,他的睫毛把眼尾拉长,这样看人的时候就像勾引,“你没听到他们都是什么叫我的吗?在我身下,你应该叫我主人。”
邓衫檐眉心动动,没有叫出口也没有反驳。作为精英阶层,人中龙凤,邓总永远把自己放在主导者的地位。
“我叫邓衫檐——”
他的话被打断,少年扶着男人的肩膀,手指抚摸邓衫檐的嘴唇,“首先,向我展示你有被我记住姓名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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