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没有回答,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段麻绳,在手腕上缠绕了几圈,用中间多余的长长一截绑在了李强挺立的棒身上,将绳子的两端攥在手里来回拉扯。
麻绳是用干草做出来的,表面满是呲呲啦啦的杂草毛边,很是粗糙,摩擦在阴茎的包皮上,那种滋味又痛又爽。
随着绳子圈数的增多,扯动间带起的阻力也越来越大,直把男人阴茎上松弛的皮肉搅得蠕动不止,层层堆叠挤压,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奔蹿着像是不知道要往哪根绳子的缝隙里面跑。
“呃呃呃,真他奶奶的舒服~~鸡巴都要被绳子搓到射出来了~~~哦哦~好媳妇,再用力点搓我呀~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啊哼~~~”
李强没过多久就受不了了,孟浪又短促的惊呼着,眼角的褶皱深到快要延伸到太阳穴,整个人骚浪亢奋的一点也不像一个得了几年痨病的人。
距离龟头尾部往下一寸之遥的青筋猛地搏动了数下,一汩蛋清状的前列腺不受控制地从精口流了出来。
淫靡腥骚的味道四逸,不好闻,还非常刺鼻,冲得许悠头疼。
许悠朝他粲然一笑,看起来无害又纯真:“想让我帮你射吗?那我们先把眼睛蒙起来好不好?我害羞……”
许悠说完还娇羞地低下了头,含羞带怯的表情说不出的蛊惑。
“好好好!你说了算!你说了算!”李强用力点了点头,肉眼可见的激动了起来,猥琐的眼神直勾勾望着许悠的两粒乳头,呼吸粗重。
痴狂欲望爬满了他的脸,一对遍布红血丝的眼瞳已经从眼眶里凸了出来,本人却一点也没有如今自己已经是回光返照的自觉。
李强此时此刻早就满脑满眼都是女孩饱满莹润的胸部。
那玩意儿光是看着就很香软、诱人。硬币大小的浅粉色乳晕,乳尖挺挺的,上面细小的乳孔随着呼吸翕张,让他恍惚间回忆起了儿时喝母亲奶汁的感觉。
饥渴难耐,他非常想要凑上去嘬上一口,奈何太远实在是够不到。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地抬手摸向了许悠胸前晃晃悠悠的两团大奶肉,却被她侧身避过。
许悠的厌恶被她刻意伪装的极好,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水:“不是说我先来嘛~你怎么耍赖呢?嗯?”
李强心下狂喜,赶紧收回了手,忙道:“不耍赖!我不摸了!”
这个姑娘看着年轻,没想到花活会的还挺多,对于这种床笫之欢没有一点儿正常女孩子家该有的羞赧,看来清纯都是装出来的,内里还是个十足的骚贱蹄子。
用了这么多钱把人买回来,稳赚不赔,以后床上有的他享受了。
而且他瞧着这婆娘的屁股还挺翘的,很好生养,最好还能一举给他生个大胖小子,替他们老李家留个后,也算不愧对列祖列宗。
“你在想什么,要专心哦。”
眼见着身下男人盯着她胸口的目光愈发油腻露骨,许悠出声唤回了他的思绪,眼尾微弯,眼角泛红,恍如一位只会出没于暗夜间吸食阳气,勾人性命的魅魔。
“没什么,我在瞧着你呢,小媳妇长得可真美。”李强“嘿嘿”痴汉般的傻乐着,恋恋不舍地将放在她胸口的视线移到了许悠的脸上。
“怎么?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你刚刚是跑神了吗?”许悠盯着他,陡然收紧了手中提绳的力道。
“哦~~~”李强淫叫起来,嘴巴大长着,极是享受女人如此虐待自己的方式。
以前都是他变着法的征服女人,虽然来来回回也就这么几个姿势,却也照旧能把她们折磨得生不如死。
但是不得不承认,许悠带给他的性快感,是以往任何一次做爱都不可比拟的。
指宽的绳子深深勒住了李强阴茎上敏感的皮肉,龟头因为缺少供血,很快便泛起了白。
见时机成熟,许悠快速将提前打好了粗结的绳线嵌进了男人龟头的冠状沟壑中,又拿蜡烛上还残留着余温的灯芯对准尿道插入,上上下下地来回进出。
难得体验了一回容嬷嬷的乐趣,而许悠又是打心底对李强恨得牙痒痒,手下没忍住越扎越狠。
尿道隐隐有血丝渗了出来,夹杂着暗黄色的腥骚尿液,在蜡烛拔出的一刹那借力甩落在了床单上,化开一滩靡乱的水痕。
反观被她扎的李强,绳结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块长在他鸡头上的疙瘩,嵌入觉得痛苦,离开又觉得空虚。
尿道口前端的几厘米的地方已经被灯芯插出了一个小洞,奶嘴一样地翕张着吐出血尿来。
他的内心仿佛都能听到来自异物刺入皮肉的“噗呲”“噗呲”的响声。
虽然龟头上的血色全无,但触觉还在,甚至更为灵敏了。
“啊哦哦~~~鸡头射出来了~好爽好爽好爽好爽~~~”李强爽的嗷嗷直叫,几秒钟便登了顶,高高撅起屁股,任凭精液从马口喷射了出来,喷在了他腿根和阴毛堆里,像黏糊糊的白色史莱姆液体。
原本就猥琐油腻的脸,高潮时的表情更是不堪,丑陋的面目和路边随时准备发情的公狗没什么区别。
他一边惊喘着,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哼唧声,一边欲求不满,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疯狂撸动:“让我再射一次~哈嗯嗯~~我要再射!!!”
“别急,马上让你射个够。”许悠拉开了他放在胯间的手。
李强将信将疑:“真的吗?你真的能让我射?”
“当然是真的。我从不骗人。”
许悠掩住唇角鄙夷的冷笑,用布条蒙住了李强的眼睛,又捡起最长的一根绳子绑住了他的手和腿,贴着他的耳廓吐出一口气,嗓音酥人骨头的娇媚:“嘴巴我也堵上了哦?”
李强全然没有意识到事情已经不对劲了,一心只想着等会儿怎么把这个淫荡的婆娘压在床上狠狠操干,把利息讨回来,答应的没有丝毫犹豫。
……
许悠特地挑了一团最大的棉布,将李强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让他一会儿没有喊人救命的可能。
“唔唔、唔!唔……”
李强使劲向前顶着胯,晃着脑袋,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咽声,似乎是在疑惑许悠为什么绑完人就没动静了。
“怎么,这就等不急了?是不是鸡巴发骚发痒,想不管不顾地大射一通?”